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把要的東西裝進後車廂,上車後發動了車子,開離原地。
灰原哀戴上從池非遲那裡要的手套,拿過打印紙,“今晚的目標隻有三個嗎?”
“嗯,都是這一帶的,”池非遲道,“早點打完回去休息,你明天還要上學。”
灰原哀看了一下,兩個潛逃到這一帶的綁架犯,一個珠寶大盜,至於上麵的名字,她懶得去記。
其實三個也不少了。
被懸賞的罪犯,都是警方抓了一段時間沒抓到、或者沒調查鎖定的人,為了節省警力沒法一直追,才丟到賞金榜。
那種警方調查鎖定、可以埋伏抓捕的罪犯,根本不用再花錢去懸賞。
非遲哥每過一段時間都這麼捋一遍,感覺懸賞罪犯會越來越少……
“非遲哥,你是打算把東京肅清成無罪犯地區嗎?”
“不可能。”池非遲道。
每天都有新的罪犯。
就算沒有新的懸賞罪犯,也有逃竄過來的罪犯。
而那些線索很少、幾乎沒有線索的懸賞裡,有一部分他都查不清楚,還有一部分是組織做的。
再加上……
柯南非法竊聽、窺探他人**,多次使用滑板衝上機動車道、高速路等地方超速行駛,嚴重影響交通安全,多次使用麻醉針襲擊並使他人失去意識,在未經他人許可且對方毫無知覺時,冒充毛利小五郎、鈴木園子等人在公開場合發表言論,另,在職警官山村操也被柯南用麻醉針襲擊、失去意識後冒充,可以定義為襲警且冒充司法機構人員進行犯罪指控。
柯南還跟赤井秀一一同焚燒、損壞楠田陸道的屍體,並變裝、偽造非法新身份,在他國境內進行違法調查。
哪怕這些現在還沒有發生,但fbi在他國境內進行非法搜查行動,非法監視、入室搜查,窺探他人**,違法攜帶槍支入境並威脅他人人身安全,已經構成犯罪。
就算貝爾摩德是犯罪組織成員,fbi也不能在未經當地司法機構允許的情況下,也不能私自對貝爾摩德使用槍支進行威脅、逮捕、攻擊等行為。
工藤有希子超速駕駛機動車,鑒於工藤有希子是知名女星、公眾人物,影響極其惡劣,且屢教不改、在多國均有超速駕駛行為,考慮從重處罰,還藏匿、協助fbi的赤井秀一進行非法搜查行動,嚴重一點,可以當做間諜罪處理。
阿笠博士同樣藏匿、協助fbi的赤井秀一進行非法搜查行動,並給柯南提供麻醉針等裝備,還有使用私人無人機窺探國際會議廳調查現場等行為。
怪盜基德盜竊、擾亂社會秩序,多次襲警,且因犯罪知名度,影響很大,可能會對青少年造成不良誤導,建議從重處罰。
灰原哀研究違法藥物,且曾經用活人進行實驗研究……
元太、光彥、步美多次在未經他人許可的情況下,私闖民宅……
毛利小五郎多次胡亂指證,妨礙、誤導警方偵查……
目暮十三等警官多次對不相乾人士透漏案件詳情,且對嫌疑人家屬透漏調查進度、罪證等案件詳情……
他、赤井秀一、安室透更不用說,雖然特工部門本身就是一群法外活動者,但也要遮掩一下,要是在潛伏犯罪組織期間的違法行為一抖出來,一個無期都是輕的。
總之,真要追究,無論黑方還是紅方,沒幾個能逃得過,想讓這個世界的東京變成無罪犯地區,他首先就可以考慮把自己連同紅黑方一鍋端,大家去監獄湊幾桌麻將。
灰原哀沒想那麼多,不過也發現自己的話太理想化了,“也對,我們這也是違法的……”
“法是什麼?”池非遲突然問道。
灰原哀一愣,一開始疑惑池非遲為什麼問這個,不過隨即沉默下去。
法是什麼?
統治階級意誌的體現?無產階級意誌的體現?人類共同意誌的體現?
對於法的定義有很多,不同主義、不同思想甚至不同的人對其定義也不一樣,甚至不同的地方的法也存在著差異,那麼……
“是不是突然迷茫了?”池非遲道,“彆想了,想多了會變成神經病。”
灰原哀打住思緒,越想越迷茫,那種狀態確實很危險,隨即她又想到池非遲的病,“你以前有想過嗎?”
池非遲沉默了一下,“naureisheruela.”
自然是真正的法律。
“哦?你是理想派,還是資本的擁簇?”灰原哀追問道。
在西方,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臘時代、亞裡斯多德的時候,就出現了自然法的理論。
那個時期有一些理想派人物,認為世界上有一種最美好最理想的法律,天然就存在於自然中,天然就存在於人的心中。
這種法律代表著平等、正義、自由等等,它不是由人來製定的,應該由人來發現。
再之後,這就成了資本對抗封建的利刃,資本自稱自己的律法是‘自然法’,指控封建製度是違背自然,應該被取締。
其實呢,就是保護私有生產資料,保護私人資本,保護剝削,保護私有製,不保護皇權,這是資產階級意誌的體現。
而馬克思主義則反對自然法理論,認為世界上不存在自然法,一切法律都是人製定的,是統治階級根據自己的意誌製定的……
池非遲一臉平靜,“唯我派。”
他說‘自然是真正的法律’,沒考慮什麼派,隻是自戀了一下……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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