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想要得到日之神和夜之神的力量,是一定需要祭品的,”阿富婆瞪著和倉勇海的眼裡流下淚來,“所以她才會在二十三年日環食的那一天,讓你拿著夜之神鏡離開,她自己拿著日之神鏡,自願成為了祭品。”
和倉勇海無力地跪倒在地,雙手捂住臉流淚,“怎、怎麼會這樣……我一直以為她是因為把鏡子給了我,被你這個祭師和其他村民報複,怎麼會這樣……真知子……真知子……”
池非遲手指頓了一下,一點灰白色的煙灰落在腳邊。
節奏不對。
凶手沒跪,和倉勇海跪了?
“你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但真知子卻一直深信你是個有本事的人,甚至還為你生下了孩子,”阿富婆吼道,“可你還是不自信,盲目去追求什麼更強大的力量,你就是個貪得無厭的男人!”
“對,你不是想要強大的力量嗎?那我就為你獻上祭品,”土師一誠突然癲狂大笑起來,“這樣你滿意了嗎?哈哈哈!”
池非遲轉頭,一臉平靜對旁邊的小警察道,“他這麼囂張,你們不管嗎?”
雖然他覺得和倉勇海這些年壓榨員工的行為很愚蠢,估計是因為曾經承受了高壓,心態失衡,覺得彆人也該承受一下,但就這次事件來說,和倉勇海真的夠慘,喜歡的女人是個狼滅,一句招呼不打就把自己獻祭了,留下的兒子也是個狼滅,過了二十多年來報仇,把自己同父異母的四個兄弟姐妹一下子滅了一半……
在得知和倉勇海並不知情之後,土師一誠就算再怎麼恨,就算能夠狠下心不去愧疚,也該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吧,結果這家夥一點不講道理,還笑得那麼醜。
他兩輩子過下來,身邊講道理的人不少,他自己本身可能也不怎麼講道理,有時候,有實力是可以不用講道理,所以他不討厭不講道理的人。
他也不討厭偽君子,如果遇到感興趣的人,他還有興致跟對方比一比誰更能演,如果遇到不感興趣的,對於他而言,就跟那些‘真小人’、‘老好人’一樣,隻要不惹到他頭上來,大家可以相安無事。
土師一誠不是真小人,也不是偽君子。
偽君子知道自己內心不是小白羊、努力偽裝成小白羊,而土師一誠是完全沒發現自己是大灰狼,還在堅信自己是小白羊,自己這麼認為也就算了,還透著一股‘大家都這麼覺得,對吧?我這樣很正常’的迷之自信,讓他覺得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瘋狂摩擦。
“啊?”小警察回神,傻傻看著池非遲。
池非遲沒再說什麼,上前一步,將丟到地上的煙頭用腳踩滅。
灰原哀突然伸手拉住池非遲的衣角,仰頭打量池非遲,“非遲哥?”
應該是她的錯覺吧?她居然覺得她家非遲哥想揍人。
池非遲平靜臉,“我想跟土師先生講道理。”
柯南也看不下去了,走到和倉勇海身前,“和倉先生,你應該隱約察覺到凶手是誰了吧?也猜到了他仇視你的原因,為了彌補這一切,你剛才才會主動抱住神駐之木,這樣你就能跟真知子小姐一樣了。”
“什、什麼?”土師一誠驚訝看向和倉勇海,見和倉勇海默認,怔在原地。
池非遲放棄了上前跟土師一誠講道理的打算,右手伸進褲子口袋,拿出黑底銀字的煙盒。
土師一誠這就不囂張了?難道是柯南之口遁大感化之術?不科學,真的不科學。
煙盒被灰原哀拿走,讓池非遲沒有了抽煙壓驚的機會。
“節製一點,”灰原哀瞥池非遲,“煙和酒都是一樣。”
池非遲沒有一絲遲疑地把右手伸進外套內袋,拿出一包沒拆封的黑盒煙。
灰原哀一愣,立刻將煙盒搶走,盯著池非遲。
(﹁“﹁)
來,有本事再拿一包出來。
池非遲看了看灰原哀,左手袖子裡滑出一包沒拆封的煙,穩穩落進左手手掌中。
拿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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