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不由問道,“在沒有小哀之前,博士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這麼說真是太失禮了!”阿笠博士窘迫,“我以前可以從外麵買便當回來吃啊,而且我也不是一點不會做……”
“廚具基本是擺設。”灰原哀拆穿。
阿笠博士“……”
走,你們走!
灰原哀收拾好書包,才看向那邊不怎麼活躍的寵物,“非赤和非墨今天是病了嗎?”
池非遲冷眼看過去,發現非赤和非墨立刻打起精神來看著他,才收回視線,“沒病,大概是天氣冷,沒什麼精神。”
這兩貨一天隻想窩在家玩劍玉,再不帶出溜溜,他怕非赤和非墨玩廢了,或者哪天把自己扭抽了……
那一位真的害寵不淺。
兩人離開阿笠博士家。
路上,池非遲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晚上8點,睡覺還早,你想回家看電視,還是跟我一起去打兩個賞金?”
灰原哀就想到了那段送宅急便的經曆,再對比一下一個人看電視的無聊,果斷有了選擇,“我跟你一起去,這次有沒有有趣一點的目標?”
“這一次就是覺得有趣才想叫上你,”池非遲道,“有兩個家夥跑去賞金殿堂網站,都出了10萬日元,要求把對方的腳打斷,他們兩個是好朋友,連住址都提供了。”
灰原哀疑惑,“他們吵架了嗎?”
“不是,是想試試有沒有人真的去把對方的腳打斷。”池非遲道。
這兩個賞金還是鷹取嚴男刷到的,單次賞金。
鷹取嚴男去調查清楚原因之後,就接下了其中一個,還立刻給他打了電話,要他接下一個,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要證明日本的賞金獵人不是隨便能開玩笑的……
灰原哀都覺得無語,那兩個家夥是閒得慌嗎,“你兩個賞金都接下來了嗎?”
“指定單人單次的賞金,”池非遲道,“另一個是飛鷹接的。”
“飛鷹?”灰原哀回憶了一下,其他人可能不太了解賞金獵人的情況,不過她在組織待過,知道賞金殿堂那個網站,知道池非遲是七月之後,也對賞金獵人的消息比較關注,“好像是個活躍了六、七年的賞金獵人,曾經在美國做過一些比較出格的事,槍擊過一個幫派高層,之後似乎到了日本,消息不多,不過能活到現在就是本事,那這次算不算是捍衛賞金獵人尊嚴的一次行動?”
“也沒那麼嚴重,”池非遲道,鷹取那家夥嘴上說得好聽,其實就是覺得最近幫他找房子、監工的日子太無聊了,想找點樂子,“主要是有趣,現在其他國家的一些賞金獵人也有的在等著看熱鬨。”
灰原哀懂了,這就是兩個無聊的家夥正好遇到了兩個無聊的賞金獵人,大家那麼無聊,就找點事情做,還有一群無聊的人準備看熱鬨,她選擇……
幸災樂禍好了。
“那兩個人找樂子付出的代價真大,也算是為娛樂大家而自我犧牲了吧,等會兒你要不要考慮下手輕一點?”
“當然。”
池非遲將車靠路邊停下,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消息。
自從陸續有烏鴉學會打字、發郵件之後,烏鴉監視網現在沒有非墨配合也能運作,除了一些特彆重要的監視調查行動,其他行動不用非墨指揮,他可以直接聯係各據點的烏鴉。
兩個人的位置已經鎖定。
那兩個人應該已經知道‘七月’和‘飛鷹’接下了賞金。
這種限定單人單次的賞金發布之後,隻要接取就會把他們的代號、賬號鏈接顯示,方便雇主聯係他們,不過那兩個人也不知道是心太大、覺得無所謂,還是出於彆的什麼原因,一點防備都沒有。
他的目標在居酒屋喝酒,鷹取嚴男的目標在回家的路上。
把消息發給鷹取嚴男,池非遲收起手機,重新開車出發,“目標在一個居酒屋喝酒。”
灰原哀考慮了一下,“跟朋友一起嗎?要不要騙出來?”
“最好彆露臉,”池非遲頓了頓,“我也懶得易容去騙他出來,先去看看情況。”
灰原哀點了點頭,好吧,他們的賞金獵人七月連易容都懶得用。
池非遲將車停在附近,穿上一件黑色外衣,帶著灰原哀步行過去,一眼就看到目標人物停在居酒屋外的車,掃了一眼沒有發現附近有監控攝像頭,帶灰原哀直接走過去,拿出帽子戴上,又把外衣帽子拉上,低聲道,“小哀,等會兒離遠一點。”
“我知道了,”灰原哀點頭,“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不是,小女孩還是不要看那麼暴力的場麵比較好。”池非遲道。
灰原哀“……”
事情很順利。
池非遲戴上手套,在巷子裡找了塊木板,‘嗖’一下丟過去砸到了車。
遠遠站在街道對麵的灰原哀忍不住側目,這也戴手套?
難怪至今沒人鎖定七月的身份,細節決定成敗。
一個染了金發、喝得微醺的小年輕沒多久跑出來,就看到那邊巷子前有個背影慌慌張張往巷子裡跑,立刻追進了巷子,“混蛋!站在!彆跑……啊!”
巷子對麵,灰原哀看了一下時間,轉身往池非遲停車的地方走,低聲總結,“行動開始到截止總計2分鐘27秒,10萬日元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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