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柯南仗著身體小、明目張膽的疑惑凝視。
是長崎本地的口音。
高橋先生不是說他是北海道小樽的人嗎?
鈴木園子湊到看呆了的大賀真哉麵前,調侃道,“真哉啊,怎麼樣?看到新娘有什麼感想?”
“嗯……”大賀真哉回神,看向香取茜,眼裡滿是柔情和癡迷,“你今天真的好美。”
池非遲繼續用視線餘角觀察高橋純一。
高橋純一的神情和目光沒有癡迷或者愛戀的感覺,也沒有不滿、怨恨或者嫉妒大賀真哉的傾向,似乎隻是特彆高興和感到驚豔……
鈴木園子見新娘和新郎深情對視,徹底酸了,挪到毛利蘭身邊,“你看看,你看看他們兩個……”
嫉妒使她表情管理失控,嫉妒使她想暴錘京極……不,這個就算了。
毛利蘭姨母笑,“好了啦,園子。”
“真哉,”依舊黑發披肩、穿了紫色長裙的大賀美華進門,有些不滿道,“被自己的未婚妻迷成這樣,像什麼樣子啊,婚禮開始前還是回你的休息室去吧。”
大賀妙老太太穿著黑色的和服,由持田英男陪同著進門,走到香取茜身前。
“小茜小姐,”持田英男對香取茜和氣道,“一會兒婚禮上就由我來擔任女方的主婚人。”
香取茜微微低頭,“那就麻煩你了。”
化妝間裡的燈突然熄滅,光線也暗了下來。
池非遲立刻抬眼看著一群人。
環境不算太黑,化妝鏡前的裝飾燈還亮著,應該不會出事……
在柯南的提醒下,持田英男發覺自己踩到了地上的電源線開關,說了句‘抱歉’,把燈打開。
化妝間裡重新恢複明亮,高橋純一走到化妝鏡前,彎腰看著擺在化妝桌上的一家三口的合照,“這就是你的父母嗎?”
香取茜臉色不自在了一瞬,很快恢複正常,“嗯……”
大賀妙老太太轉身往外走的時候,突然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伸手捂住胸口,跪坐在地。
“奶奶!”大賀真哉連忙上前。
大賀妙一臉痛苦地咬牙緩了緩,才在大賀真哉和大賀美華的攙扶下站起身,“沒事,我隻是突然心悸了一下,稍微休息就沒事了。”
“來,扶著我的肩膀,”大賀真哉架著老太太往外走,“婚禮之前,您就在房間裡休息吧。”
鈴木園子目送大賀家的人出門,有些擔憂,“阿妙婆婆她不要緊吧。”
“希望沒什麼大礙才好。”毛利蘭道。
柯南抬頭,突然注意到化妝桌上一個戒指盒空了,連忙跑到桌前。
“怎麼了嗎?柯南?”背對著化妝鏡的香取茜疑惑問道。
“小茜姐姐,”柯南指著空盒子問道,“你的戒指戴上了嗎?”
“還沒有……”
香取茜轉頭看到空盒子,臉色瞬間變得驚愕,顫聲道,“那枚戒指……不見了!”
毛利蘭連忙走上前,驚訝看著空盒子,“真的耶!那枚戒指……”
“怎、怎麼會不見了?”鈴木園子也替香取茜發慌。
這可是大賀家當成傳家寶、專給大賀家媳婦的戒指,現在婚禮都還沒正式開始,戒指就不見了,這婚還能結嗎?
完了,她當初是不是該阻止一下非遲哥和柯南過來?就算非遲哥礙於身份不能不來,那出發前把柯南小鬼綁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也好啊!
柯南注意到空戒指盒下方有一張奇怪的白色卡紙凸出來,好奇伸手抽出那張卡紙,才發現那是一張照片。
一張香取茜以紫色繡球花為背景照下的半身照。
而隨著照片被柯南拿起來,一個用黑白和深藍卡紙折成的小紙人也掉到了柯南腳邊。
灰原哀看清地上的小紙人之後,立刻轉頭看向池非遲。
紙人做得不是很精致,連臉和頭發都是一片空白,但白襯衣、黑色外套和褲子、深藍色領帶都跟池非遲那一身一樣,而且紙人黑色的外套後襟長,明顯是同樣的晨服款式。
之前持田英男也穿了黑色西服、其他賓客也未必不會穿黑色西服,但穿晨服的也不會多,也隻有池非遲這樣,家裡有個謹守英國穿衣禮儀的長輩的人才有可能這麼穿。
而其他賓客跟這裡、這件事關係不大,甚至沒有來過、近距離接觸過大賀家,那這個紙人很可能就是暗示池非遲!
“嗯?有東西掉了,”毛利蘭彎腰撿起小紙人,愣了愣,“這、這個是……”
鈴木園子也幾乎第一時間想到某個熟人,轉頭驚訝看池非遲,“非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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