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不遠處,圍坐在一起的年輕人中,一個女孩終於還是忍不住拿起照相機,對準靠在樹乾上用瓶子喝酒的人。
櫻花樹上開著層層疊疊的櫻花,花瓣隨風飄落。
樹下,黑色和服的年輕男人靠著樹乾,看著亮起的紙燈,就著瓶子一臉平靜地喝著酒,側臉半隱在櫻花投下的陰影中,紫色眼睛在粉色的燈光下有種異常的吸引力。
這會是一張完美的照片,就像櫻花妖一樣,不拍下來實在太……
下一秒,一個瓶子飛來,砸到照相機上,將照相機砸歪,‘哢擦’聲響起,隻拍到了落地的瓶子和潑灑出的酒液。
女孩看了看被砸歪的相機,呆呆抬頭,對上樹下的人投來的冰冷目光,愣在原地。
灰原哀也被池非遲突然丟酒瓶子的行為嚇了一跳,轉頭看到那邊女孩子手裡的相機後,頓時明白了。
池非遲在灰原哀看來前收回視線,蹲下身收拾盒子,“換個地方。”
他可不想有照片流傳出去,以後走在街上被某一部分人認出來。
不利於易容或者變換身份。
敢這麼招搖過市,無非就是仗著日本注重個人**這一點。
在日本,不經彆人允許就偷偷拍彆人的照片,是會被厭棄的行為。
就算是自己拍照不小心將彆人拍進去,對方也可以要求刪除,包括電視台做節目的時候,要是不小心被拍到的路人要求刪除,也不可以拒絕。
胡亂拍照,遇到脾氣暴躁一點的,可能會被錘死,遇到神經過敏且手裡有槍的危險份子,可能會被當成收集情報的特工而被槍殺,像鈴木園子曾經在伊豆偷拍情侶照片,那也是在被拍的人沒發現的情況下,但也差點被殺人犯殺了。
亂拍照片有風險。
“回去吧,”灰原哀動手幫忙收拾,“反正煙火也看過很多次了。”
偷拍確實是彆人的不對,也難怪非遲哥發火,氣氛都被破壞了,還不如早點回去休息。
池非遲沒有堅持,不過心情又惡劣了一點。
“我留一盒櫻餅,”灰原哀換了種方式安慰,“路上可以一邊吃,一邊看煙火。”
“也好。”池非遲把裝食物的盒子都裝進塑料袋,把鋪在地上的野餐墊、毯子和小皮球也都收拾好,裝進袋子。
“那個……”之前想拍照的女孩小跑著上前,“對不起,我是大學攝影社團的成員,剛才……”
“沒關係。”
池非遲給了個標準回答,拎起袋子轉身離開。
灰原哀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女孩,跟了上去,走出一段距離後,才問道,“喂,非遲哥,你不會還在生氣吧?像小孩子一樣。”
“沒有,”池非遲道,“隻是氣氛被破壞了,離開比較好。”
扔瓶子是因為手裡沒有彆的趁手的東西、能在快門按下前阻攔相機運作,順便表達不快,但他心裡沒那麼惱火,隻是氣氛被破壞,瞬間沒心情待下去了。
灰原哀嘗試辨彆池非遲有沒有生氣,辨彆失敗,直接放棄,“剛才我也想拍一張照片,可惜沒帶照相機,你就像櫻花妖一樣。”
“櫻花妖是女的。”
“是嗎?今晚我好像看到了男的。”
“……”
……
路上看了煙火,回到酒店,和服店的人剛好把兩套藍色調和服和兩人換下來的衣服送到。
上樓後,池非遲先去灰原哀房間,把房間窗戶鎖、門鎖和所有角落檢查了一遍,“你睡覺,我去收集情報。”
“要不要我幫忙?”灰原哀問道。
“櫻花妖不需要拖油瓶一起行動,掛上安全鏈條,除了我誰叫門都彆開。”
“啪。”
灰原哀看著關上的房門,打了個哈欠,起身去掛安全鏈條,“小氣……”
看在非遲哥臨走前檢查過門鎖、窗戶鎖、角落,還幫她把洗手間的燈順便打開的份上,她以後就不說非遲哥是櫻花妖。
其實她也知道,以她現在的體力,在外麵玩了一天,池非遲也絕對不可能帶她去搜集情報。
睡覺。
池非遲半夜跑到京都外的山上,潛入已經廢棄的玉龍寺,查探情況。
他記得京都玉龍寺就是‘源氏螢’盜賊團夥的窩點,凶手就是‘源氏螢’的弁慶。
記憶準確,廢棄玉龍寺裡確實還有不少戴了麵具的人在暗中活動,都是一些練劍道、弓箭的好手。
潛入十分輕鬆,池非遲找了一個死角潛入寺院,找到放衣服和麵具的倉庫,套上劍道服、戴上般若麵具變裝之後就堂而皇之地在寺院裡溜達,把玉龍寺的地形、各個房間用途、‘源氏螢’的現存人數摸了個一清二楚。
雖然他不打算冒風險打這個賞金,但也有必要摸摸情況。
能掌握情況的話,還是掌握住比較好,說不定還能找準機會撿個漏。
非赤一看自己派上用場,極度失望地窩在池非遲衣服下睡覺。
一群弱雞,都被人潛入大本營了還沒察覺,都什麼防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