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琅似懂非懂,“那您的意思是,我最近幾天在家,就能避過這個禍事?”
“自然,畢竟你命裡富貴長壽,家可以保你無恙。”錦朝朝語氣肯定。
李淮琅猶豫良久,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下屬,“幫我把安城考察的行程給推了,最近幾天也彆給我安排其他工作。”
下屬皺了皺眉,“老板,安城那邊的項目很著急,就等您過去了。這會兒推掉,之前咱們的準備都白費了。”
“按我說的做,告訴股東們,有任何損失,我李淮琅補上。”
掛掉電話。
李淮琅再次看向錦朝朝,“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做了,那我需要在家待幾天?”
錦朝朝輕笑,“三天!”
李淮琅有些心緒不寧,畢竟這件事關係到他的生命。
錦朝朝笑問,“李先生求卦,是想求哪方麵的?”
“婚姻吧!”李淮琅承認。
他和老婆鬨矛盾了。
他發現老婆和陌生男人頻繁接觸,一失手打了她一耳光。
她回娘家鬨著要離婚,也讓他這兩天心情特彆差。
錦朝朝拿出簽筒,放在桌子上,“李先生,您可以抽一支簽。”
李淮琅深吸一口氣,眼神滿是複雜,仿佛讓他麵對婚姻問題,比麵對生死還要沉重。
他抽出一支簽,看到上麵寫了兩個字。
“緣儘!”
他挺直脊背,感到渾身僵硬,拿著簽的手都在顫抖。
錦朝朝平靜地接過簽,放回簽筒。
她看向李淮琅煞白的臉,悠悠開口,“李先生,人與人間,因緣相遇,緣儘分離,希望您能想開!”
李淮琅雙手抱頭,一雙精明的眼眸此刻隻剩下沉重和悲傷。
他回想起曾經戀愛的點點滴滴,將近二十年的情感,孩子都長大了。
她卻要離開他。
她愛上彆人,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傅霆淵沒想到,李淮琅竟然如此深情,倒是對他刮目相看。
就在他準備開口安慰他的時候,門口處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一個穿著淺黃色連衣裙的女人,戴著大氈帽,手中拎著白色的手提包大步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身材纖細高挑,眉眼精致,頭發被打理得一絲不苟的女人。
進門後,看到傅霆淵和錦朝朝的時候,臉上露出從容的微笑,“這是有客人啊!”
她雖然四十多歲,但給人的感覺陽光燦爛,眉宇間絲毫沒有成年人的滄桑,反而身上有一種彆人沒有的自由灑脫和曆經風雨後的堅毅。
錦朝朝忽然就懂了,這個女人為何會放著豪門太太不當,要和李淮琅離婚。
李淮琅整個人還沉浸在痛苦中。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心口像是針紮一樣疼痛。
他不顧有人在場,走上前紅著眼眶開口,“老婆,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