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
馬近海在一邊脫口而出,他故意的。
他這一聲“弟妹”,給夏芊澄嚇到了。
她俏臉暈紅,情不禁的咬起了嘴唇。
葉安然驚呆在一邊,二哥啊二哥,咱能不能靠點譜
“啊”
馬近海故意拖延了幾秒,“夏小姐,酒是取了,可是前麵打仗的弟兄們,估計是一口撈不著喝了。”
葉安然雙手插兜,看著告狀的馬近海,氣死了。
夏芊澄疑惑的看向葉安然,“為什麼啊”
葉安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
他還沒想好。
馬近海:“叫他送給外國人了,前線連酒香味都聞不著!”
二哥倒是直接。
葉安然跟個傻子一樣看著拆台的馬近海,真想把二哥掐死啊!
夏芊澄秀氣的臉蛋,露出一絲怒意,她嗔怪道:
“葉副主席,酒不是送給前線戰士們喝的嗎”
“夏小姐,酒是送給遠東邊防軍最高長官的,我一口都沒偷喝。”
他說話的時候,馬近海在一邊添油加醋,“是一口沒喝,咱也沒喝上,連二十年陳釀是啥味都不知道。”
夏芊澄嗔怒的看著麵前兩個活寶。
她臉頰終是浮起一抹微笑,“二哥。”
夏芊澄把鑰匙從葉安然手裡拿走,塞給了馬近海,叫了他一聲二哥。
馬近海整個人都精神了。
他拿著鑰匙,甚至有些發懵的看向葉安然……
要知道,夏芊澄以前叫他馬將軍。
葉安然突然覺得後背發涼,總覺得他們兩個像是商量好的。
特彆是夏芊澄那一聲“二哥”,更像是故意的。
“酒窖的鑰匙給您,您去取了,代我父親和我,犒勞一下前線的英雄。”
“不能跟某些人似的,把酒送給外國人,自己兄弟都撈不著一口酒喝。”
“給我父親留一缸就好了,他偶爾見見朋友,會小酌兩杯。”
馬近海樂得合不攏嘴,他連連點頭說道:
“好嘞,謝謝弟妹。”
說完,他轉身就跑了。
獨留葉安然在醫院走廊裡淩亂。
夏芊澄:“我知道,最近有一些遠東空軍,飛到了鶴城,協助你們打鬼子。”
“可是,你也不能太小家子氣啊,對外人那麼大方,怎麼對待自己兄弟,那麼小氣啊”
葉安然頭一回叫個女人給教訓了。
廢話!
那又不是他家的產業,他當然小家子氣了。
“夏小姐,謝謝了。”
夏芊澄清澈的眸子看著在她麵前,略顯拘謹的葉安然,“不客氣。”
她又一次心動了。
她努力克製著顫動的心房,夏芊澄知道,國難當頭,不是他們談情說愛的時候。
隨即,找了個理由,轉身離開。
葉安然在醫院愣了半天,咱就說,這麼好的媳婦,呸呸呸,這麼好的姑娘,上哪找去
暮色。
戰士們揮舞著工兵鏟,快速修築塹壕和交通壕。
他們用木樁楔入塹壕胸牆,用鐵絲呈x型交叉固定在塹壕兩側。
大大的減少了轟炸時,對塹壕帶來的巨大影響。
葉安然穿越過三間房,昂昂溪,回到了穀家店。
他當務之急要解決的是糧食的問題。
原貯存三個月的軍糧,分給老百姓後,全軍軍糧就剩下十天了。
古人雲,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以前如此,現在更是如此,否則,戰士們就會餓肚子。
0師和宇都宮師團打了兩天,自從遠東空軍入場,葉安然算是清淨了一天。
晚上九點。
天空再次傳來飛機的轟鳴聲。
兩架戰鬥機在穀家店上空低空飛過,接著朝著炮旅所在的位置飛了過去。
馬近海:“小鬼子這是什麼意思?”
“是鬼子的偵察機,偵察炮旅位置來的!”
鬼子飛機在空中低空略過時不斷地投下照明彈。
把整個陣地照耀的亮如白晝。
葉安然正準備給萊蒙托夫上校打電話時,2架戰鬥機從鶴城城內迅速升空。
接著朝鬼子的兩架偵察機包圍了過去。
雙方僅用了半分鐘就在空中交火。
很快,葉安然就看到了兩架鬼子偵察機,機頭朝下墜到地麵發生爆炸。
“報告師長。”
“萊蒙托夫上校請求對附近五十公裡空域,行使高空偵查權。”
通訊兵來到葉安然麵前,彙報空中長機萊蒙托夫傳回來的電訊。
“同意。”
“是!”
通訊兵離開後,馬近海和李國勝來到葉安然麵前。
李國勝吃驚道:“師長,您真是神了啊!”
“咱有了空軍,就不怕小鬼子軍機轟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