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能不能彆叫我小妹妹!”白貓語氣有些惱火。
非墨轉頭跟池非遲解釋,“跟非離溝通過之後,我就分析了一下,我可愛的部下老和貓打架,不懂外交語言是很麻煩的,所以我決定學一下貓語,對了,它叫無名,新宿區這一帶的貓都是它管的,是個剛成年的小妹妹……”
白貓無名“喂,非墨,你能不能聽我說話?都說了彆叫我小妹妹!”
非墨“我可愛的部下跟它那些手下打架打得最多,以前平均每天都要打三次架、平均一周一次大群架,我學了外交語言就準備跟它溝通一下,但它說是我的手下先跑去揪它的毛,怎麼可能!”
池非遲“……”
很有可能。
烏鴉這種生物有時候就是喜歡揪揪揪,喜歡咬著有毛生物的毛發拽,這一點鷹取嚴男恐怕深有體會。
但鷹取嚴男不是個例,據他所知,烏鴉這種生物,有時候貓貓狗狗沒招惹它們,它們也會突然飛過去揪一揪。
要是遇到老實一點的狗子,狗子可能隻是朝賤賤的烏鴉們吠兩聲,要是遇到貓,大多數都會打起來,特彆是遇到一隻脾氣爆炸的貓,不打起來就怪了。
白貓無名炸毛,惡狠狠瞪著非墨,“非墨,你是說我在說謊嗎?”
“先不說揪沒揪,就算揪了又怎麼樣?”非墨站在模型沙發上,朝無名揚了揚下巴,“無名,大家都說好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哪邊對哪邊錯也彆爭了,你也不想我再找烏鴉每天給你天降正義吧?”
聽到‘天降正義’,無名沉默了。
池非遲也沉默了。
‘天降正義’什麼的……
還是每天……
非墨這一招真無賴。
非墨又繼續跟池非遲說明情況,“總之,雖然我們一開始沒談攏,但經過我堅持不懈地多次接觸、談判,我們雙方互相表達了善意,決定了友好和睦相處的生存方針,並設立‘貓鳥一家親,都市有你有我也有它’的共同發展目標,就算打架,也隻是練兵,所以主人,你不用擔心。”
池非遲隻能點頭,他相信非墨說的‘堅持不懈’絕對沒有一點水份,比如說堅持不懈地天降正義,至於彆的話,忽略就好。
“你居然真的認了一個人類當主人?你等著後悔吧!”無名鄙夷地看了非墨一眼,轉身跳出烏鴉防線,往遠處跑去,放聲喊道,“沒意思,撤了!”
貓們陸陸續續停了爪子,跟著躥向台階下。
烏鴉們也停了,飛向高空,沒有追趕,分隊散開。
池非遲觀察了一下,發現這些貓和鳥確實很克製,都沒怎麼受傷,就是掉了一地的毛,看樣子還真是鬨著玩的。
非墨又跟池非遲解釋,“無名不喜歡人類,聽我一個在新宿區生活了好些年的手下說,它好像是被人類趕出來的,它覺得人類都是卑鄙又善變的生物……”
“非墨!”非赤跑回模型房屋前,順著窗戶爬進去。
非墨又轉移了注意力,“唉,蛇語太難學了,非赤的說話聲根本聽不到嘛。”
“回去睡覺。”池非遲抱著模型房屋起身。
這麼說他就明白了,無名是被棄養的貓,那也難怪對人抱有警惕心。
其實無名一開始願意接近他、看著他吃東西,說明無名對人類沒多少惡意,但對人類肯定很難再有好感。
無名在外麵也混得風生水起,餓不死,至於心病他是沒什麼辦法了。
有過家又被棄養,跟從小被丟棄的感覺不一樣,絕不是彆人說‘你忘了吧’、‘你放下吧’會起效的。
……
池非遲回家後,發現家裡浴室被打掃過、客廳地板也被擦過,拎起掛在牆上的娃娃小美看了看,發現小美身體沒什麼損壞,就讓小美跟非赤、非墨一起玩。
洗澡,睡覺。
接下來幾天,池非遲都在家裡和一丁目119號的實驗室往返。
再次試圖繁殖紫瞳小白鼠,順便把之前胡亂拚湊出成份表的藥物做出來。
而從第三天開始,他發現自己被貓監視了。
最初是他居住的公寓樓外,他開車出去時,看到有白影躥過。
當天是在公寓裡的停車場,在他停好車後,無名蹲在停車場水泥柱的陰影中,一雙眼睛反射著綠油油的光,被他發現了也不躲,繼續盯。
之後一天,他早上沒去停車場,準備搭巴士換車易容去實驗室,無名在公交車站台蹲在離他距離最遠的地方,繼續用幽冷且不時帶著怨恨的目光盯著他。
也是那天早上,他發現無名原來是會撒嬌的,在站台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時,無名邁著慢悠悠的步子,用極其嬌柔的聲音喵喵了兩聲。
一隻毛發雪白、看起來很乾淨,又有著澄澈的水藍色眼睛的貓,一瞬間就擄獲了女孩的心,再加上撒嬌似的叫聲,女孩立刻就蹲下擼貓,順便把書包裡的便當拿出來,把魚塊都給無名吃了。
無名吃過之後,歪頭躲開女孩摸它的手,甩甩尾巴就走了,一副吃飽就不理人的渣女風範,到了遠處還回頭給他一個譏諷又挑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