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胡列娜和焱,發現了下樓的千墨棠,頓時收斂自己的情緒,可不能讓孫少主給發現了。
“你們這是乾什麼?”千墨棠很是疑惑的詢問道。
胡列娜立馬揮手解釋道:“哎呀,沒事,看到長得如此帥的兒子,難免自豪,興奮過頭而已。”
說著,胡列娜摟著胡焰烈的脖頸,蹭臉親密的表情,來表達她們母子兩人的關係。
千墨棠也在這時打量著胡焰烈,微微點頭,道:“的確帥的很,果然不愧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真是帥呆了!”
胡焰烈身上穿著的這件定製高定西服,也是獨孤府邸親自派人過來測量尺寸,定製出來的。
胡焰烈身穿一身白色西服,領帶與袖口繡著火紅色的火焰花紋,就連衣領周邊同樣是火焰花紋。
再配上一樣火焰圖騰袖口,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精英人士,上流社會人士最喜歡的高級魂師。
焱同樣在一旁自豪無比,得意洋洋的笑起來。
“可不是嘛,娜娜一看到年輕版的我,雙眼放光,喜歡的不得了。”焱也是臉皮厚的人,自顧自貼金。
胡列娜沒好氣瞪了一眼焱,烈兒哪裡長的像他了,最多像他舅舅,外甥像舅,這是不變的事實。
焱卻一臉不以為然,他們可是夫妻耶,生的孩子,哪裡不像他了。
最多是遺傳了胡家那邊的基因而已,兒子隻是遺傳我的基因少了一點而已。
千墨棠嘴角微微抽搐,聽著胡列娜和焱這對夫妻兩人,又開始秀恩愛了。
胡焰烈一臉無奈的望著千墨棠,聳了聳肩,就是這個樣子,他真的想要脫離苦海呀!
胡列娜這時才發現隻有千墨棠下樓,便很是詫異道:“怎麼就隻有你一個人下來,瀟瀟呢,娜娜呢?她們兩個呢?怎麼還沒有下來?”
千墨棠聽到胡列娜的詢問,便向對方娓娓道來,“嗨,彆提了,瀟瀟那家夥居然偷吃,人又長胖了不少,現在正被娜娜姐勒緊腰部位置,讓她的禮服能夠穿上。”
胡列娜和焱,胡焰烈三人一聽,頓時滿臉無語,不是吧。
鳳瀟那孩子,她們可是嚴防死守著,怎麼還能偷吃呢?!
這些天來,廚房裡的食物,胡列娜準備的分量都剛好,沒有多餘的剩菜剩飯呀,怎麼還能繼續偷吃呢?!
至於鳳瀟是如何能偷吃這一點,千墨棠隻能緘口不言,畢竟有外掛幫忙運送食物,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為好。
可是胡列娜和焱,胡焰烈三人是誰呀?!
家裡除了鳳瀟這個大吃貨以外,自然還有一個,那就是那個烏漆嘛黑,胖乎乎,肥嘟嘟的小肥啾鳳茉以外,還有那個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把食物偷偷送進來。
“瀟瀟那家夥,哪來那麼多錢呀,不是早被我們給收刮一空了?!”胡列娜很是疑惑問道。
焱摸著下巴,開始思考起來,究竟是那個家夥給鳳瀟錢的,不知道她是最管不住嘴的家夥嗎?!
胡焰烈也思索起來,覺得鳳瀟有錢,這件事情,的確有蹊蹺。
不過一想到是鳳茉那隻肥嘟嘟的小胖鳥,幫著鳳瀟偷偷摸摸運送美食,立馬想到,說不定是瀟瀟那家夥向彆人借錢了。
至於會是誰,不會是家裡的人,反而是外人,至於外人,恐怕就是鳳茉了。
“茉莉,媽,你有沒有沒收茉莉哪裡的錢?”胡焰烈抬眼看向胡列娜,問道。
胡列娜一聽,頓時愣住了,立馬解釋道:“我沒事,沒收一隻鳥兒的東西乾什麼,而且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把錢幫哪裡了。”
“真相了,絕對是瀟瀟那家夥,忽悠茉莉,或者威逼利誘茉莉,讓其乖乖借錢。”焱大聲驚呼道。
胡列娜和胡焰烈,千墨棠三人直接白了一眼焱,要是鳳瀟那家夥膽敢威脅鳳茉,一定會被告狀。
所以,鳳瀟怎麼可能做那種自掘墳墓的事。
“我看呀,瀟瀟絕對是承諾了茉莉什麼好處,而且還是大大的好處,不然怎麼會讓茉莉心甘情願的借錢給她呢?”千墨棠淡淡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對,一定是這樣的,隻有茉莉覺得有利可圖,不然瀟瀟的利誘完全就是白費。”胡焰烈也連連點頭。
就在千墨棠等人熱絡的聊天,都是講述著鳳瀟貪吃的下場,以及幻想著鳳瀟接下來的日子,究竟是怎樣的境遇。
也就在這時,胡焰娜帶著僵硬著身體,宛如木偶一般的鳳瀟下樓了。
千墨棠抬眼瞥視鳳瀟的情況,看著那一動就是酷刑的走路方式,可見她的腰被勒的究竟有多緊呀!
胡列娜一看到自己的女兒,胡焰娜下樓,瞬間眼睛錚亮起來,露出笑容,迎接著自己的女兒。
“哎呀我的寶貝娜娜女兒,你今天真的好美麗漂亮呀!”焱搶先一步,快步來到胡焰娜的麵前,微微彎腰行禮,而後伸出右手,笑著說道。
“尊敬的女士小姐,我是否能夠邀請你挑一支華爾茲的舞蹈。”
胡焰娜見自己的爸爸如此調皮,頓時也來了興趣,露出得體的微笑,伸出自己的左手,搭在焱手上,立馬當場跳舞了。
“可惡,焱這家夥,居然搶走了我最最寶貝的女兒。”胡列娜咬牙切齒怒道。
看著胡焰娜像一朵火紅色的玫瑰花一般,在跳舞的動作下,瞬間綻放開來。
尤其是裙擺,一大片的火焰花紋,看起來就像一片片花瓣一般,在舞蹈的作用下,花開了。
鳳瀟不知何時突然湊到千墨棠的身邊來,滿臉都是抱怨。
“墨棠,我的腰被勒的好緊,快要喘不過氣了,能不能不穿呀!”鳳瀟討好道。
千墨棠輕輕地瞥了一眼鳳瀟,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行。”
哪怕勒緊腰,也必須給她穿上這件天青色禮服,很稱她的身材與膚色。
“可是,真的好緊呀,我感覺整個人都斷成兩半了。”鳳瀟覺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可千墨棠就是見死不救呀!
千墨棠依舊是那個態度,反正就是被勒死,這套天青色禮服,她是穿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