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茜結過盒子打開,看著裡麵粉紫色的大寶石戒指,有些驚訝,“啊……”
“那個是傳給我們大賀家每一代長子妻子的戒指。”大賀雅代笑道。
大賀辰也解釋,“我們大賀家的祖先以海運起家,那枚戒指就是第一次到歐洲時買下來的。”
“謝謝爸爸媽媽。”香取茜忙道。
大賀真哉比香取茜還開心,笑得像個一百來斤的孩子,轉頭對坐在身旁的大賀雅代道,“謝謝你,媽。”
“現在就給她戒指,未免太早了吧!”大賀妙板著臉道。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
大賀雅代忙道,“但是,當年媽你也是先把戒指給我,讓我戴著它走進婚禮殿堂的啊。”
“你當然不一樣了,”大賀妙道,“畢竟你當年嫁給辰也的時候,大家都認為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大賀真哉臉上笑意消失,強忍著火氣,看著老太太。
大賀妙沒有管孫子的怒視,瞥著香取茜,“要把戒指給她,等到大家都承認她是大賀家的媳婦也不遲啊。”
大賀真哉拍桌而起,神情隱帶憤怒地環視自己家人,“那奶奶的意思是說,大家都不承認小茜似乎我的妻子嗎?你們覺得什麼是合適?就像非遲的父母,門當戶對,結婚沒幾年卻各……”
“真哉!”大賀辰也提高聲音打斷,嚴肅道,“你這是在說什麼話?”
池非遲“……”
嗯,一聲不吭地坐著也能中槍。
大賀真哉也發現自己說過頭了,低下頭,沒有再說下去。
席間沉寂了片刻,大賀妙才看著大賀真哉道,“算了,就讓她戴著走進婚禮好了,不過真哉,彆人夫妻的感情不是你能隨便去猜測、評價的,早年大賀財團的海運業務和真池集團一直有合作,你從小也管池先生叫一聲池叔叔,他是你的長輩,而且你和池少爺雖然不像你和園子一樣從小經常一起玩,但你們的年紀差不了幾歲,小時候你們也是會在宴會上一起玩的啊,你怎麼能當著他的麵去猜測、評價他父母的感情?我和你父母可從來沒這麼教過你吧?”
“對不起啊,非遲,”大賀真哉看著池非遲,神色內疚,“我也是一時氣昏了頭,沒彆的意思。”
大賀妙也看向池非遲,“真哉他沒有惡意,你千萬彆往心裡去。”
“沒事。”池非遲神色平靜道,“他們也確實鬨了很多年的彆扭。”
“哎呀,好啦好啦,”鈴木園子出聲打圓場,“明天就是結婚的日子,真哉和小茜姐一會兒要早點休息,我們還是快點開飯吧,我都餓了。”
“也對,”大賀妙收起臉上的嚴厲和一絲疲憊,語氣懊惱道,“我差點忘了,你們中午隻是在列車上隨便吃過一點吧?兩個小朋友肯定早就餓了。”
“我去看看,”坐在尾座的持田英男起身,“如果晚餐還沒準備好,就讓他們先給兩位小朋友送一點飯前的開胃點心吧。”
一頓飯吃下來,沒有一點喜事將近的火熱氛圍。
飯後,鈴木園子、毛利蘭、柯南和灰原哀見時間還早,都湊到池非遲房間裡。
池非遲把酒店廚房送來的魚塊放進紙碗,讓非赤吃著,轉身用紙杯接水。
灰原哀整理著白天買的東西,把給阿笠博士買的綠色連帽衫、給步美買的小熊都裝好,收進背包。
鈴木園子坐在地毯上,抱著自己白天買的一人高大玩偶熊,看著天花板走神。
毛利蘭也低頭不說話,盯著地毯,好像想把上麵花紋有幾個圈都數清楚。
柯南坐了片刻,見大家興致都不高,琢磨著是不是該開口賣個萌打破寂靜、又該怎麼……
“非遲哥,這件是給你的。”灰原哀把一件圓領白色恤遞給池非遲。
鈴木園子將視線從天花板往下移,看到恤後,沒忍住笑噴,“噗!”
那件白恤正麵印著棕黑色小熊頭圖案,還是萌化版小熊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外加帶著懵懂表情的大圓臉,很可愛。
非遲哥穿這種衣服……她實在想象不能。
池非遲接過恤看了看,“短袖的?”
“夏天了。”灰原哀提醒道。
池非遲點了點頭,把衣服疊起來放到床上。
這就是正常款的恤,衣長適中、覆蓋腰帶的長度,袖口長度適中,領口設計不高不低,腰部自然垂直,厚度適中,用料說得過去,再加上整體顏色不複雜不花哨,那就更沒什麼好挑剔的了。
柯南看了兩眼,沒再關注。
他覺得園子樂早了,池非遲這家夥穿白恤進老舊公寓都能被當成亡靈、嚇到人,那個小熊頭能鎮壓得住池非遲身上涼颼颼的氣息就不錯了,還指望池非遲穿起來很可愛?不可能的好嗎。
鈴木園子樂著樂著,又突然歎了口氣,“唉……”
“唉……”毛利蘭也歎了口氣。
柯南裝出天真疑惑臉賣萌,“園子姐姐?小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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