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最在乎的是麵子。
特種兵更是羞辱不得。
葉安然剛剛的一句話,顯然是在打瓦西裡的臉。
瓦西裡當時臉上就覺得有些掛不住了。
他凝視著葉安然。
“葉長官。”
“咱打仗還真沒輸過。”
“你要這麼說,咱可沒有五千衝鋒槍送給你啊,哈哈哈。”
…
葉安然笑了笑。
“那咱就玩大一點。”
“你們要是輸了,你帶來的人,在鶴城受訓三個月。”
“期間要聽從我部隊的指揮和調動,要服從命令,無論讓他們乾嘛,你放心,隻需要服從訓練命令就成,咱決不讓他們乾什麼缺德冒煙帶違法的事情。”
…
瓦西裡……
維克多……
兩人互相對視著。
表情僵住。
瓦西裡笑哈哈的看著葉安然。
好家夥。
演習還沒有開始呢,他葉兄弟就已經幻想要把他的士兵訓成孫子了。
“哈哈哈。”
瓦西裡哈哈大笑。
“葉兄弟。”
“如果我的部隊在演習當中真的輸給你。”
“那說明我的隊伍的確是缺練。”
“彆說把他們留在鶴城三個月了。”
“把他們留在你鶴城訓練半年,這期間訓練所產生的一切費用我來付!!”
“你放心。”
“咱絕對不會讓葉兄弟白白給咱訓練!”
…
馬近海……
他坐在一旁,眼睛瞪得溜圓。
好家夥。
這,這就同意了?
在葉安然的催促下,馬近海把提前準備好的紙和筆放到桌子上。
葉安然用中俄雙語在紙上寫下軍令狀。
五千衝鋒槍。
加三百萬彈藥。
葉安然寫完之後,把紙推到瓦西裡麵前,“老哥,咱既然說了,你不怕寫個字據吧?”
“……”
瓦西裡一臉懵逼。
他沒想到。
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
還有人搶著找難看。
瓦西裡看著葉安然,他疑惑道“那我可就真寫了啊?”
“咱不寫這東西,無論輸贏,槍咱都不要。”
“也沒有那麼難看。”
“但你如果是寫了,這玩意可就生效了。”
瓦西裡還是想以朋友的角度勸勸葉安然。
葉安然拿起筆遞給瓦西裡,甚至把筆塞到他手裡,“快彆墨跡了。”
“趕緊寫吧。”
…
瓦西裡接住鋼筆,他在紙上嘩嘩嘩一陣寫下軍令狀。
隨之把軍令狀遞給葉安然,“沒事,這玩意給你,到時候你要是不想拿出來,我就當做沒寫過。”
葉安然拿起軍令狀遞給馬近海。
“那先這樣,你和戰士們先通通氣,然後熟悉熟悉環境,等你們休息的差不多的時候,咱們就開始。”
…
瓦西裡站起身和葉安然握手。
隨後,馬近海把他和維克多送去鶴城大酒店。
到了下榻酒店。
維克多不多時敲開了瓦西裡的房門,他走到瓦西裡旁邊疑惑道“旅長。”
“我總覺得葉安然好似在故意給我們下套呢?”
“一個簡單的軍事切磋而已,有必要搞的這麼複雜嗎?”
他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雪景,實在是想不通。
瓦西裡坐在沙發上。
他回憶著葉安然在會客室時候的種種。
的確有些怪怪的。
但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瓦西裡看向維克多,“你害怕尖刀連的人,打不過東北野戰軍嗎?”
維克多轉身。
“他不使詐的情況下,我們肯定會贏。”
“這幾乎是絕對的!”
“就怕葉安然有什麼壞心思。”
維克多歎了口氣。
他是空降特戰旅的參謀長,想的問題比較多。
總覺得他們今天和葉安然的對話有種怪怪的感覺。
…
瓦西裡從兜裡摸出一根雪茄。
又從兜裡掏出一個雪茄刀,熟練的剪掉雪茄頭點燃。
他吞吐了一口霧氣,“不用想那麼多。”
“在同等的人數下,我們必勝。”
“空降兵特戰旅絕對是不會輸給東北野戰軍的,不然傳出去了讓人家笑話。”
維克多點點頭。
呢喃自語“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
馬近海回到省府。
葉安然見他把車停在門口,下樓往院子裡走。
這個時候的馬近海剛推開車門。
葉安然邊走邊說道“走,帶我去影子快速反應部隊。”
馬近海又一屁股坐進駕駛室關上車門。
等葉安然上車,馬近海笑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