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道德拋棄在一邊,出賣靈魂,出賣祖國,出賣同胞。
葉安然走下大寨。
120旅的炮兵正在收拾炮床。
每一門炮的旁邊,都堆放著一堆一堆的彈殼。
和小山一樣高。
比番沈核的道德底線還高。
葉安然回頭看著番家軍大寨。
他嘴角一掀,“死兔子,我做的對不對?”
玉兔:“如果換成是我,我更願意把他們三口綁在樹上,進行炮決,不過你已經殺了,就算了。”
“還有,我叫兔爺!”
…
趁著眾人沒有下山,葉安然問道:“死兔子,你到底把我積分弄哪裡去了?”
“你上次跟我說你那個位麵有末日危機,需要積分修複,修複好了嗎?”
…
玉兔:“應該差不多了。”
“你另一個位麵的主人叫什麼?”葉安然問。
“就叫主人。”
…
葉安然:……
他走到汽車旁邊,拉開車門坐進去。
太陽西下。
他望著落日餘暉,心裡突然有些想家。
清明時節,也不知道葉無恙會不會去給他墳前送朵花啊。
…
烈士陵園。
靜謐無聲。
方方正正的陵園周圍,站著幾個身著中山裝,耳蝸掛著麥克風的便衣。
大約過了五分鐘。
一輛軍車停在陵園前。
提前等在陵園門口的便衣上前拉開車門。
葉無恙抱著一束花,拎著一盒酒,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陵園。
在一處墓碑前,葉無恙停下來。
墓碑前放著鮮花。
碑座上散發著酒香。
鮮花旁邊放著兩瓶台子。
葉無恙蹲下身,她從鮮花裡看到了一張卡片,“兄弟,想你!影子特戰旅敬上。”
葉無恙微微一笑。
“小葉子,姐來看你了。”
她放下鮮花,輕輕地撫摸著碑座上麵葉安然的照片,“姐這段時間可忙可忙了,差點忘記來看你,你不會怪姐的對不對?”
葉無恙黛眉抬起,她從手提袋裡取出一瓶葉家定製台子酒,擰開蓋子,沉重的抬手倒在碑座上。
碑座上照片裡人,似在這一刻,更帥了。
她倒了一半。
接著摘下軍帽,露出一縷黑亮的頭發,她輕輕地撥開劉海,舉起酒瓶子,抬頭乾了剩下的半瓶酒。
這一刻。
她不是軍人。
也不是國防事業裡人人敬重的葉教授。
她隻是個普通人,是一個失去親弟弟的姐姐。
乾了半瓶酒。
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到了臉頰,“小葉子,姐想你了。”
…
她靠著葉安然的墓碑,心裡好似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人,那種痛苦,隻有失去至親的人才懂。
“主人。”
她腦海裡突然出現一道聲音。
葉無恙嘴角一掀,“死兔子,彆逼老娘在難過的時候扇你。”
玉兔:“好的。”
…
看著弟弟的照片,葉無恙打開了第二瓶酒。
“臭弟弟,告訴你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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