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猜到柯南大概是推理歪了,不過也沒有解釋,敷衍道,“沒有。”
柯南不信,不過也沒再調侃池非遲,低聲跟池非遲說了他們的發現。
凶手是土師一誠。
雖然推理出作案手法、加上土師一誠那裡的水泥,能夠作為懷疑土師一誠殺人的依據,但有狡辯的空間,不足以讓土師一誠認罪,而且警方也沒來。
如池非遲所料,柯南打算抓現場。
……
翌日上午,村民們彙聚在百舌鳥翔神社,準備舉辦三百年一次的祭典活動。
不僅池非遲等人來了,之前因心臟病一直臥床的和倉勇海也到了神社前。
土師一誠在神社攔下了和倉勇海,一臉焦急地低聲道,“和倉先生,您現在來參加祭典很危險,您的兩個孩子已經遇害了啊!”
“是啊,”和倉美沙一邊抹眼淚,一邊看向和倉涼二,“涼二哥哥,你也勸勸爸爸嘛!”
“哼,”和倉涼二氣惱道,“我再怎麼說,他也不會聽的。”
池非遲走到土師一誠和和倉勇海中間,壓低聲音道,“和倉先生……”
“池少爺,您不用說了,我必須來,”和倉勇海一臉堅決道,“我擁有這個村子的大部分土地,我是事實上的村長,我有資格也有義務參加這個村子的祭祀活動!”
“可是……”土師一誠遲疑,“雖然這麼說您會不高興,但村民們恐怕並不歡迎您過來。”
“那有什麼關係?”和倉勇海說著,直接朝廣場上走去。
土師一誠連忙跟上,一臉緊張道,“既然您這麼堅持,那也沒辦法,我會為您警戒的,等會兒請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那就麻煩你了,土師,”和倉勇海整理了一下衣襟,踏進神社,“祭典就要開始了,我們也趕緊過去吧。”
神社裡有著一個大廣場,中央同樣有獻祭之樹和神駐之木。
正午一到,神社裡突然響起高昂的笛音。
一群壯實村民從四周湧了出來,這些人赤著的上身披了鳥羽,臉上也帶了鳥嘴麵具。
“哇!”
元太、步美、光彥三個孩子睜大了眼睛。
“請安靜,這是我們祭祀專用的服裝,”站在神社屋門台階上的阿富婆說著,忍不住多看了池非遲兩眼,又板著臉、捧著一麵黑曜石鏡子,走下階梯,朝鋪著白色幕布的台子走去,“那麼,村長,請你到神駐之木前。”
和倉勇海走向廣場正中間的獻祭之樹。
土師一誠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也跟了過去。
柯南仰頭看向身旁的池非遲,見池非遲微微點頭,才放心地收回視線,看向場間那棵綁著注連繩的粗壯大樹。
“雖然我不願意這麼說,但無論是實力,還是對村莊的貢獻,我都應該稱呼你一聲村長……”
阿富婆舉起黑曜石鏡子,將鏡子對準了那棵獻祭之樹,暗自歎了口氣,在心裡默默補充也是最後一次了。
“這、這麵鏡子……”和倉勇海看著鏡子雕刻上的狄斯克特裡波卡,瞪大了眼睛,卻沒有說下去,很快垂下頭,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
阿富婆也沒有管和倉勇海的情緒,依舊板著臉,“那麼,請你代表村民們抱住神駐之木,說出你的願望,用心祈禱大鳥神到來吧!”
和倉勇海一臉黯然卻又動作果決地抱住擱在底座上的圓木。
“和倉先生看起來很不開心啊。”步美低聲道。
池非遲看了一眼,沒再留意和倉勇海,轉而注意著土師一誠,“像是死了摯愛一樣絕望。”
其他人“……”
人家死了兩個孩子,確實沒理由開心到笑哈哈的。
為了不走漏風聲,真相暫時隻有少年偵探團、池非遲、阿笠博士、妃英理和目暮警官昨夜偷偷派進村的兩個警察知道,天堂晴華有些擔心地往妃英理身邊靠了靠,“妃律師,今天不會再死人了吧?”
“放心,”妃英理臉上帶上微笑,低聲道,“不會再有人被殺了。”
“嗚……”
隨著阿富婆高舉手中的黑曜石鏡子,周圍做鳥人打扮的村民口中發出低沉的叫聲,用手中的火把點燃了獻祭之樹。
福浦玲治經過昨晚的休息,已經恢複了精神,轉頭一臉溫和地問和倉美沙,“和倉小姐,他們要把獻祭之樹燒掉嗎?”
天堂晴華瞥了福浦玲治一眼,沒有吭聲,繼續看向廣場中央。
“聽說是這樣的,”和倉美沙解釋著,雙眼依舊緊張地盯著自家那個抱住了神駐之木的老爸,“每三百年,村民們就會把獻祭之樹燒掉,再重新栽種,意味著一個輪回結束和新的開始到來。”
“嘰唳唳唳唳……”
那高昂的鳴叫聲再次響徹村子。
不少人臉色變了變,但這一次太平無事,燃燒的獻祭之樹上沒有出現屍體。
“為什麼?”抱著神駐之木的和倉勇海驚愕抬頭,“為什麼我沒有被獻祭掉?”
土師一誠站在原地,放在口袋裡的右手還在拚命按遙控器開關。
“土師警官,”阿笠博士走上前,一臉嚴肅道,“就算你再怎麼按那個遙控的按鈕,大鳥神也不會降臨的!”
池非遲放在褲子口袋裡的右手伸了出來,把手裡一個巴掌大小的遙控器丟給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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