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步美看了看畫軸,又轉頭看門口的一群人,“不過,是誰會做這種事?”
呆住的禿頂中年男猛然回神,“那就不可能是我做的了,我家裡沒有女兒,根本不懂得怎麼擺娃娃……”
“第一階的天皇和皇後擺錯了,”光彥嚴肅臉看男人,“所以犯人應該是不太擅長擺娃娃的人!”
“沒錯,”元太重重點頭,“你就快點承認吧!”
“沒有擺錯,”池非遲看向站在門口的老太太,“在明治維新之前,左為上的西方思想還沒有傳入日本,女兒節玩偶的擺法從正麵看起來確實是女左男右……”
“而且下方六階的其他娃娃裡,隻有左、右大臣的方向同樣反過來了,也就是說,將畫軸藏在這裡的人,是一個擅長擺娃娃、卻會下意識地擺成明治維新之前的擺法、上了年紀的人……”柯南也看向老太太,“老婆婆,就是你,對吧?”
老太太見其他人看她,點了點頭。
柯南有些惆悵,這一次又是這樣,他剛打算思考就結束了,總覺得節奏不該是這樣的。
“可是,你為什麼做啊,婆婆?”中年婦人驚訝。
老太太低頭歎了口氣,“唉……我隻是想把雷神藏起來,等我兒子回來告訴他,不要再重複我當年的錯誤了。”
“重複當年的錯誤?”胖男人疑惑。
“我們家原本還有一幅風神的畫軸,”老太太看向陳列台上那副卷軸,“跟這幅雷神畫軸是一對,都是我丈夫在倉庫裡找到的,我也不知道它們是從哪裡來的……因為傳說中風神和雷神是千手觀音的守護神,而我們又是觀野家,我丈夫常說,這也是我們家的守護神,不過,在我兒子他們夫婦結婚的時候,因為沒錢買房子,我就偷偷把風神畫軸賣了,沒告訴我當時參加公司旅行的丈夫,結果我丈夫他們在海上遇到了台風,乘坐的客船沉沒在大海中,那場台風就像是風神刮起來的……”
禿頂胖男人的臉色瞬間蒼白,“難、難道說那幅受詛咒的風神畫軸輾轉到了我手裡?”
“沒什麼詛咒,”老太太笑了起來,眼角的皺紋堆起,看起來十分慈祥,“比方說玩偶吧,原本放在孩子們枕邊的玩偶,就是為了除厄運、作個替身,同樣的,我每次清理雷神畫軸上的灰塵時,就會想,那幅風神畫軸或許是替我們家承受了本該降臨在我們家的災難……”
說著,老太太又轉身麵向禿頂胖男人,“所以,這幅雷神畫軸,請您不要插手了。”
“哦?原來除了價值之外還有這麼一層利益關係呢,”眼鏡男看向禿頂男人,擠兌道,“那麼,您是打算拚上性命也要把這幅畫軸拿到手嗎?”
“不、不用了,”禿頂胖男人嚇得奪門而出,“我有風神畫軸就夠了!”
眼鏡男笑了笑,收回視線,看向中年婦人和老太太,“那麼,我過兩天會再來拜訪的。”
“啊?”中年婦人一愣。
這人還想買他們家的畫軸?
“我來教你們一些正確保養畫軸的方法。”眼鏡男笑著說完,鞠躬道,“那我也先告辭了。”
老太太看向帶隊的中年警察,“那我們也走吧,警官先生,我犯了案,理應受到懲罰……”
“犯案?”中年警察打斷,笑道,“算了吧!這隻是屋主把房間弄亂了,找不到東西才引起的一場鬨劇,如果因為這種事就把人帶回警局的話,我的同事會笑話我的!”
老太太鬆了口氣,又看向那邊圍在池非遲身邊看畫軸的一群孩子,對自己兒媳婦道,“話雖如此,我今天這麼做還是嚇到那些孩子們了,我也幫你打包那些娃娃,今天就讓那個小姑娘帶回去吧。”
“這幅畫軸應該是仿江古時期表屋宗達的風神雷神屏風畫的,那兩幅屏風已經成了國寶,這才是最大的價……”站在陳列台前的池非遲正說著,突然聽老太太這麼說,回頭道,“車子放不下了,還請郵寄。”
靜。
柯南“……”
喂喂,池非遲是怎麼做到一邊跟他們科普這幅畫軸的價值,一邊還分心聽著門口人家聊些什麼的?
灰原哀“……”
話題轉得真突然。
“是、是嗎……”老太太也被池非遲這突然的一句說的懵了一下,“那我就用宅急便寄過去吧。”
中年警察也汗了汗,打量著池非遲,這個年輕人果然很奇怪,“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您到底是……什麼人啊?”
柯南“……”
這一幕有點眼熟,他以前一通推理完了,之後偶爾也會有人這麼問。
他總是回答‘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他也見過他老爸被問這個問題,他老爸的回答一般是‘隻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家而已’,那樣子有時候真的讓他發酸。
池非遲以前回答過‘是個獸醫’,他就覺得這個問答的畫風嚴重不對勁了,那麼這一次……
池非遲也覺得回答‘獸醫’畫風不太對,而且他很久沒去寵物醫院工作了,索性幫自家老師刷刷名氣,“家師是毛利小五郎。”
“毛利……”中年警察眼睛一亮,“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嗎?”
“哦?”中年婦人也驚訝道,“是那個經常上電視的名偵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