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
什麼情況?
鈴木園子“……”
看不懂。
“高木警官,你還有心情問為什麼?”池非遲道,“時間不多了。”
“啊?現在才3點多,趕過去還來得及吧?”高木涉迷茫。
“已經4點41分了。”池非遲道,“你的時間是不是錯了?”
那邊靜了一瞬,傳來高木涉的慘叫聲,“啊——!”
池非遲快速捂了一下手機傳聲孔,以免驚動隔壁白鶴之間的兩個人,等了等,才重新聽電話,“看天色也知道不可能是3點。”
“可是抓人也需要理由啊,”高木涉又急又無奈,“要帶他去警視廳,總要說一下為什麼判斷是他,不然他也可以拒絕的啊……”
柯南“對啊。”
茂木遙史“沒錯啊。”
這兩個複讀機!
池非遲瞥了兩人一眼,對電話那邊的高木涉道,“三個目擊者證詞不同,不可能全對,也不可能全錯,那條街在杯戶町二丁目,我去過,先說夏日咖啡店老板,豆原濱先生,據我所知,他不近視,以前沒有戴眼鏡……”
“啊?”毛利蘭輕呼一聲,“是豆原先生啊……”
柯南“……”
那條街他們確實去過,特彆是那家咖啡店……
“可是他明明戴了眼鏡啊……”高木涉道。
“在太陽下15秒左右就會變成墨鏡的變色鏡片,最近那一帶的商店賣得很火,”池非遲道,“他離開店裡放牌子之後,才看到了搶匪,那個時候他戴的眼鏡應該已經變成了墨鏡,所以他才把搶匪大衣下的衣服看成黑色。”
“請等一下!”
高木涉說了一句,開始去確認。
大概兩分鐘後,高木涉才道,“池先生,確實是這樣,不過他說可以肯定搶匪身高是170cm左右,而另外一個目擊者……”
“那個在店裡買衣服的女學生,她說搶匪從擁擠的人群裡跑過,身高在人群中很顯眼,是180cm左右的男人,”池非遲道,“有人追趕、想快速穿過擁擠人群的街道的時候,搶匪……”
“我知道了,”高木涉接過話道,“他走了人行道接車道邊緣高起來的地方,所以才顯得比其他人高,那個女孩子才會誤判為搶匪身高是180cm左右。”
“剩下的老人……”池非遲繼續道,“很多老一輩的人,會把綠色、淡藍色、藍色統稱為青色。”
“紙枝先生穿得衣服確實是綠色的,”高木涉頓了一下,“不過,如果是紙枝先生,那位老人家為什麼會說搶匪是一個女性呢?”
“從照片上看,紙枝先生手腕上的手表,表盤在手腕內側,”池非遲道,“這一般是女性戴法,那位老人家當時被撞倒、眼鏡也掉了,不可能真的看到搶匪的容貌,所以根據手表戴法就下意識地認為搶匪是女性,而挑出正確的證詞組合,就是身高170cm左右,男性,大衣下的衣服是綠色,紙枝先生全部符合。”
“我明白了!謝謝你啊,池先生。”
高木涉急匆匆掛了電話。
池非遲收起手機,抬眼就看到茂木遙史幽怨的眼神。
茂木遙史定定看了池非遲片刻,低下頭,伸手撐住額頭,歎了口氣。
這像什麼?
一個學霸參加答題,得知是自己擅長又感興趣的題目,正想著大展身手,巴巴等老師說題目。
等啊等,等了十多分鐘,老師終於開始說題了,結果題還有一部分沒說完,旁邊就有個混蛋舉手老師,答案是b,因為吧啦吧啦……
期待和樂趣瞬間消失,一切變得索然無味,隻想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個混蛋。
就是這種該死的感受!
讓他又想起上次在黃昏之館,同樣也有那麼兩個混蛋,因為被池非遲玩了提前說答案這一手,在他回去之後,也直接開始說答案、說原因,剝奪他推理的樂趣……
池非遲沉默。
這該怎麼安慰?
總不能說他開掛了吧?
本來就是已經看過的劇情,就算對具體的推理經過有些印象模糊,但隻要線索差不多、琢磨一下,還是能把整條線都還原出來。
現在說什麼安慰都不對……
柯南看著茂木遙史,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而且茂木遙史這才兩次,他已經被池非遲摧殘了不止兩次,習慣就好了,“茂木先生,你隻是不了解杯戶町這一帶而已……”
茂木遙史愣了一下,仔細想想,好像是這個道理,他不了解杯戶町這一帶,不知道那個咖啡店老板的情況,思路難免卡了一下。
隻要時間夠,他還是能想出來的。
也就是說,他這一次輸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柯南心裡歎了口氣,他也隻能這麼安慰了。
對,就像池非遲曾經忽悠他那樣。
‘你還小……’
‘你隻是不開車……’
‘因為我懂醫學,所以才比你快一點點……’
每次都覺得好有道理,但那麼一次一次又一次下來,傻子都能發覺不對勁。
就跟池非遲說‘我不擅長解暗號’那句一樣,讓人無力又想抓狂。
貝爾摩德聽著柯南這句式,也突然想起那天在咖啡店,池非遲安慰柯南那句‘你隻是不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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