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洗手間的門打開又被關上,酒吧裡再次恢複了之前的狀態。
靠門口的地方,兩個黑衣大漢依舊在默默喝酒。
而角落裡,中年男人倒是和女服務生低聲聊了起來。
“呃……抱歉,那個……我等會兒會在酒吧門口待上幾分鐘再走。”
“啊?”女服務生一愣。
“如果有什麼事……”中年男人神情有些緊張,聲音又壓低了一些,“我是說,要是你遇到什麼危險,大聲叫就行了,我會幫你打電話報警的。”
女服務生看了看那邊的兩個黑衣大漢,莞爾失笑,“您太緊張了,就算是暴力社團的成員,也不會隨意打擾平民的,我在這裡工作了兩年,偶爾也會遇到暴力社團的人過來喝酒,其實他們都還蠻客氣的,難應付反而是那些不良少年……嘛,不過還是謝謝您。”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又皺了一下眉,“他們不會嚇跑這裡的客人嗎?”
女服務生感受了來自某‘大叔’的善意,也願意多說兩句,“您不太了解暴力社團的成員,也不經常來酒吧,對嗎?您儘管放心,隻要不找上門去挑釁,他們喝他們的酒,我們聊我們的天,不會出什麼事的~”
池非遲刻意放鬆了原本有些拘謹的神情,低沉的語氣也多了一絲隨意,“我確實不怎麼來酒吧,你在這裡工作,會覺得很辛苦嗎?比如你之前說的不良少年……”
這一次的任務目標,名叫浦生彩香,是一個就讀國中的十五歲女生,也是一個叛逆的女孩,不止是一般在學校裡逃課打架的不良少女,還跟‘武暴走族’有關係。
暴走族就是那些騎摩托車深夜飆車的人,按性質可以分為‘文暴走族’和‘武暴走族’。
所謂的‘文暴走族’裡,有一部分還是上班族,隻是為了發泄壓力、深夜飆車,不會做什麼傷害彆人的事。
而‘武暴走族’就是不良的加強,但又達不到暴力社團那種程度,這些人一般不滿二十歲,家裡或者自身有一定經濟條件,也有一部分本身就屬於‘不良’團體,威脅、搞破壞、打擾不相關的人、打群架是常有的事,偶爾還會互相爆發大規模的肢體衝突和械鬥。
至於暴力社團,也就是日本黑幫,跟這個女服務生說的差不多,一直有著很嚴苛的規律,比如,必須年滿二十歲才能加入,不許無故騷擾平民,比如上班穿著正式的黑色西服去大廈裡打卡,上班時間不許喝酒,再比如,他們有自己的律師、文員、財務管理人,想去黑幫任職必須有大學畢業證書和相關學習證書……
言歸正傳,照朗姆的調查來看,浦生彩香今天晚上過生日,浦生彩香的同伴預訂了蛋糕送到這裡來,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不太可能突然離開。
而他過來的時間是浦生彩香到酒吧之後二十分鐘內,按原本的行動計劃,他會跟琴酒的人彙合,然後對浦生彩香進行觀察,之後離開,再看情況安排行動,找到並想辦法拿到浦生彩香隨身攜帶的項鏈,還有一本不知藏在哪裡的日記。
這次任務的目的很奇怪,隻是一個十五歲女孩的隨身物件和筆記本,隻不過項鏈好拿,日記本卻不知在哪兒。
朗姆已經派人把浦生彩香的家裡、學校裡、秘密小據點都找過了,依舊一無所獲,而浦生彩香本身也有多個活動地點,經常坐著武暴走族的摩托車在深夜狂飆,不怎麼回家,也沒有彆的可以再仔細搜查的地方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行動人員乾涉。
估計朗姆的耐心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實在不行,就拿槍逼問吧,或者直接把人綁走。
他之前假裝不熟悉暴力社團的作風,就是想確認一下,會不會是琴酒安排的兩個人表現出太刻意的監視,讓目標察覺到了危險,所以被嚇跑了。
不過現在看樣子,應該不是這兩個人的鍋。
在池非遲稍微分神的時候,女服務生也將手臂支在吧台上,身子往前傾,低聲道,“遇到那些孩子確實很頭疼,不過也不是很辛苦,有一部分人來得多,比如最近在市區內很張揚的‘千本刀’暴走族,我跟他們也混熟悉了,也不是特彆難相處。”
千本刀……
池非遲記得這就是跟浦生彩香有聯係的暴走族團體,喝了一口酒,不動聲色地問道,“今晚好像不會出現那些人了,不然酒吧裡大概會熱鬨一點。”
“他們之前還來了呢,”女服務生笑道,“似乎是打算幫一個女孩過生日,不過那個女孩遇到了一點麻煩,她好像被跟蹤狂跟蹤了,那群孩子打算先解決一下那個麻煩。”
“哦?”池非遲假裝意外,“跟蹤狂確實是些令人討厭的人,他們已經知道是誰跟蹤那個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