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魚被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
沐川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感覺這一群都是變態。
各方麵都變態的人才,表麵看著很老實,背地裡文武全才。
他感覺和大家一起玩,太廢物了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秋魚很快就融入大家。
封粟是個大美女,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
溫言一如既往的低調,勤勤懇懇地學習。
傅府這些日子都過得非常寧靜。
一周後,傅家來了客人。
言媽走到錦朝朝麵前稟報,“小姐,江黎的父母來了。”
錦朝朝本來和傅霆淵在下棋,聽到這話,不由地對視一眼。
上次她把江黎帶回來,江家母親也是氣呼呼地走了。
江家父親就算麵對父母去世,都沒回家一趟。
時隔一年多,他們竟然再次找來。
前廳。
兩個穿著鐵灰色職業裝的夫婦坐在椅子上喝茶。
錦朝朝和傅霆淵一起出來,兩人立即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傅先生,傅太太!”夫妻二人一起打招呼。
錦朝朝打量著江父,四十多歲的年級,看著像是六十歲,兩鬢斑白,眼袋巨大。
江母氣色看上去非常不好,尤其是臉部發灰,印堂有死亡之氣繚繞。
這是大限將至的征兆。
錦朝朝和傅霆淵走到主位上坐下。
她笑著看向江家父母,“二位今日來拜訪,是為了江黎吧!”
江父站起身,看上去很斯文,“是的,來京城出差,想見見我那不成器的兒子。”
錦朝朝笑著抬眸,語氣不疾不徐道“江先生錯了,江黎可不是什麼不成器的兒子。他已經被中科院破格錄取,如今已經有屬於自己的研究團隊和指定的研究項目。並且他還有保密身份,這個我就不方便說了。”
顯然江父並不知情。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滿臉懷疑道“你莫要騙我,江黎是什麼樣子,我們最清楚。”
江母站起身也大聲反駁,“就是,去年他連一個像樣的大學都沒念。今年就成了超級人才,還被國家破格錄取,你莫要撒謊騙我們。”
錦朝朝眸色微冷,“我為什麼要騙你?”
“因為你把江黎留在身邊,若是不虛張聲勢,怕我們再次把他帶走。”江母語氣並不犀利,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不好聽。
傅霆淵著實很不喜歡他們。
他們幫他養孩子,見麵了一句客套話都沒有,反而上來不是質疑就是一頓亂猜。
也難怪江黎是被邪惡力量選中的人。
攤上這樣的父母,天才少年也會被養成超級反派。
江家父母見錦朝朝不說話,以為她們說中了。
江父上前一步,態度很倔強,“我們要見江黎,不管他好不好,也是我們的孩子。哪有自家孩子,一直跟著彆人的道理。”
他們知道傅家有錢,但傅家有錢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他們是很有名的病毒研究教授,可不會對金錢臣服。
錦朝朝也不想和對方過多糾纏。
她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江黎。
電話打通了,但一直沒有人接聽。
江父耐心等了十分鐘,見錦朝朝一直打不通電話,不免有些生氣,“傅太太,你能照顧江黎我們很開心。可這是我們的孩子,麻煩你讓我們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