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是啊,最近天氣好熱……”非赤懶洋洋垂下頭,“不想動。”
“你眼睛有點變色了……”池非遲提醒。
非赤一僵,蛇臉麵無表情,聲音卻驚慌起來,“主人,難道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難怪,從昨天就感覺身體有點僵,這可怎麼……”
池非遲伸手,把非赤頭捂住,阻止非赤繼續犯二,“你要蛻皮了,你不知道?”
“唔……”非赤等池非遲鬆開手,眼睛亮了,“蛻皮?哦謔謔謔……”
池非遲聽著這笑聲,總覺得有點熟悉,這不是某個魔女笑的方式嗎?
“你什麼時候跟紅子學的?”
“咦?主人,你認出這是魔女小姐的笑了啊?我們打遊戲的時候,她發過自己的笑聲給我,我覺得很特彆,就學了一下。”非赤處於亢奮狀態。
池非遲想扶額,“彆亂學些壞習慣。”
非赤激動道,“不學就不學,主人,我們還是說說蛻皮的事吧,讓蛇有點小激動呢……”
池非遲平靜道,“蛻下來的皮,可以研磨好,留著以後做藥。”
非赤“……”
跟著主人之後第一張蛻的皮,難道不該好好保存著嗎?
池非遲把非赤丟進帽子裡,轉頭,發現妃英理、柯南、毛利蘭、毛利小五郎站在門口看著他“……”
柯南“……”
對著一條蛇聊半天,而且還不是自言自語,就像跟非赤一問一答似的,池非遲這幻聽也太嚴重了吧?
毛利蘭汗,“那個……非遲哥,你剛才又幻聽了嗎?”
毛利小五郎連剛剛吵架都顧不上了,無奈轉頭對妃英理解釋,“這小子一直在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
妃英理頓時了然,關切追問,“是什麼病?”
“有點複雜,”池非遲沒有多解釋,轉而道,“師母要去警視廳的話,我可以順便送你過去,不過我要先回去一趟,非赤要蛻皮了。”
“哎?”毛利蘭立刻上前,看著從帽子裡探頭的非赤,“真的耶,眼睛不像以前那麼黑亮亮的,像是蒙了一層膜,有點泛藍,非遲哥是從這裡看出來的吧?”
“對,蛇身也會變得乾燥發僵,看起來沒那麼光澤。”池非遲道。
妃英理見池非遲不願意說自己的病,也就沒追問下去,笑道,“那就先送它回去休息吧。”
“我能不能去看看?”毛利蘭期待問道。
“當然,”池非遲答應,“白鳥警官讓我轉告你們,有空去做風戶京介醫生案子的筆錄,正好可以一起。”
柯南點了點頭,隨即發覺不對勁。
池非遲這家夥會這麼熱情嗎?
該不會又想坑他吧?
……
池非遲回了家一趟,把非赤的玻璃暖箱找出來,調溫度、調濕度、放清水、放樹枝。
“舒服……”非赤懶洋洋地打了個滾,一抬眼,發現毛利蘭和柯南直勾勾地看著它,突然覺得有點羞恥,“主人,他們盯著我……”
“蛻皮大概還要一兩天才開始。”
池非遲提醒了一句,去臥室換衣服。
雖然前兩天就突然到了夏天,但好歹下過雨,氣溫不高。
今天早上還好,一過中午,屋裡不開空調都待不住,外套最好彆穿。
到了警視廳,妃英理去找辯護人,剩下的人去錄口供。
見到白鳥任三郎,池非遲把一張圖遞過去,把柯南往前一推,“這是作案手法講解圖,柯南我也給你帶來了。”
“好,”白鳥任三郎笑著,“柯南就交給我吧!”
“我去給敏也辦理保釋。”池非遲出門離開。
“喂喂……”柯南語塞。
有種被拐賣的既視感……
白鳥任三郎看了看作案手法講解圖,抬頭看著柯南,溫和道,“好了,柯南,我們先做熱帶樂園溜冰場那次案件的筆錄,那天你也在,就以你的筆錄為主,池先生等會兒會進行補充……”
柯南懂了,自己這是被抓來當苦力了,“白鳥警官,池哥哥還有多少筆錄沒做啊?”
白鳥任三郎翻看著,“關於影子計劃師葉才三那次事件的筆錄,至於加那夫人那個案子,池先生已經委托了律師,不過柯南你要做一下筆錄,另外就是,上原裡美被綁架的案子,你也在,正好也順便做了,帝丹高中園遊會……”
柯南忍不住道,“帝丹高中園遊會那次,我感冒了,並沒有幫上什麼忙哦!”
“可是,工藤那邊聯係不到人,服部在大阪,池先生好像對做筆錄不太擅長,”白鳥任三郎為難著,又拿起一張作案手法講解圖,笑著寬慰,“就麻煩你配合一下吧,不知道作案手法也沒關係,池先生這裡已經畫好了,你隻要說一下那天的經過就可以了。”
柯南“……”
好吧好吧,工藤新一是他,這個案子的筆錄,他認!
……
池非遲給小田切敏也辦了保釋,順便打電話讓森園菊人過來一趟,就在警視廳找了個休息室,談了談關於新公司的規劃。
隻是一個大概的方向,具體的要小田切敏也去忙。
妃英理聽說之後,借用了警視廳的打印機,幫三個人準備好相應的文件,又帶著小田切敏也、森園菊人去注冊公司。
池非遲很放心地把事情交出去,回了錄口供的休息室,在旁邊等了一會兒。
進度很快,都已經到上原裡美綁架案了。
口供錄好,白鳥任三郎舒了口氣,“好了,柯南,休息一會兒吧,還剩下兩個案子。”
柯南一下子趴到桌上,幽怨抬頭看池非遲,“你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