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當天晚上,毛利偵探事務所很熱鬨。
毛利蘭簡單收拾了自己的房間,讓遠山和葉去放東西,又抱著被褥去毛利小五郎房間幫忙鋪床。
洗手間裡,柯南和服部平次一邊洗漱,一邊說悄悄話,討論著之前池非遲出現幻聽症狀和沉默不解釋的事。
“這麼長時間,你居然沒發現非遲哥還有幻聽症狀嗎?”服部平次低聲道。
“沒辦法啊,”柯南含了口水,咕嘟咕嘟漱口,然後吐掉,半月眼道,“他最近應該是好多了,就隻有今晚出現,平時都還好。”
“那就直接問……”服部平次想到今晚他問了但池非遲沒給回應、冷著臉沉默,就明白柯南的無奈了,越想越不得勁,“遮遮掩掩不說清楚,就永遠都解決不了問題啊,不行,我得去跟非遲哥好好談談!”
“喂……”柯南見服部平次轉身就往洗手間外走,汗了汗。
他覺得心理疾病就是池非遲最不想提的事,不想多談,也不去醫院複查,與其說是介意,還不如說是反感和排斥。
他也不覺得刺激池非遲是好事,還不如慢慢來,現在不就好多了嗎?
服部平次剛走到洗手間門外,就看到池非遲走過來,正了正神色,“非遲哥,我……”
池非遲抬眼,看著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看著某個一臉冷淡、穿著黑色外套和長褲、目光也冷淡的家夥,突然就噎住了,很快,撓頭笑哈哈道,“啊,我是想問問你,床鋪好了沒有……”
“好了,”池非遲道,“我來洗漱。”
“是、是嗎,哈哈哈……”服部平次繼續笑,“我已經洗漱好了,現在還有柯南小鬼頭在磨蹭,你們快點啊!”
洗手間裡,站在小凳子上的柯南無語收回視線,繼續漱口。
服部這家夥……
之前說得那麼熱血沸騰,事到臨頭居然慫了。
池非遲進洗手間,轉頭目送傻笑的服部平次離開,才收回視線。
服部這小子傻笑個什麼勁?
……
全體洗漱完,毛利蘭在客廳窗戶上掛上了掃晴娘,跟遠山和葉回房間裡,聊女孩子間的話題。
客廳的燈熄滅,池非遲、柯南、服部平次也進了房間。
房間裡隻有一張床,被喝多了的毛利小五郎霸占著,睡得打呼嚕。
房間空餘的地方鋪了榻榻米,再加上天氣不冷,排排睡也算是個熱鬨。
“大叔還真是的,”服部平次躺下之後,雙手抱在腦後,決定開啟一場男生之間的友情夜談,“這麼早就睡著了,咕嚕聲還這麼大。”
柯南躺在一旁,無奈道,“習慣就好了。”
“對了,非遲哥,我……”服部平次剛側過頭想跟池非遲說話,就看到一個灰黑色的蛇頭搭在他頭側的枕頭上,光線昏暗,那個蛇頭上滑亮細鱗映著一層冰冷的光澤,“我……”
非赤轉頭,看著臉色發僵的服部平次,吐了吐蛇信子。
服部平次僵在被窩裡。
他以前是跟非遲哥住過一個房間,但那時候有兩張床……
非赤能不能彆吐蛇信子,都快吐到他臉上來了……
非遲哥這是什麼毛病,讓非赤出去睡沙發不可以嗎……
要是非赤睡懵了突然咬他一口該怎麼辦……
今晚可怎麼熬啊……
柯南見服部平次僵成石雕,起身輕輕踢了踢服部平次的腿,“你去那邊睡吧。”
“哦,好……”服部平次僵著脖子轉正頭,不再看非赤,滾到了另一邊,感覺自己總算是活過來了,也沒了開啟友情夜談的心思。
池非遲側頭看了看服部平次。
這個逗比。
柯南走到中間,把探頭好奇看服部平次滾的非赤往池非遲那邊扒了一下,毫不在意地躺下。
不就是非赤嘛,怕什麼。
服部平次忍不住坐起身,看著池非遲和柯南排排躺、中間還趴了條蛇,目光頓時複雜,像在看兩個變態。
非遲哥就不說了,不正常才正常,但工藤居然也麵不改色地躺在蛇旁邊?
非赤嘀咕,“主人,服部還不睡啊,他一直看著我乾嘛?”
池非遲伸手,把打算往服部平次那邊爬的非赤拉住,“睡覺。”
“好吧,不管他了,”非赤用尾巴纏住池非遲的手腕,頭靠在枕頭上,“睡覺!”
服部平次坐著看了一會兒,確定非赤隻是纏著池非遲的手腕睡覺、沒打算往他這邊爬,才放心鑽進被窩。
這一晚,毛利小五郎打呼嚕的聲音依舊。
柯南照常在淩晨被吵醒,打了個哈欠,穿著睡衣爬出被窩,打開手表型手電筒,準備起夜去趟洗手間。
池非遲在柯南坐起來的時候就醒了,默默盯著某個小黑影活動、打開手電筒。
他的睡眠不算差,不全心戒備的情況下,一點小動靜吵不醒他,但毛利小五郎一直打呼嚕,他睡得也很淺。
非赤翻身打滾還好,體型小,不會掀到被子,但柯南突然起身爬出被窩,被子不僅掃過他手臂,還被柯南踩得往沉,動靜太大了點。
以前跟柯南一起住一個房間,柯南明明沒有起夜的習慣……
柯南往門口走,想看小夥伴們睡沒睡,一轉頭就看到池非遲目光幽靜地盯著他,嚇了一跳,睡意全無,“池、池哥哥?呃,我去上個洗手間……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事。”池非遲重新閉上眼。
好在他入睡也快,隻要確定沒危險,醒了也可以緊接著睡著。
柯南鬆了口氣,出門去洗手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