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剛走出來的綾小路文麿被三人盯著,不自覺地汗了一下,隨即正了正神色,拿出警察手冊展示給三人看,對服部平次麵無表情道,“我是京都府警的綾小路,你好像在調查‘源氏螢’的案子,還帶上你的朋友一起,但是這裡不是大阪……”
說著,綾小路文麿收起警察手冊,指著服部平次的胸口,警告道,“你這個外行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吱——”
一隻斑紋鬆鼠從綾小路文麿西服外套的口袋裡鑽出來,抓著綾小路的衣服,三兩下爬到綾小路指著服部平次胸口的右手手背上。
“哎?”服部平次連忙後退了一步,定睛一看,才發現是隻斑紋鬆鼠,茫然臉。
綾小路文麿神色柔和了一些,低下頭,伸出手,用手指摸了摸鬆鼠的小腦袋。
斑紋鬆鼠享受地眯了眯眼,又轉頭,瞪著大眼睛看池非遲,“吱?”
非赤看到斑紋鬆鼠剛才秀身法,也鑽出池非遲的袖子,沿著池非遲的手臂,三兩下爬到池非遲肩膀上,支起頭,好奇看著鬆鼠吐蛇信子。
這就是鬆鼠吧?比竹鼠小,又比實驗小白鼠大,尾巴也蓬鬆鬆的,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你對他好奇?他是……”綾小路文麿見鬆鼠朝池非遲吱聲,抬頭,看到池非遲肩膀上多了一條吐蛇信子的蛇,臉色一僵,將手背往後縮。
“吱?吱?”小鬆鼠有些急了,朝池非遲那邊掙紮,似乎想跟綾小路文麿表達什麼。
綾小路文麿抓住鬆鼠,無視了鬆鼠的抗議,將自家小鬆鼠塞回西服口袋裡,這才安心了些,抬頭看池非遲肩膀上的非赤,“這條蛇……”
池非遲轉頭看非赤,抬手摸了摸非赤的腦袋,“我養的,一般不咬人,一般也不咬動物。”
綾小路文麿點了點頭,按住自己的口袋,阻止某隻想跑出來的鬆鼠,“它很特彆。”
“你的也是。”池非遲道。
“它是我最好的朋友。”綾小路文麿認真道。
“它也是。”池非遲也很認真。
非赤分辨了一下,確定兩人說的不是‘最好吃的朋友’,放下心來。
“那改天再聊。”綾小路文麿轉身就走。
“好。”池非遲給了回應。
柯南和服部平次對視一眼,沉默。
是世界上的怪人多了,還是他們已經跟不上養寵物的新潮流了?
……
服部平次自然不會聽綾小路的警告,柯南不會,池非遲更不會。
三人又去下一個地方看了一圈,見飯店到了,才去吃飯。
飯店是一個和風建築,桌子擺在走廊上,旁邊就是一棵棵隨風飄落著櫻花的櫻花樹。
服部平次看著櫻花,不由回憶起自己的初戀,“八年前,我到京都的寺廟探險,不小心撞到了格子窗,木窗欄都被撞斷了,我也撞到頭、摔到地上暈了過去,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我清醒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女孩子的歌聲,就從窗後看出去,在櫻花飄落的櫻花樹下,有個看起來比我大一點、穿著和服、化了妝的女孩子拍著小皮球,唱著歌……”
“我隻記得唱的是‘穿過八條街到了東道寺,穿過九條大街就到了,丸竹,夷二押禦池,新娘,六角……’,之後一陣風吹過,櫻花被吹過來,我下意識地閉眼躲了一下,再看出去的時候,外麵那個女孩子已經不見了,”服部平次一臉懷念地拿出一個水晶珠,“我追出去也沒有找到她,隻是在地上撿到了這個。”
池非遲默默吃著飯,聽服部平次在那裡感慨。
關於那個女孩子就是遠山和葉這件事,還是等服部平次自己去發現吧。
“雖然像做夢一樣,但這是真實的,”服部平次抬頭看著櫻花,感慨道,“總覺得什麼時候能跟她再次相遇……”
“噗!哈哈……”柯南沒忍住笑出聲。
服部平次低頭,半月眼,瞄柯南,“喂,你在笑什麼!”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柯南連忙收斂了笑,“你繼續吧。”
“所以,我每次到京都來,都會帶上這個。”服部平次把那顆水晶珠放在桌上,讓柯南和池非遲都能看清。
柯南湊近觀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哦?”服部平次追問,“你還見過誰有一樣的珠子嗎?”
柯南一噎,“沒有了。”
服部平次又轉頭看池非遲,才發現池非遲一直在慢條斯理地吃飯、目不斜視、壓根沒留意桌麵上的珠子,不由懷疑剛才隻有柯南小夥伴在聽他傾訴,“非遲哥,你們家裡的規矩是吃飯不能聊天嗎?”
“沒有,”池非遲把碟子裡最後的壽司吃完,抬眼看服部平次,“我在聽。”
服部平次突然池非遲沒什麼情緒的目光盯上,汗了汗,“是、是嗎?那就好……”
不成器!
柯南在心裡吐槽,這都相處多久了,還不習慣池非遲這家夥的眼神嗎,“那池哥哥呢?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對啊,就算不是喜歡的人,你從小到大,應該有遇到那種讓你覺得比較特彆的女孩子吧?”服部平次精神了,積極八卦,“正好趁這個機會一起聊一聊。”
“你覺得有嗎?”池非遲反問著,用桌上的帕子擦著之前拿過壽司的手指,目光在右手手背上停了一瞬。
手背上有道很淺很淺的白痕,他之前就注意到了,不是他穿越過來之後弄的,像是很久之前被什麼劃到的老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