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至於剛才,好像是警方在安撫他的情緒,不小心說漏了池先生是獸醫的事,他大概是覺得警方在譏諷他吧,又氣暈了一次,那位警官已經被禁止審訊了,”風見裕也感慨,“這個犯人真容易生氣,把自己氣暈的犯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安室透本來想問問‘這個犯人能不能活過今晚’的,不過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把幸災樂禍表現得太明顯,“還有兩個炸彈?”
“是啊,是爆炸預告上標注的炸彈,”風見裕也道,“目前刑事部似乎推測一個炸彈在南杯戶站,正在和機動隊爆炸物處理小組一起連夜排查。”
“顧問回去了嗎?”安室透問道。
“是,聽說已經回去休息了。”風見裕也道。
“能不能幫我把爆炸預告的內容發過來?”安室透又問道。
隻推測出一個炸彈的位置,反而是最危險的。
三年前,鬆田陣平就是為了得到另一個炸彈的位置,不得不等到炸彈爆炸。
如果不把兩顆炸彈的位置都推測出來,誰去拆彈誰倒黴。
“這是刑事部的案子,那是證物和尋找炸彈的關鍵,不可能隨便給彆人看的,我也沒理由強行參與,”風見裕也有些為難,“您也知道,因為一些事,刑事部那些人對我們公安部有成見,如果我要求他們將內容告訴我,他們又會覺得我們公安部太霸道,手也伸得太長了……”
“你不會去偷嗎?”安室透無語。
風見裕也“……”
去、去偷?
這是公安警察說出來的話?
好吧,就算有時候他們為了搜查,會動用一些特殊手段,但也很少向警局的東西下手。
而且現在刑事部盯著那張紙條研究,都快把紙條盯出洞來了,還不打算下班睡覺,他哪裡有時間去偷?又怎麼能偷到手?
“那算了……”安室透也發現自己有點強人所難,“你先回去休息吧。”
風見裕也心裡一突,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讓上司失望了,“其實也不是不能嘗試……”
“不用了,我可不想過兩天聽到你和刑事部鬨了矛盾。”安室透道。
風見裕也“……”
紮心!
安室透繼續道,“既然是刑事部的案子,那就交給他們吧,幫忙留意一下,彆讓人跑了。”
既然顧問沒說調查南杯戶車站有問題、安安心心回去睡覺了,那說明顧問也覺得炸彈很可能在南杯戶車站,他明天找機會偷偷過去一趟,找顧問問一下預告內容。
作為相關人,顧問肯定知道內容是什麼。
幫忙留意也是有必要的,那家夥要是跑了,肯定會去報複顧問。
“啊,好……”風見裕也壓下心裡的小失落,“那個……降穀先生……”
“還有事嗎?”安室透問道。
“您好像很關注您在寵物醫院那個顧問……”風見裕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比如,要是降穀先生在意的話,他們公安部可以照顧一下嘛。
“為什麼這麼說?”安室透心生警惕。
難道他的什麼表現讓人覺得他跟池非遲的關係很好?還是哪次見麵會讓人看出來?
風見裕也解釋,“就算是現在,您也一直叫顧問,所以……”
就這?
安室透心裡鬆了口氣,風見差點嚇死他,如果不是某個顧問玩神秘,風見也該叫一聲‘顧問’的,不過顧問的身份還是保密比較好,而且也不能讓公安跟顧問走得太近,“不,我隻是習慣了。”
“這樣啊,”風見裕也琢磨不出安室透的態度,乾脆就不想了,“那我現在……”
“回去休息吧,辛苦了。”
……
第二天一早,南杯戶車站依舊有警察在不知疲倦地活躍著,搜查一趟趟紅色列車。
安室透也起了個大早,戴上帽子,做了偽裝,準備蹲池非遲。
顧問肯定還會摻和的!
隻不過,機動隊搜查到的炸彈都是用來惡作劇的假炸彈,折騰了好幾趟,一無所獲。
早上八點,池非遲帶著五個孩子到了警視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