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外麵的會客室裡,葉安然靠窗站著。馬近山站在他麵前,很不自信地說道:“兄弟。”“我聽束先生講,因斯坦是位牛人呢。”“就咱們這個小地方,能留得住他嗎”雖說鶴城的發展速度非常之快。但要和西方國家相比,華夏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葉安然嘴角一掀,“大哥,放心,我有把握,讓因斯坦先生留下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馬近山“哈哈”大笑,“老弟,大哥有時候真佩服你,了不起。”葉安然換上白大褂。他戴上鞋套,把櫥櫃裡的衣服遞給馬近山一套,“走吧,咱也進去瞅一眼。”馬近山愣住。他看著葉安然手中的衣服,忐忑地問道:“合適嗎”“我一個大老粗,就不去了吧。”馬近山看著厚重的實驗室房門,自從這個地方建成後,周圍0公裡就成了軍事禁區。周圍明暗哨全部加起來有近乎一個營的人。遵葉安然批示。馬近山在實驗室對門安置了一個團級作戰單位。平時的主要任務,是輪流值守實驗室。和影子快反駐守精鋼集團倉庫的警衛營一樣。一般情況下沒有作戰任務。自從這個地方成立,馬近山從來沒有進去過。也從沒向外國專家提出過進去看看的要求。“能行嗎”馬近山一臉疑惑。葉安然把乾淨的白大褂,披在馬近山身上,“快彆絮叨啦,穿上咱們進去看看。”在馬近山穿衣服的時候,馬近海眼睛瞪得溜圓,他凝視著大哥,嘀咕道:“我也沒去過……”葉安然:……他抬頭看著一臉委屈的二哥,接著從櫃子裡取出幾套白大褂。分彆遞給二哥、謝柯和束北鬥、劉敬意。等他們換完了衣服。葉安然推開厚重的實驗室房門。他帶著一行人走進實驗室。實驗室內非常乾淨。人站在室內,是一種比較舒服的感覺。相比外麵的寒冷。實驗室裡的溫度更像是初夏時候較為宜人的氣溫。在一排排的實驗桌上。堆放著許許多多的玻璃管。玻璃管上方有恒溫燈,對其管內的生物進行光照恒溫補充。束北鬥嘴巴張著,他整個人完全被眼前虛幻的一幕所震驚。他以為。葉安然給他提供的雷達科研所已經是科學實驗室裡的天花板了。真正站在這裡的一刻。束北鬥情不禁感歎到了生物學和化學的魅力。葉安然徑直走到因斯坦和錢恩身邊。他們在用德語互相交談著這座神奇的實驗室。錢恩指著麵前一個恒溫室,裡麵是他和弗萊名培養的青黴素菌群。“先生,我們經過實驗發現,這些菌群中提取的菌株,對傷口有非常好的消炎作用。”“患者服用我們研發的青黴素後,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反而能夠幫助患者降低敗血症,破傷風等症狀的感染。”“葉先生不但是給我們提供了專業性的論文概論,還向我們提供了科學攝取青黴菌株的步驟。”“目前,鶴城正在建造大型的製藥廠。”“我們很快就能把這種具有安全性,可靠性高的消炎藥,批量生產。”“它的麵世,將會挽救全世界幾百萬人,甚至是幾千萬人的性命。”…錢恩非常激動。他一口氣說了很多。佇立在他身邊的因斯坦一點都不覺得這些索然無味。相反。錢恩對葉安然的高度評價,正在一步步的改變他對葉安然的看法。那個看起來像是沙雕一樣的男人。竟然會把工作的重心放在搞科學事業上,這是他所沒有想到的。想到昨日。他被葉安然帶去一個看起來家境非常不錯的人家吃飯。期間不停地滿足彆人和他拍照,簽字留念的種種事例。致使他覺得葉安然充其量就是個無知的軍閥。對了。是一個懂一些德文的軍閥。……然而。這一切的看法都在見到這座實驗室後,煙消雲散了。弗萊名站在一旁。他指著麵前的顯微鏡和各種科學儀器。其中不乏一些國際知名醫療器械才有可能擁有的高精尖設備。他看向因斯坦,輕語道:“在來之前,我認為,我在倫敦的實驗室,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生物化學實驗室。”“直到我來到了這裡。”“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落後的華夏,在華夏北方一個冬天能夠凍死人的城市,一座被敵人包圍的城市,竟然能看見這些我在倫敦實驗室都看不到的文件!”“這簡直太震撼了。”“因斯坦先生,我們正在從事的研究工作,是一個可以不僅能夠造福華夏人的工作。”“一旦青黴素成功上市,它的存在,一定能夠造福整個世界。”…呼弗萊名一口氣說完,他深呼口氣,“說真的,因斯坦先生,我非常期待,您也能夠加入我們。”“或者,在華夏這座擁有五千年曆史文明的古國,給這裡的莘莘學子,留下一點什麼。”…因斯坦點頭。他沒有想到。錢恩和弗萊名兩個學術界的權威,最後竟然是自願留在華夏的……錢恩離開德意誌,因斯坦能夠理解。因為希特拉不喜歡他們的血統。但是。弗萊名是個大不列顛人。他選擇留在華夏發展,要麼是被迫的,要麼是這裡有能夠成就他的平台。現在來看。葉安然就是那個可以給他提供平台的人。因斯坦微微一笑。他轉身看著葉安然,“如果我在鶴城工作的話,是不是也可以擁有一個像樣一點的實驗室”…葉安然像個學生一樣站在因斯坦身後。他點頭。“這點您放心,就算您不留在華夏,我也會給您打造一座絕對讓您心動的實驗室。”嗯狗係統。回收他屋裡實驗室才給五萬個積分。他看過了。那個物理實驗室,比錢恩和弗萊名兩人加起來的實驗室都大。彆說因斯坦一個人辦公了。就算上次來鶴城的九位華夏未來科學界的泰鬥,全部來辦公,也住得下!因斯坦微微一笑,“那我非常期待。”葉安然咽了咽口水。表示儘快幫他搞定實驗室。一行人在實驗室轉了個來回。馬近山一行人純粹是瞎看,好奇。束北鬥和劉敬意卻是被震驚住了。他們是學者出身。對於實驗室有著非常深的執念和向往。一段時間後。葉安然離開實驗室。因斯坦坐到車上。他指著窗外豎著的電線杆,“那個東西,真的不能用舌頭舔嗎”..7..(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