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一覺醒來,差不多到了hk員工慶祝會的時間。
倉木麻衣新歌的銷售成績,在下午2點時,位於公信榜第三名,跟第二名的差距不大,到下午5點,成功超過第二位。
不過可惜,首周銷售隻算到下午2點截止,最後的成績還是公信榜第三。
公司裡的所有人都覺得遺憾,不過公司第一首發布的單曲就進了公信榜前三,已經是一件值得好好慶祝的事了。
死神小學生不知跑去禍害哪裡了,池非遲難得清閒了兩天,休息得差不多之後,打著鷹取嚴男來了一次入室搜查。
在滿天堂工作那個程序設計師那邊,不需要他多操心,水無憐奈去拜訪後,試圖接觸過,把一些基本信息發給了他,他又順手發給了綠川紗希,讓綠川紗希去接觸調查。
他跟鷹取嚴男查的是猿渡一郎的事。
琴酒的照片上,有猿渡一郎年輕時四個朋友的長相。
那四個人的信息已經有人查清楚了,除了猿渡一郎深深信任的那個人,另外三個人長大之後都沒有跟猿渡一郎攪和在一起,一個女人做了律師,一個女人在金融公司上班,剩下一個男性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
一個白天,池非遲帶著鷹取嚴男把這三個人家裡跑了一趟,潛入住所悄悄搜集了一些信息,又潛了出來。
順便……默默幫鷹取嚴男毀掉留在圍牆邊的腳印。
鷹取嚴男一汗,“老板……”
“沒事,”池非遲壓低黑色鴨舌帽的帽沿,站起身,往巷子深處走,“進步很大。”
上次監視‘末路’和‘山神’,鷹取嚴男還滿不在意地隨地亂丟煙頭、到處留痕跡。
到今天第一次入室搜查之後,鷹取嚴男至少知道自己去買頂帽子戴著、防止頭發掉落在現場。
第二次入室搜查,又知道入室翻東西要注意彆留下指紋,進門前也有細心看看門口有沒有留什麼標記。
這是第三次,鷹取嚴男以後應該就知道了——外圍的痕跡也要清理一下,特彆要注意不起眼的地方。
鷹取嚴男默默收下這張‘安慰卡’,來自老板的安慰可不多見,也是今天老板除了報地址以外,說的第一句題外話,低聲道,“以前我跟蹤的能力還可以,不過,秘密潛入這種事從來沒做過,也幸虧沒做過,早知道的話,我早就找老板來學學了……”
“現在也不晚,你搜查很細心,能留意到一些不引人注意的線索,”池非遲平靜道,“不過情報搜查的事,還是不太適合你,很悶吧?”
鷹取嚴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也還好……”
池非遲沒再說下去,轉而問道,“這三個人,讓我們的人易容成其中一個,去投靠猿渡一郎,你覺得選擇誰比較合適?”
鷹取嚴男收斂了笑意,思索了一下,“從房間裡的那些東西、座機這兩天的通話記錄來看,這三個人都和猿渡一郎保持著聯係,其中聯係最多的是律師,大概一周會聯係一次,最近還在一起吃飯,其次是那個邋遢混日子的男人,最後是那個金融公司員工,按理來說,關係最親密的律師最適合易容,雖然易容成親密的人,容易露出破綻,需要大量時間去調查那個律師的習慣,還要易容頂替的人反應夠快、心理素質過關,能夠應對危機,但我想對於老板你們來說,這些應該都不是問題……”
池非遲默默聽著,走出巷子後,先一步上了黑色車子。
鷹取嚴男去了駕駛座,上車發動了車子,見池非遲又日常拿手機,依舊專心思索著,“不過,從您給的那份資料來看,去年的4月11日,猿渡一郎的貨物被海關扣留,而在女律師住所裡,她那輛近1000萬日元的車子,是去年4月16日登記的,今年猿渡一郎注冊了一個空殼海運公司,時間是6月27日,在7月初,女律師的日程表裡,顯示她又請假去了拉斯維加斯,還買回了一堆東西,我總覺得猿渡一郎可能是一個比較現實的人,而且那個女律師的傳聞中……”
“你可以自信點,把‘可能’去掉,”池非遲低頭看著手機,“隻要知道這個女人,就應該聽說過,她是出了名的態度惡劣,隻幫給得起價格的人辯護,至於辯護的案子怎麼樣,她並不在意,對於給不上價格的人,她敷衍了事都是輕的,還曾經多次因為價錢的事對人惡語相向,鬨得很大,她和猿渡一郎存在著金錢交易,猿渡一郎給錢,她負責出關係,如果她失去了律師的工作,跟猿渡一郎的關係恐怕會很快冷卻下去,就算隻是保住工作的接觸,我們的人也未必能處理好律師的那些事。”
鷹取嚴男點了點頭,又繼續道,“我不太懂的是那個混混男人,他對於猿渡一郎而言,應該沒什麼用,不過兩個人的關係……”
沒有再說下去,鷹取嚴男怔了怔,之前那些房間看到的一件件東西在腦海裡閃過,最後一些集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