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島袋家。
池非遲翻了一下背包,沒找到專門存柯南黑材料的那個u盤,把花名冊的照片傳到非墨的郵箱。
【非墨,幫忙保存一下這些照片,我房間左邊床頭櫃最下層抽屜的下方粘了一個u盤,把照片全部存裡麵,記得加密,另外,廚房燈架上有一個凹槽,裡麵還有一個u盤,把有‘黑澤陣’名字那張照片再存一遍,記得加密,無論刪除、還是複製,都要輸入密碼。】
琴酒的黑材料不好找,這張照片勉強算一個,跑來人魚島後,居然真的買了號碼牌等著抽簽,挺有趣的……
池非遲又把照片傳到了和琴酒、伏特加共享的文件裡,看了一下,貝爾摩德那邊的共享文件夾沒有新情報,應該還在偷懶,沒做什麼調查。
其他人還不太熟,也沒有什麼行動需要共享情報……
將電腦鎖屏待機,竊聽的音頻還要往琴酒那邊傳,不能關機。
再清理一下桌子附近的痕跡,趴好,可以順便養養神。
……
二十多分鐘後。
島袋君惠帶服部平次一行人回家,到了放名冊的房間前,看到門開了一條縫隙,心裡咯噔一下。
難道池非遲已經醒了?
“不會是被人先一步闖進去了吧?”服部平次戒備著,慢慢上前,拉開房間門。
兩隻海鷗在裡麵撲騰著翅膀,幾個抽屜都被拉開了大大小小的縫隙,地上除了散亂一地的書冊,還有紙片、碎頁、羽毛、鳥糞……
服部平次沒搭理海鷗,神色凝重地走進房間,觀察著裡麵的痕跡。
片刻後,站在門口的遠山和葉忍不住出聲,“平次?”
“看起來……”服部平次蹲在櫃子前,看了看抽屜上的爪痕,一頭黑線地轉頭瞪著兩隻海鷗,“肯定是海鷗搞的破壞!而且看樣子,它們還有彆的同夥,這絕對不是兩隻海鷗能弄出來的,隻不過在我們來之前,其他海鷗已經飛走了!”
大概是服部平次的目光太凶惡,兩隻海鷗嚇得飛出了房間。
“啊……”毛利蘭有點懵,“海鷗還會搞破壞嗎?”
“一般來說,海鷗不會跑到人家家裡來的,”服部平次看向外麵暗沉沉的天空,“可能是今天天氣很奇怪,而且好像快下暴風雨了,那些海鷗想找地方避雨,某一隻發現自己的門沒關好,就都溜進來了吧。”
柯南指著一個紙頁、樹枝、碎布組成的半成品的窩巢,對其他人道,“我想,它們可能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比如之前休息的地方被什麼東西給破壞掉了,好像打算找個地方重新築巢。”
“會不會是風太大,把它們在懸崖上的巢吹壞了?”島袋君惠也猜測著。
“啊?”遠山和葉有些擔憂地轉頭看著外麵,“那我們現在把它們嚇跑了,要是接下來下暴風雨的話,它們該怎麼辦?”
“它們麵對的風浪比你多得多了,根本不用你擔心好不好?”服部平次半月眼吐槽,“而且它們把君惠小姐家弄得這麼亂,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書都被它們撕了……”
遠山和葉沒法反駁,不過就是覺得這麼說太沒冷漠了一點。
“君惠姐姐最好去看看其他房間有沒有遭殃哦。”柯南好心提醒。
“啊,對,”島袋君惠忙道,“那你們在這裡找名冊,我就去看一下其他房間的情況,關一下門窗,等過來再跟你們一起找……”
“我去幫忙。”毛利蘭忙道。
“我也是!”遠山和葉道。
剛發生了這麼詭異的案子,可能是人魚做的案,跟著巫女大概會好一點吧……
“她們還真是喜歡跟君惠小姐在一起啊,”毛利小五郎目送三個女孩子離開,挽起袖子,“趕緊動手把名冊找出來吧!”
這邊,服部平次、柯南、毛利小五郎收拾房間,一邊找名冊,一邊順便把其他書收攏到一邊、清掃一下亂糟糟的地麵。
另一邊,島袋君惠提議分頭去檢查房間,遠山和葉跟毛利蘭有些遲疑,不過看大家離得都不遠,也就答應了。
島袋君惠選了通往池非遲所在房間的線路,脫離了兩個女孩的視線,一邊檢查房間,一邊朝池非遲所在的房間移動。
離放名冊那個房間近的其他房間裡,多多少少都有海鷗停留過的痕跡,越往外圍越少。
島袋君惠到了一個房間前,先是看了一下門口留的一張燒過的紙頁,確定是自己臨走時留下來的,也沒有人進出過的破壞痕跡,心裡鬆了口氣,打開門鎖,走了進去。
池非遲依舊趴在桌子上,手搭在桌邊,好像一直沒有移動過。
島袋君惠上前,將池非遲放倒在地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將安眠藥化好的水給池非遲灌進去,又很快起身,出門,鎖門,離開。
等門外腳步聲走遠後,池非遲才坐起身,將嘴裡的藥水吐出來。
看來島袋君惠打算讓他這麼睡下去,也不怕把他藥傻了……
……
放名冊的房間裡,服部平次、柯南和毛利小五郎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寫著購買號碼牌名字的名冊。
“前外務大臣、內閣官房長官、日銀總裁……”服部平次看著手裡的名冊感慨,“一大堆以前負責主導日本政務的大人物啊!”
“看來大家都想長生不老嘛……”毛利小五郎翻著自己手裡的那本。
柯南也翻著一本,在名冊上看到‘宮野誌保’這個名字後,疑惑了一下,不過考慮到灰原哀不像那種會追求青春永駐的人,就沒怎麼在意。
大概是重名吧……
“啊!”
外麵突然傳來遠山和葉、毛利蘭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