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具體還要看寵物的種類和性格。
這是一隻吃貨狗?還是說,這老頭是個拿食物騙狗的狗販子?
毛利小五郎一聽老頭這麼說,果斷放下了去勸架的想法,“真是的,害我白操心……”
“您的寵物不怎麼喜歡吃東西吧?”池非遲視線上移,看向那個老頭,頓時發現了不對勁。
眼前的人身形看似佝僂,但手臂相應的彎曲幅度不對,膝蓋刻意曲了一點,營造出衰老的假象。
而且,長須過於光澤了一點,被長須遮擋以外的地方,皮膚光滑,似乎也沒有皺紋,雖然昏暗光線下有點模糊,但……
他是當所有人都瞎嗎?
這分明就是一個沒有長須的年輕人偽裝的……
男人還不知道自己被看破了,笑眯眯以緩慢的聲音笑道,“它啊,隻是最近胃口不太好,平時吃得可多了。”
池非遲沒再說什麼,目送這人離開,又扶著毛利小五郎繼續往前走。
不用想,肯定是發生事件了,這個‘老頭’有問題。
隻是他還要去接水無憐奈,今晚最好還是彆惹出什麼事來……
“池哥哥,那隻狗怎麼了嗎?”柯南主動問道。
他不覺得池非遲是那種多話的人。
“毛多,但有點枯,”池非遲鎮定道,“缺乏微量元素。”
柯南“……”
這是職業病犯了?
不過,話說回來,池非遲還知道自己是個獸醫啊?
池非遲送毛利小五郎回了偵探事務所,以‘要回家休息’為理由,沒有多留,打車去神山町,換上雀斑男易容後,又開車去接水無憐奈。
到歌舞伎町附近,時間還早了一點,等了十多分鐘,水無憐奈才打電話過來。
池非遲將車開過去,接了水無憐奈就直接離開。
水無憐奈上車,聞到一絲酒味,好奇問道,“你去喝酒了啊?”
“嗯,等會兒你來開車,”池非遲將車子開往偏僻巷子,“情況怎麼樣?”
“大島和美之前沒撒謊,”水無憐奈也不敢多打探,說回正事,“我說自己感冒了,嗓子不舒服,把聲音的異樣遮掩過去,和管理其他店的三個女人聚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她們應該沒發覺人被替換了,知道的事也和大島和美一樣,另外,江口紀子這個女人似乎很不好應付……”
江口紀子的父親原本就是山口組的人,不過地位很低,與之相比,江口紀子就要強上不少,大概17歲加入,到如今有15年。
從水無憐奈打探到的過往分析,這是一個擅長察言觀色、也足夠狠辣的女人,不過喜歡炫耀,張揚傲慢好麵子……
水無憐奈接觸過本人,經過觀察,江口紀子身上有兩串鑰匙。
從情報來看,江口紀子一共三個住所,還有五家不小的店,再加上兩棟提供給被迫害女孩住的住宅樓,身上的鑰匙很多。
一串鑰匙有十七把,另一串有五把,沒有發現保險箱鑰匙之類的東西……
到了一個街口,池非遲下車,“你來開車。”
水無憐奈也下了車,轉去駕駛座,繼續道,“鑰匙太多,我沒有時間印下來,她盯得也很緊,我假裝不小心把咖啡潑到她身上,想趁她換衣服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印下兩把的模型,確定她那兩串鑰匙的用處,不過就算是去換衣服,她也沒有把鑰匙放在外麵,而是帶了進去。”
“嗯……”
池非遲給琴酒發了郵件,把得到的情報總結一下發過去。
三個住處的地址,五家店和兩棟住宅樓的地址,被重視的兩串鑰匙,性格習慣,關係人……
有易容術,打探情報確實方便,應付這些不是情報組織出身的人更簡單。
等了大概三分鐘,琴酒才打了電話過來。
“喂?”
“波本那邊查到一個消息,那個女人在港區的住所七年前動過工,是用他們山口組自己的工程隊,雖然山口組不少人重建房屋都是這樣,但明明不算老舊卻重新專修,她平時不常住,都是住在文京區,而且也隻有這一個住處動過工,如果沒有其他的地方,那囤積現金的地方大概就是在那裡了。”
那邊琴酒語氣平淡,池非遲倒是感覺到琴酒的心情還不錯。
也對,要是順利的話,這次行動很快就可以收網了。
“你有沒有找人去確認過?”池非遲問道。
“正在確認,”琴酒道,“今晚山口組一個大頭目召開會議,江口紀子那個情人也會過去,不到淩晨三點不會回去,我們確認完就行動,你們先過去台東區,她已經往那邊去了。”
“行。”
池非遲掛了電話,對水無憐奈道,“去台東區。”
根據水無憐奈打探到的消息來看,江口紀子家裡的司機和管家都是山口組成員,另外還有兩個保鏢。
白天出門帶三個,留管家在家,晚上四個人都在保護,如果她那個山口組高層的情夫過去,人手還會更多。
看起來,在白天動手似乎比較好,但白天江口紀子的活動區域都在山口組的地盤內,人手更多。
如果隻是暗殺,在江口紀子去某個地方的路上狙殺就行,但他們還要拿到那兩串鑰匙,要是在路上,一旦死人,必然會引起路人的注意,想偷偷取走鑰匙很難,最好能夠近距離解決,拿了鑰匙就走人。
看江口紀子的重視程度,那兩串鑰匙中,必然有打開囤積現金地方的鑰匙。
當然,沒法百分百肯定。
隻不過十億以上的現金是很多,但對於琴酒來說也不算什麼,多勒索兩個人或者多進行兩次黑色交易就有了,琴酒顯然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太多時間,以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也足夠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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