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模仿的,當然不是曹海在這個世界的說話語氣,而是他在地球上那種懟天懟地懟所有人的語氣。
他在這個世界,是一個部落地位超然的巫,彆人跟他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沒機會懟誰。
而他在地球上,就是一個混網絡的小噴子,動不動就會懟一句“你全家如何如何”。
這隻小鳥沒有學他在這個世界的溫文爾雅,反而學他在地球上的那一套,這就讓他相當無語了。
咱在這個世界已經稱得上道德楷模了,你咋沒學學?
偏要學咱以前不入流的那一套?
可是不對呀,我是人類,你是一隻鳥,咱們沒什麼血緣關係吧?不存在基因遺傳啊!
而且自己在照顧這顆蛋時,也是小心翼翼,從來沒有爆過粗口,什麼“你全家如何如何”的話更是沒說過,小鳥是怎麼跟自己學的?
這無論是玄學,還是科學,都解釋不通。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隻鳥本就不是什麼好鳥,跟我沒什麼關係!
這樣一想通,曹海感覺舒服多了。
“做人,不,做鳥要學好,你再這麼嘰嘰喳喳亂說話,小心被人剁碎吃了!”
曹海擺了一張嚴肅臉,既然會說話,說明不是一隻普通的鳥,教育要從娃娃抓起,等養成了壞習慣,再改就難了。
“切,你不是很厲害嗎?你是部落最厲害的巫,我是你兒子,誰敢吃我?”
小鳥不僅沒有收斂,聲音反而更加尖利刺耳。
我兒子?
曹海差點跳起來,看了看那張尖利的小嘴,覺得去捂的話可能是自己吃虧,才放棄了這個念頭。
“不許胡說,爸爸可不能亂認,我怎麼可能有你這個鳥兒子?”
“哇,做了不認,沒有你我怎麼可能出生?你不是我爸爸誰是我爸爸?嗚嗚嗚……”
原來你的邏輯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