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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惠子雙手抓著圍欄,疑惑的看著麵前的“田順平”。
她咬著嘴角,“岡田君。”
“我不會認錯的。”
“夫君說帝國第2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叛變了,我還以為他說的是氣話。”
“你果然背叛了天蝗。”
酒井惠子皺著眉頭,她確信,麵前這個所謂的“田順平”,一定是岡田順平。
隔著圍欄,田順平靜靜地站在禁閉室外麵,他看著戳穿自己的女人,內心深處毫無波瀾。
背叛天蝗?
他們隻是和陸軍鬨了點不愉快。
天蝗差點把海軍第二聯合艦隊軍人的家屬全部送去活埋。
田順平笑了笑。
“酒井惠子小姐。”
“華夏有句老話,講的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的確是岡田順平。”
“但那是以前,最起碼是在天蝗的憲兵隊,懲治我的家人之前。”
他看著酒井惠子身後的幾個女人,不得不說,孫茂田是真可怕。
抓來的都是駐珠灣高級將領的家眷。
田順平看著酒井惠子,“我現在的身份是東北海軍聯合艦隊參謀長。”
“說實話,室內君挺不是個東西的。”
“一個軍人,一旦開始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動手,那他不配做個軍人。”
冰冷的話擊穿了酒井惠子的神經。
她雙手牢牢的抓住圍欄,“岡田……不……田先生……田參謀長!!”
酒井惠子神經錯亂一般,接連喊了幾個稱呼。
“求您想辦法放我出去。”
“我出去以後一定好好的勸說室內君,田長官,您看在和室內君是朋友,是同……是朋友的份上……”
酒井惠子渾身顫抖。
她緊張地口齒不清,差點喊出和室內壽二是同僚的份上……
田順平佇步在禁閉室門前。
“酒井惠子小姐。”
“你家那位控製了近十萬珠灣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啊。”
“你一句話我就把你放了?”
田順平重重的歎口氣。
“我覺得你還是做夢比較現實。”
他轉身離開禁閉室。
麵對著田順平的背影,酒井惠子一遍遍的淒慘的喊著他的名字。
田順平沒有回頭。
徑直走向作戰室。
剛開始加入東北軍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等葉安然把他們的家人全部從腳盆雞解救過來,田順平和艦上海軍的心態也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後來,他才從那些原第二海軍艦隊官兵家屬的口中了解到,他們並不是單純的是從家裡被接來的……
有些人,是從監獄裡,葉司令托人花大錢解救出來的。
在海軍聯合艦隊學習各種華夏的知識,包括野司特種軍事軍官學院給他們上過的思政課。
田順平不僅僅是了解了華夏的曆史。
他還知道了什麼是軍國主義。
還有那位滿口仁義道德,卻是不乾人事的所謂的天蝗的野心!!
田順平進到作戰部。
他向葉安然敬禮道“司令。”
“孫長官抓的那些人,全是駐珠灣海軍、陸軍高級軍官的家屬。”
“其中有他們司令官的老婆和女兒。”
…
葉安然微微一怔。
“茂田立功了啊。”
孫茂田笑了笑,“不算立功,沒抓到室內壽二。”
他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
這是一次失敗的軍事行動。
從影子快速反應部隊撤回壹號艦上來,他們就在反思,寫檢討,寫作戰報告。
葉安然看向田順平,“等等吧。”
“室內壽二扛不住了,自然會聯係咱們的。”
“是!”
…
居中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