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徒河。
東北野戰軍第五集團軍司令部斜對麵的春來酒樓裡,一個挺著大肚子,一身警官服的男人坐在包廂裡。
男人是徒河警署署長劉二虎。
自東北野戰軍第五集團軍接管徒河之後,他從隊長混成了署長。
其原因和第五集團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隻是。
他的這些行為,第五集團軍長官部的人並不知情。
在劉二虎對麵,一位一身中山裝,體型偏瘦的男人,正襟危坐。
男人把一個裝首飾的木箱子放到桌麵上,“劉署長,你和第五集團軍司令方長官是仁兄弟,能不能請你把他約到這兒來,讓我們見上一麵。”
他打開木箱子。
金燦燦的金條擺在裡麵,男人把打開蓋子的木箱子轉向劉二虎,“這是應天給你的報酬。”
劉二虎看著木箱子裡的十根金條,他抬頭看著男人,“這位先生好生闊氣,初次見麵就這麼大的手筆,見我哥有事嗎?”
男人從胸前內兜裡掏出一本證件遞給劉二虎。
劉二虎接住證件。
男人道“你我都是為應天效力的人,這不是我個人的意思,也是應天的意思。”
“如果劉署長能協助我們把事情辦成,那日後定當飛黃騰達,何須止步於一個小小的徒河警署署長?”
…
劉二虎攤開證件。
姓名陳立人。
職務應天複興社副處長。
他抬頭看了眼陳立人。
而後對照了一下照片。
確定是同一個人。
劉二虎疑惑道“我大哥是東北野戰軍的人,東北野戰軍也是應天的人,你們找他,完全可以走正規的過程,何必找我呢?”
他自從在警署當了大隊長。
特彆是方武成為東北野戰軍第五集團軍司令之後,整個警署都知道方武是他大哥……
時間久了。
市府的人也就知道了他大哥是方武的消息。
在徒河市府的操作下,劉二虎火線升職成為徒河警署的署長。
而這一切,方武都不知道。
劉二虎是個有腦子的人,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嗬嗬。”
陳立人笑了笑,“我們自然是想通過正規流程找方長官,但還是想給你一個機會。”
“你是他仁兄弟。”
“我們雖然是找他,但也是在幫你。”
…
劉二虎拿起木箱子裡的金條,他放在嘴邊咬了咬。
真金。
他深呼口氣,“我隻能幫你們試試。”
“至於能不能約出來,我不能保證。”
陳立人點頭,“曉得。”
劉二虎站起來就走,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看著桌上的木箱,“我能拿走吧?”
陳立人點頭。
劉二虎合上木箱的蓋子,拎著木箱子離開。
他走後,一個一身中山裝戴著禮帽的男子進到房間,“處長,金條就這麼被那小子拿走,他萬一跑了怎麼辦?”
陳立人嘴角一掀,“他好歹也是警署的處長。”
“拿應天的錢,不給應天辦事,他應該知道是什麼下場。”
“去,查查他家在哪。”
“把他老母親,老爹,媳婦兒子什麼的,照顧照顧。”
…
“是。”
他站在窗口,看著倉惶離去的劉二虎的背影,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邪惡。
…
往日隻有一名戰士執勤的東北野戰軍醫院,突然有多名戰士站崗執勤。
並在醫院大樓外部署了巡邏隊。
萊蒙托夫和鮑裡斯乘坐汽車進到野戰醫院的院子裡。
兩人下車後非常疑惑。
簡直是一臉懵逼。
他們抬頭看著醫院樓前站崗執勤的警衛,是誰要掛了嗎?
拾階而上。
萊蒙托夫認出了影子快速反應部隊的軍裝。
他看向鮑裡斯,“我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