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套房客廳裡,池非遲給池加奈打電話。
企圖通話失敗。
秘書接的,說他老爸老媽在會議室裡商量事情。
“轉告她,我答應了做托馬斯先生養子澤田弘樹的教父。”
“好的,請您放心,我一定轉達。”
“滴。”
掛斷電話,池非遲有些無語。
跟自己老媽通個電話,弄得跟要預約一樣。
直接打個電話去騷擾一下池真之介?
“老板?”鷹取嚴男拿著地圖出了房間。
“走。”池非遲收起手機起身。
算了,下次再說。
兩人進了安全通道樓梯,往上走了兩層樓,等池非遲給自己和鷹取嚴男易容之後,才從27樓搭電梯下樓。
他們兩人的易容臉也算固定了,一個雀斑臉歐洲青年,一個絡腮胡歐洲大漢。
“去波士頓公園的停車場取車。”池非遲嘶啞著聲音說了目的地。
車子是綠川紗希準備好、留在指定地點的,車鑰匙就在寄存處,報上約定好的假名就能拿到車鑰匙。
上了車,兩人去了一個百貨大樓,去取了寄存處的另一把鑰匙,再去另外的購物中心儲物櫃裡拿朗姆讓人留在那裡的東西。
交易物。
一個政要的黑材料,定價800萬美金,要價夠狠。
這份材料也很有意思。
在美國,‘政治獻金’是合法的。
一些資本或財團提供捐款、幫助某人上台,而對方則會以一些‘便利’回報捐款者,這是合法行為,算不上受賄。
這份材料自然也不是這類東西,而是那個政要企圖轉投老東家敵對‘捐款者’的黑材料。
換言之,就是被挖了牆角,還打算順便帶老東家的一些黑材料過去。
這事一旦披露出去,那人絕對完蛋。
鷹取嚴男坐在副駕駛座,翻看了一下那份材料,“就是這份嗎?兩天能完成……”
“鷹取,注意我給你發的情報,”池非遲開著車去下一個目的地,“沒發現朗姆特地說明了,那個政要手裡還有他老東家的黑材料?我也跟你說了,中途需要調查,朗姆會再派人出去。”
鷹取嚴男一噎,低聲問道,“老板,你的意思是……除了現金,我們還要拿到那個政要手裡那份……呃,他老東家的黑材料?然後調查他老東家,再敲一筆?”
“嗯,”池非遲頓了頓,又道,“他老東家的對手也可以敲一筆。”
沒錯,他們要交易的,除了現金,還有那個政要老東家的黑材料。
等拿到了黑材料,又可以再敲那個政要背後的資本一筆。
然後再拿這份黑材料,去跟那個資本的對家進行交易,拿黑材料賣錢……
當然了,既然敲了前一個資本一筆‘封口費’,最好守信一點,後一次要選好合適的交易對象,拿到了錢之後滅個口。
這也視他們的行動情況而定,如果不方便滅口,就不滅了,敲完就跑,讓那些人鬨去。
說到底,朗姆的人隻是查了一條線而已,最後吃三家……
如果時間足夠,那就要看被拿了黑材料的資本有沒有其他對家了,找到合適交易的,還可以敲第四個、第五個。
鷹取嚴男聽得目瞪口呆。
簡直臭不要臉、毫無節操、喪心病狂……
池非遲差不多習慣了,涉及到打錢,節操什麼的,組織裡就沒有過,不涉及到打錢,比如黑吃黑打裝備之類的,組織也沒啥節操可言,“朗姆可不會為了800萬美金就特地跟那一位申請行動,能拿到這麼詳細的資料,那邊應該動用了擅長調查、搜集情報的核心成員,之後還要調查那兩家資本的情況,很貴的。”
800萬隻是開始,真正的大頭還在後麵。
鷹取嚴男緩了緩,“想敲那些人的竹杠,恐怕不容易,那些人牽扯的東西太多了,而且未必沒有武裝力量……”
“那就要看朗姆拿的那七成值不值了,”池非遲一臉平靜,隻要選準目標、情報調查清楚,行動會安全輕鬆得多,“情報不足,我們就不動,我們隻負責保證交易順利完成。”
組織很多‘打錢任務’,都是這種虎口拔牙、刀刃起舞的行動,所以才需要情報搜集,還要把狙擊手、接應、事先探查情況的人都安排好。
要是沒這麼多人嚴密配合,敢去招惹那些老虎,絕對去一個被弄死一個。
換句話說,要動用這麼多人,總不可能為了一、兩千美金折騰。
組織完全走精英路線,也更適合一場一次大行動。
“老板,我們要注意保護自身信息吧?”鷹取嚴男很想表示,他是第一次玩這麼大,心情有點無法平靜,以前看著老板和琴酒炸大樓都沒這麼提神,太特麼刺激人的神經了,“先說那個政要,如果我們用個人手機聯絡他,說不定會被根據號碼查出身份來,去找公用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