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在畫這個……”池非遲把手移開一點,讓柯南看到上麵的船帆圖案,一共五個,他也基本理清了。
柯南一怔,隨即眼裡帶上思索之意。
等等,這個圖案……
池非遲也考慮著要不要等柯南推理,他隻是身處其中,想研究一下對方的手法,才還原了一下,對推理這種廢口水又麻煩的事不感興趣,不過,柯南還要找犯人、想證據、破除魔術手法,需要好一陣子,好像更麻煩……
一片沉寂中,鈴木園子失落開口,“是不是我的錯啊?”
“啊?”毛利蘭意外。
“是我選濱野當宴會部長的,”鈴木園子自責,“如果當時他不是單獨待在房間裡,就不會被殺了,我剛選了他就害了他……”
池非遲回神,出聲道,“不是。”
哎?
其他人意外,不過也隻當池非遲是想安慰鈴木園子,而且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隻來了這麼一句。
鈴木園子心裡一暖,雖然隻是兩個字,但以平淡而堅定的語氣否認她害了彆人,還真是讓人安心不少。
“是啊,不用放在心上,”黑羽快鬥易容成的土井塔克樹也笑著安慰,池非遲這家夥不擅長安慰人,那就他來吧,“你當時眼睛被蒙住,是隨機挑選卡片在上麵做記號,這就像是摸彩一樣,沒有人會怪擲鏢的人,同樣的道理,你隻是當濱野先生表演的助理而已,不用自責。”
柯南沉思,感覺抓住了什麼關鍵,但具體的還是有些模糊。
表演的……助理?
“不,用摸彩來形容並不恰當,因為誰做什麼是早就已經確定好了的,”池非遲再次開口,將其他人的視線又吸引過來,“當時濱野先生在寫有名字的紙張背後,已經畫好了標記,而園子小姐蒙上眼睛後,用來畫記號的筆其實是寫不出來的,也根本沒有留下什麼記號。”
這個手法他一開始就想到了,這幾天跟黑羽快鬥好歹也了解了一些簡單的魔術手法,再加上……
這套路跟那個盔甲行走美術館一模一樣,那個案子的手法他記得。
“可是當時給園子小姐筆的是田中小姐,”黑田直子看向田中貴久惠,“也就是說……”
“田中小姐才是濱野先生的表演助理,”池非遲道,“而園子小姐隻是那個被隨機選上台的幸運觀眾而已。”
柯南眼睛有些發亮,對,就是這個!
那麼凶手……
其他人看著田中貴久惠,眼裡帶著一絲懷疑。
田中貴久惠心裡一緊,不過麵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是的,我是被濱野先生拜托過,配合他遞一支寫不出來的筆,不過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安排的……”
“真的不知道嗎?”池非遲沒等田中貴久惠回答,繼續平靜道,“濱野先生原本的安排是土井塔克樹先生作為宴會部長,可他自信滿滿地說出來後,結果卻是寫了他自己名字的紙對應著宴會部長,當時他可是很驚訝的。”
“或許是他準備這個表演的時候不小心弄錯了吧。”田中貴久惠辯解。
“好吧,這個先不說,”池非遲同樣沒有糾纏,“當時田中小姐在洗澡間負責燒開水,而從洗澡間的頂棚,可以很輕易地翻上去,通過二樓的窗戶進到二樓,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找個人去試試,要翻到二樓很容易……”
柯南“……”
這家夥是什麼時候注意到的?
雖然看池非遲這麼自信,應該有把握,但還是要確認……
“不用試,我看過,頂棚確實不高,是可以翻上二樓,”田中貴久惠故意露出些許不滿,“池先生這是在懷疑我是凶手嗎?不過如果我是凶手,那又是怎麼不在雪地上留下腳印,把濱野先生的屍體送到那麼遠的空地上?這根本不是沒翅膀的人類可以做到的事情吧?”
“手法就是這個……”池非遲舉起本子,上麵五個船帆圖案裡,最後一個被圈住,“要去試試嗎?”
田中貴久惠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她記得池非遲回來就在那兒畫畫,也就是說,人家才看了屍體去了一趟吊橋,回來就知道她的作案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