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條小銀魚啪到柯南頭上。
隨著小銀魚往下落,兩人的視線也呆呆跟著那兩隻栩栩如生的假魚往下。
下一秒,飛鏢大小的銀魚燃燒起來,仿佛是某個機關開啟的信號,寺院閣樓方向突然升起一尊金亮亮的大佛。
下方,靠近正殿的警方和毛利小五郎等人齊齊愣住,連柯南和服部平次都呆呆看著那尊大佛巨大的手朝他們所在的屋頂伸來。
那尊金色大佛不像投影,給人很真實的感覺!
金色的大手伸到黑袍人頭頂,緩緩壓下去。
“報酬你們看著給吧。”
最後一句話之後,大佛的手徹底壓下,將黑袍人影覆蓋,下一秒,整個金色大佛破碎成一片片金色光影,仿佛一蓬金色煙火在空中炸開,但映著金芒、細碎飄落的金點一直在空中飄飄蕩蕩,遠比煙火精彩,如同下了一場金色的花瓣雨。
“好……好漂亮!”遠山和葉驚歎著,伸手接向一片金色花瓣,才發現花瓣上印了個奇怪的麵具臉。
灰原哀也看向手裡花瓣中的麵具臉。
算了,這麼好的景色,她就原諒非遲哥單獨行動還不告訴她一聲的事了……
麵具臉慘白,黑豆一樣的眼睛,眼眶上下有紫色條紋,線條一樣的嘴,嘴角往上彎著,像是一個含蓄羞怯的微笑。
灰原哀“……”
這個微笑看起來很友善,不過結合池非遲的性格,她怎麼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惡趣味?
屋頂上,服部平次接了兩片金色花瓣,看到上麵的麵具臉,笑了笑,“小動作被發現了啊……”
柯南看著天空中的金箔,眼裡也帶上笑意。
不用找了,七月早沒影了,不過,這家夥是被怪盜基德傳染了嗎?
下一秒,服部平次黑著臉,將手裡的花瓣甩到腳邊,“這家夥丟魚砸我還想要報酬,做夢吧!”
服部平次說得不算,在當天晚上,池非遲在國外的銀行賬戶裡就收到了一筆彙款,還有一封聯絡人對他表示感謝的郵件。
第二天一早,池非遲跟灰原哀吃了早餐,剛回房間收拾東西,打算跟毛利小五郎那群人一起回去,就迎來了兩個訪客。
房間裡,池非遲給圓海、千賀鈴倒了茶,“開光儀式就在今天,圓海大師不回去準備一下嗎?”
“藥師如來佛像已經由警方護送回山能寺,昨晚鞍馬山上那尊巨大的金色佛像有不少人看到,聽說那是藥師如來像,今年的旅客恐怕會比往年多出不少,我確實要早點回去準備,”圓海不急不緩道,“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一問池先生。”
池非遲將茶杯放到圓海身前的桌麵上,“大師請說。”
“義經雖敗,但有弁慶等忠臣相隨,倒也不負一生,”圓海問道,“不知道池先生覺得對嗎?”
池非遲把另一杯茶遞給千賀鈴身前,神色依舊平靜,“那大師說弁慶是男是女?”
圓海笑了起來,“弁慶這樣的人可不嫌多。”
“弁慶可不是他父親送到牛若丸身邊的,”池非遲又給自己的杯子裡倒茶,“而且現在這時代,也不會存在主君和家臣的這種關係,利同則合。”
千賀鈴驚訝看池非遲。
之前圓海說的義經不是曆史中的人,也不是源氏螢那群人,而是指池非遲。
池非遲問弁慶是男是女,是在問圓海說的是她還是圓海。
圓海回答不嫌多,那就表示兩個都是。
池非遲說‘弁慶可不是他父親送到牛若丸身邊的’,是在指她。
圓海是她的親生父親,這件事本來不該被外人知曉才對!
昨天她思前想去,決定答應池非遲的提議,不過在答應之前,她還是去了一趟山能寺,跟圓海說一聲,順便問問圓海的意思。
圓海告訴她跟著去吧,不管去做藝伎還是做明星都跟去,不過也不能隻做藝伎或者明星。
圓海也驚訝了一瞬,沒想到他們父女關係已經被池非遲知道了,很快,語氣平和地說起了當年的事,“當年我和她母親並沒有誰背叛誰,隻是因為她母親當時的老板不肯放人,她懷上孩子是我們共同決定的結果,算是對那些人的抗議和叛逆,不過成果很好,藝伎不能未引退就結婚,更何況是未婚先孕,她的老板同意她不再從事藝伎職業,專心帶孩子,不過在她引退結婚前,需要把培養她的費用還清,在小鈴五歲的時候,她得了重病,因此去世,一直到小鈴七歲,我才默默將她欠的那些錢還清,我覺得,她在死後應該有自由的身份,不應該再被生前的繩索一直束縛著,這些年,因為愧疚當年把鈴當成工具和籌碼,我一直沒有跟小鈴見麵。”
千賀鈴看了看圓海,接過話道,“我選擇成為藝伎,隻是因為想感受一下母親的生活,學藝的費用和撫養費用都是由我父親支付,一直到三個月前,我知道了他是我父親,才讓他不要再寄錢了,我很感謝山倉老板這些年的陪伴和指導,也不想辜負我父親在我身上的投入,才會繼續做藝伎,不過山倉老板很支持我做自己的選擇,我父親也是,而且我父親是個聰明的人,所以,我相信他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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