麵對小哀的說辭,高遠心裡清楚她說的沒錯,在事件的性質有可能已經上升到那種程度上的時候,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就不是隨便能參與其中的了,因此一旦自己出現在這件事之後的進程中,那麼隨著自己的出現,組織就完全有理由懷疑自己的目的,到時候即便貝爾摩德有可能會為自己開脫,隻怕其他組織的成員也不會相信的——
除非,有足夠正當的理由,否則硬湊上去基本沒有好結果。
而且,即便有正當參與其中的理由,這件事參與進去也有著非常大的風險。
因此,正常來說,還是對於這件事敬而遠之的為好。
不過……
“話雖如此,但是畢竟總讓人好奇嘛,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國,組織究竟盯上他們什麼了?”
對於這件事,高遠也是不由開始發表了一下他的一些見解:
“說實話,有關於帕納蘇格拉國的信息我基本在網絡上查過,這是一個完全處於貧困線以下的小國,整個國家的經濟收益,甚至比不上一般的跨國公司。
“而且,說起來,若是想要借助該國使團的身份……
“就已知的情況來說,他們此次來日本也並沒法見到什麼太高層的人物,而此次被殺的那位外務省官員則剛好是原本接觸該國使團的成員,可是現在……”
“隨著那位外務省官員被殺,接下去會接待他們使團的官員……就沒法肯定會是誰了……”
順著高遠的分析,宮野明美如此的接茬道。
“嗯,就是這麼回事。”
高遠點頭肯定道:
“就現在而言,如果是為了該國的利益,組織未免有點小題大作;而如果是為了使團的身份,現在他們接下去會麵見什麼人都無法確定,這件事似乎有點超出組織掌控了……”
“但或許就是這麼回事呢?”
對此,小哀則是不禁理所當然的說道:
“一開始組織的目的就是為了那位外務省的官員——
“那位外務省的官員會被專門來自鄰國的殺手殺害,說不定他在任期間,通過外務省負責對外關係的便利,做了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事件。因此,組織或許就是有著同樣的理由要接觸他呢?可是現在,他已經被殺了,那麼組織或許已經沒有要行動的必要,大概已經不會再有所行動了也說不定。”
這樣的,小哀給出了她的一些想法,感覺或許這次外務省的官員被殺一事,反而已經導致了組織的行動就此結束,大概率不用擔心後續——
這也就意味著高遠不用對此過多思考了。
如此,也不能說小哀的說法有問題,高遠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確實也有可能是這樣,因此本來高遠以為小哀會知道些什麼的,但也好像沒有結果的,高遠也就自然不再對此事多言些什麼了。
於是,高遠轉而說道:
“也都有道理……或許也隻有等之後事情發生了,我們才有可能知道組織真正的目的吧……”
說完這話之後,高遠也沒有再說什麼的,就準備先回樓上去,洗漱一番、好好休息整理一下——
畢竟,今天剛從國外回來,又經曆了米花酒店中、遭遇殺手的一事,高遠也是非常的累的,隻想著儘快好好休息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