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毛利小五郎和弓長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他們懷疑權藤係子的精神出了問題。
“我聽了三天,”權藤係子低頭盯著自己攥得發白的手指關節,低聲喃喃,“每一天都隻有開門聲、關門聲,偶爾在深夜或者白天會有那個恐怖的女聲出現,我不敢聽了,但我忍不住……”
“非遲,你是不是在家裡看恐怖片啊?”毛利小五郎問道。
“沒有。”
池非遲否認,也沒說這幾天他不在家的事。
“也沒有哪部恐怖片能看好幾天吧?”柯南童音賣萌,“池哥哥每天在家裡活動,不說話、沒有腳步聲、沒有人過去做客、沒有跟人溝通,隻能聽到開關門的聲音,確實很壓抑,權藤小姐會不會是因為太緊張或者壓力太大,所以產生了幻聽?”
“不,那不是幻聽,我確定有……”權藤係子突然拿出手機,“你們等一下,那個恐怖的聲音我已經錄下來了!”
等權藤係子把錄音播放出來,卻沒有她口中的恐怖女聲,隻是似乎是信號不好,偶爾有唰唰的雜音。
整個錄音播放下來很安靜,偶爾有開關門的哢擦聲、門緩緩打開的吱呀聲、水聲,但確實沒有一點腳步聲或者說話聲。
毛利小五郎聽得渾身不自在。
想想吧,他家徒弟天亮一個人起來洗漱,換上件黑衣服出門溜達或者乾脆就在家,冷著臉靜靜坐著,要不就是一聲不吭地在屋裡走動,悄無聲息地吃飯、活動,回房間睡覺,一整天一句話沒說,第二天還是這樣……他腦補一下,都覺得畫麵很詭異,也確實像獨自在屋裡遊蕩的鬼魂。
弓長沉默,他信了,毛利的徒弟真的不太正常,一般人怎麼受得了那種沉寂壓抑的氣氛?更彆說一個人這麼生活了好幾天。
服部平次無語,“非遲哥,你一個人在家也不看電視嗎?”
“我一般是回房間用電腦玩遊戲。”池非遲道。
服部平次鬆了口氣,那還好,有娛樂就不是那麼怪異了,對呆住的權藤係子道,“有可能是非遲哥做其他事都回自己房間,所以你才沒有聽到他活動造成的其他動靜,家裡就他一個人,他經常待在房間裡也很正常啊。”
“不,這不可能,”權藤係子難以置信地看著手機,“怎麼會沒有了?我明明聽到了那個恐怖的女聲,還聽到了好幾次,怎麼會……”
池非遲平靜道,“或許是你對神鬼事物了解得太多,出現幻聽了。”
小美確實經常掉‘頭’、然後低聲念叨著在家裡到處找自己的頭。
他昨晚帶玄田隆德去找警察時,發了一封郵件給非墨,讓非墨把電磁乾擾器放到權藤係子家裡。
那個東西在監聽設備附近放三四個小時,就能破壞錄音,把超過某分貝的聲音全部消除,雖然無法把聲音徹底消除,但能變成像是信號不好的唰唰聲。
隻要昨晚玄田隆德找上警方認罪,警方就會著重調查玄田隆德,等警方或者服部平次找到權藤係子時,非墨已經讓監聽設備裡的錄音變成雜音,不僅不會讓其他人聽到什小美的聲音,也能替他打個掩護——
證明他這兩天在家。
這幾天‘拉克’都待在實驗室裡,雖然知道的人除了那一位之外,就隻有朗姆、琴酒這些不太可能背叛的人,但也要防止風聲走漏。
在‘拉克’活躍在其他地方時,多讓‘池非遲’這個身份在另一個活動,就不容易讓人懷疑他就是拉克。
類似‘不在場證明’的這種證據,怎麼都不嫌多。
權藤係子眼裡多了些許迷茫,“幻、幻聽?”
“我建議您有空去精神科看看,”弓長正色道,“不過這次找你來,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昨天晚上,你妹妹諸角亮子太太家裡失火,她也死於火災之中,昨天下午池先生他們看到你到了她那裡,我想問問你從那裡離開之後,到了什麼地方、做了些什麼事、有沒有人能幫你作證。”
權藤係子沉默了一下,神色有些疲憊,“我跟亮子關係並不好,我有賭博的習慣,偏偏運氣又不好,欠了一大筆錢,最近……最近我覺得我遇到鬼了,很不安,昨天去找亮子,是想跟她說說話,雖然是姐妹,但我們已經好幾年沒有坐在一起好好說過話了,不過她以為我是去借錢的,不想跟我多說,我離開之後就回到了家裡,最近我都會天黑之前回家,沒有人能給我證明。”
“那你覺得亮子太太跟她丈夫感情怎麼樣?”柯南追問。
“諸角明先生?”權藤係子回想著,“他們感情很好,隻不過他們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孩子,聽說是諸角先生作為精神科醫生的工作太忙,精神壓力太大,前幾年亮子跟我埋怨過兩次,近兩年倒是沒怎麼提了。”
“你說他是精神科醫生?”服部平次站起身急切問道。
“是、是啊……”權藤係子被服部平次劇烈的反應嚇了一跳,“這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弓長拿出一張照片,讓權藤係子看清那張照片上被燒焦的紫色小墊子,盯著權藤係子問道,“亮子太太在死後,手裡一直抓著這個小墊子,這東西你應該不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