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吹渡山莊位於雪山中,有路徑可以直達。
出租車行駛在路上,即將上山時,卻被京極真叫停。
“我們在這裡下車就可以了。”
“啊?”司機有些意外,好心提醒,“你們打算走著上山嗎?這裡離上山還有很遠,大雪已經下了兩天,山上全是雪,如果這種情況在山上迷路了,會很危險的。”
“謝謝提醒,不過我們還是在下車就好。”京極真很堅持。
“好吧……”司機沒有勉強,靠路邊停了車。
兩人付了車費下車,往身往山上走。
京極真戴上護目鏡,拉了拉頭上的黑色針織帽,又將圍巾拉高一些,解釋道,“上山太早了點,園子應該才剛開始做巧克力,現在去了也沒法看出來她打算做巧克力送給誰,而且我也不想讓出租車停在山莊前、被她看到我。”
“你還不如直接去問她。”池非遲將厚衝鋒衣外套的帽子拉上,高衣領加上帽子,能擋住不少風雪。
同樣,護目鏡也得戴。
在白天,雪地反射光線太刺眼,行走時間長了容易引起短暫性失明,也就是所謂的‘雪盲症’。
“雖然直接去問她也行,但我想先做下心理準備,”京極真歎了口氣,又轉頭看池非遲,“走著上山,也可以當熱身。”
池非遲點了點頭,他怎麼樣都行。
兩人沒有走盤旋的公路,直接一條直線上山。
到了半山腰一處空地前,京極真摸了摸身旁的樹,轉頭笑道,“學長,在雪地裡打,我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在雪地裡,雪深的地方容易將腳陷進去,雪淺的地方容易打滑,對靈巧型的人來說,絕對不是個打架的好場地。
池非遲往前方樹上砸出一拳,嘴角揚起笑意,“你可以試試。”
“哢——”
人腿粗的樹自落拳的地方斷裂,慢慢朝後倒下。
(?o?)
京極真愣了愣,神色漸漸凝重,擺開架勢,“看來學長沒怎麼鬆懈,應該說,力量進步得很可怕。”
“其實是我占你便宜。”池非遲說著,已經快速逼近京極真。
搶攻!
在對上強敵的時候,搶攻可不是一個好選擇,先動就容易先露破綻,特彆是雙方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留在原地不動的人有一段時間可以觀察破綻。
哪怕那點時間很短,幾乎隻是眨眨眼的時間,但對於京極真來說,已經夠了。
右!
京極真立刻判斷出來,出腳狠狠踢了出去。
池非遲上前時,重心確實不穩,而在靠近京極真身前時,重心偏得更狠,直接側身從京極真踢出的腿上翻了過去,一手撐地,腳未落地就迅速掃向京極真的左腳。
陷阱!
京極真一汗,心裡卻被激起十二分戰意,同樣側身後倒,放棄了重心,手肘砸向池非遲。
對,就是這種感覺,他打比賽時從來不會有的感覺。
對手有同樣可怕的眼力,能看出破綻,也能用最精妙的方式應對,步步陷阱,狠辣淩厲,被抓住一絲錯漏都有可能被捶死……隻有這種危機感能讓他心潮澎湃,也越發專注戰鬥。
照這麼下去,池非遲那一絆沒半點作用,因為京極真自己倒了,會連帶自身重量和肘擊的力量一同砸到池非遲身上。
池非遲有些意外,這一次京極真用的可不是空手道,出手也比上一次打架時狠多了,或者說,沒有上一次那種不斷拘束自己的感覺。
這小子……
腰用力,加快掃腿的速度,同時池非遲也換了一隻手撐地,用力一撐,錯開京極真的肘擊站起身,借著厚雪,快速穩住身形,出拳。
京極真想到池非遲之前那一拳的力道,立刻明白,在自己重心往一邊倒、沒法用手防護的情況下,不能硬接。
這一拳是擦著京極真的肩側過的,不過京極真因為突然轉移重心和力道,腳打滑了……
池非遲快速補上一踢。
戰鬥結束。
兩人衣服穿得厚,不用擔心傷得重,出手可以不太顧忌,不過……
京極真倒在雪地裡,不免鬱悶。
這次輸得也太快了吧?
難怪之前池非遲敢搶攻,那根本就是自信。
池非遲上前拉起京極真,“在雪地裡的適應能力,我比你強。”
沒錯,雪地對靈巧型的人不太友好,但如果那個人不受雪地劣勢的影響呢?
前世他從學武開始,無論訓練,還是對戰,大多是在一個露天操場上。
最早那幾年,操場還是泥土操場,雨天之後的泥地,可比這裡的雪地滑多了,而在雪天之後的對戰也不少。
大家都哈哈笑著打滑被打倒,又哈哈笑著爬起來,打滑幾百次、上千次累積出的經驗。
隻要一踩在這種地上,就明白該怎麼控製重心、力度,怎麼調度身體各部位的力量保持平衡,怎麼利用外部環境把對方坑倒。
甚至不同的鞋子、不同的衣服,所需要的控製方法都不同。
這些都是融進骨子裡的經驗,根本不用過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