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每一個城裡都有兩三個氣運之子,那他氣運值一高,怕不是出個門就要被喊打喊殺。
而在白楓看完係統說明後,中年人也已經做好了取骨前的準備。
鋒利的刀尖明晃晃的豎在白羽茉的上方,但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房內布置的法陣瞬間被破。
那持刀的中年人猝不及防下被一掌拍中,吐血飛了出去。
“佳雨,你好大的膽子,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家主放在眼裡?”
一聲夾雜著怒火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麵色威嚴的中年男性出現在了房間裡。
他正是白楓的父親白天佑。
‘終於來了。’
白楓稍稍鬆了口氣,同時他感覺自己身上的繩索一鬆,低頭一看繩索不知何時被切斷落在了地上。
“你帶著羽茉離開,我有話對你娘說。”
“是,父親。”
白楓縮了縮脖子,雖然他爸生氣的次數不多,但每一次生氣都很可怕。
於是他連忙將白羽茉從床上抱起,快步走出了房屋。
而在他走出房門的那一刻,身後便傳來了激烈的爭吵。
“還好嗎?”
白楓將白羽茉放了下來,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詢問道。
白羽茉抿著嘴,輕輕點了點頭“……嗯。”
他能明確感覺到她的語氣神態中帶著害怕與疏遠,他心裡輕歎一聲,他知道,他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
她也再不是跟在他屁股後麵喊‘哥哥’的小女孩了。
哪怕他並不知情,但畢竟他是這件事情的受益者,懷疑和猜忌會成為兩人關係中的一根刺,時不時挑撥一下讓人難受。
算了,隻要不被報複就算成功!
“我送你會房間休息吧。”
“嗯……謝謝。”
……
距離取骨已經過去了多年,白楓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根專門找人定製的鉛筆,不斷地在紙上塗塗畫畫。
取骨產生的影響比他想象的要大,他的母親被禁足,還牽扯出了不少人,參與了此事的三長老四長老被撤去職務,跟大長老一起在後山養老。
而他和妹妹白羽茉的關係也疏遠了起來,這幾年她還進了天劍宗修煉,基本上一年見不了幾次麵,不過她倒是沒有因為挖骨的事情怨恨他,這是一個好消息。
挖骨後續他倒是沒有受到波及,就算是有也被他父親給強壓了下去。
這幾年裡,他做得最多的就是去各個城市‘遊玩’,心裡越發慶幸自己沒有對氣運之子出手。
雖然氣運之子沒有多到每個城市都分配一個,但數量也絕對不少,尤其是路過某宗門的時候,竟然發現了四個氣運之子。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天道的前身是豬嗎?怎麼下崽了這麼多氣運之子?
遊玩了幾次之後,他不得不開始正視起這件事情。
雖說他氣運值不高,不會引起氣運之子的敵視,但畢竟他擁有反派係統,說不定哪天就有腦抽的氣運之子沒事找事。
宗門就先不去了,小說、詩什麼的文學作品更是不能碰,防止某天跟氣運之子對上,勾欄聽曲……
咳,偶爾去聽一次還是可以的,隻要不給頭牌打賞啥的,也不擔心被氣運之子盯上。
於是,在考慮了多方麵後,他找到了一個氣運之子不會接觸的領域——畫澀圖!
他撿起了老本行,如今已經是青虹城有名的大畫師(裡界的),筆名春秋,人稱春秋大師。
總不能有氣運之子也畫澀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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