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孩的沉靜,奧托隨手拍拍她的背“你是我欽定的,你就是留裡克的正妻,你生下的男孩才會繼承羅斯。你去和留裡克聊聊。”
這就是斯維特蘭娜,就如奧托年初說的那樣,他決意今年把這已經十歲的斯拉夫女孩帶回來,雖是沒有到結婚的年齡,好歹先接回來一起與留裡克生活。
奧托的確有些操之過急,可他有難言之隱。
維利亞死了,這如同母親般的老祭司、部族政治裡最穩健的同盟者死了。奧托表麵嚴肅,背地裡也為之落淚。
他更是感慨自己也老了,留裡克明年即是十二歲,到了正式成年以及大婚之期。而自己,羅斯的老首領也基本到了六十歲高齡。
這次索貢航行,他感受到了自己的疲憊,本是一頭金發,今年也以前所未有之速度變得灰白。
再看看這幾年留裡克立下的功績,羅斯已經不再是曾經的羅斯,一切都變了!舊時代隨著老家夥的離開逐漸終結,現在的奧托隻有最後一個執念,即在自己生命終結前,看到自己帶回來的斯維特蘭娜最終生下一個男孩。
聽到羅斯真正繼承者的啼哭,此生無憾矣。
從一開始斯維特蘭娜就不畏懼奧托,她精致的麵容與活潑的性子正是她被相中的最大原因。奧托將之領到身邊,甚至將她看做女兒。
這裡麵固然有著更好得統治東方世界的考量,但奧托還是喜歡這個精致的如同貓咪的小東西陪在自己身邊。
誰會討厭可愛的小東西呢?
何況這女孩這才十歲,已經出落得非常漂亮。有彆於普通北歐女孩的更明顯的尖下巴,讓她更加精致。
留裡克看到了老爹那火焰下滄桑的老臉,而諾倫所見,自己的第二個父親竟是這樣蒼老?
那個女孩是誰?
難道,是她?
留裡克當場定住,本是拉著諾倫的手也為之鬆開。
“那個披頭散發的女孩,莫非就是你說的正妻?”諾倫說這話的時候,心底難以不咯噔一下。
明明是我先……明明我是第一個和他辦婚禮的女人。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留裡克輕聲嗯了一句。他糾結是真有些糾結,不過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作為一個君主,擁有很多女人不僅僅是特權,更是政治必要!
留裡克繃著嘴,平和地向前走。
對付一個丫頭片子有什麼難的?都是些小孩,哄一下就行了。
留裡克克雖然僅有十一歲,養尊處優又長於運動,他的身材與體格已經遠勝於同齡人。
再看眼前這女孩,她的確也是高挑的,目前額頭正到自己的下巴。
“你,就是斯維特蘭娜?”留裡克以斯拉夫語平靜的說。
“是的。你就是我的留裡克,我命裡的男人。”
“正是。讓我好好瞧瞧你。”
曾經留裡克或會有點羞澀,現在已經完全不可能。他伸手便是抬起這女孩的下巴,凝視她的麵容,惹得女孩會心一笑。
“你幾歲了?”留裡克又問。
“十歲。”
“的確,和莉莉婭很相像。”
“那當然,她是我姐姐。”女孩又調皮地噘嘴,“能不要在捏著我的下巴嗎?公爵大人說了,等我十二歲了就與你結婚。我給你生孩子,生很多很多孩子,長子繼承公爵,其他孩子去做各地的首領。”
“你不過是孩子,竟有這樣的覺悟?”留裡克大吃一驚,再轉念一想,就是奧托給她指明了一生的軌跡,而她分明是率真接受了。
也不錯,這個斯拉夫妹子會愈發的美麗,就是……
“讓我看你的胳膊。”
“嗯?”女孩疑惑中擼起漂亮的麻布衣袖,“看看我可以做家務嗎?沒問題哦,姐姐離開後,我就在好好學習,我會做一個很好的女人”
“不。隻是看看你的胳膊。”
留裡克不再含糊,抓去女孩那細嫩胳膊撫了一番。
果不其然,她麵容的確精致,就是這絨毛有些密呢。
露米婭則不同,她體毛就是稀少的,隻是她缺乏一張非常精致的臉。
留裡克忍著尷尬,自己的大部分女人都是各種各樣的“毛妹”。
也許該教她們正宗的“暴力毛子祛毛術”,也就是渾身塗滿酒精,接著一把過把濃密汗毛燒掉。
留裡克再輕拍女孩的脖頸,“你會是我的正妻,你是一個好女人。斯維特蘭娜,以後我就叫你蘭娜。我的家族你應該有所了解,我的女人很多。你必須要做到最好,你必須和其他人成為姐妹,你更不許任何的嫉妒,必須聽我的命令,不能因為自己被賜予的地位就傲慢,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留裡克完全是帶著命令的口氣說話,如同下馬威一般,本是笑盈盈的斯維特蘭娜立即沉靜下來。
她勾下頭,亦是嚴肅說,“我向神發誓,我是你的女人,我會聽從你的一切命令。”
“好了,已經夠了。”
留裡克再摸摸她的額頭,終究自己要的是正妻,不是一介奴仆。
不過斯維特蘭娜所言非虛,她所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做一個忠於丈夫善於家政的女人。
既然被羅斯征服者的大首領欽定為後繼者之正妻,她的父母豈止是單純的重視。
斯維特蘭娜,她被逼著學習做一個好女人。她學習裁縫,學習歌唱,學習做好家務。
更是在其生母的教育下,學習如何取悅男人,乃至生育的奧秘。
她小小的腦袋裡塞滿了“婦人的東西”,奈何文化知識的極端欠缺,她現在就是一個小文盲。
對於妻妾的文化教育當然是留裡克喜聞樂見的,也是這個冬季決定刻意去做。
他繼續拉著斯維特蘭娜的手,又把諾倫招來。
他牽著兩披著長發的美麗少女,自傲地站在老爹奧托麵前。
“我回來了,去很喜歡斯維特蘭娜。請再看這個姑娘。”他介紹起諾倫,“這是諾倫,巴爾默克人首領馬格努特之女。很抱歉,我在巴爾默克已經與她舉辦了婚禮。”
“啊?”奧托一聽真是又驚又喜,“你!你小子明明不到十二歲。你……你在巴爾默克……”
“是的,我們和巴爾默克已經立下血盟,婚姻已經締結,我們甚至並肩遠征,所以我現在才回來。”
“哦!是嘛!快跟我說說細節,我迫不及待。”老家夥奧托樂嗬了一陣,又隨手把諾倫招來。
他隨口就問,“你是諾倫?諾倫,留裡克動你身子沒有?”
“還沒有。父親,如果他願意,我……我也原因。”
“哈哈,你叫我父親?好啊!這真是太好了。”奧托使勁揉揉諾倫的額頭,他看得出這孩子就像斯維特蘭娜那般年幼,像是兒子留裡克這般理性的人,自然不會蠢到現在動手。
那小子,非得自己的女人長到露米婭那般的“大齡”,才會圖一個穩健安全再動手。
奧托不再多言,又看一眼笑嘻嘻的古爾德,“來吧,大商人。全體人進入房舍。今日我得到了多份大禮,你們都來告訴我經曆的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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