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好的,我知道了,我不會跟他說的。”阿笠博士滿口答應下來,掛斷電話後,轉頭擔憂看柯南,“非遲說那是一種加香葡萄酒的話,那寄出這種信的人……”
“嗯!應該是琴酒、伏特加那些人的同夥,”柯南一臉凝重地點頭,轉頭問灰原哀,“你有沒有印象?”
“我沒聽過,”灰原哀回到床上,拉開被子重新躺好,“而且跟達到了喝酒年紀、又喜歡喝酒的非遲哥不同,我對酒也不是很熟悉……”
“這是原產於意大利的酒,vermouh是英語國家的念法,在日本是習慣念……”柯南注視著灰原哀,說出日本人常用的發音,“貝爾摩德!”
灰原哀整個人僵在被子下,瞳孔緊縮,神色緊張。
“果然,看你那個表情,應該也是那個黑衣組織的成員代號吧?”柯南繼續看手上的信封,皺眉喃喃,“不知道他們是做好了準備,還是已經等不及想下手了,不過要是不去的話,就沒辦法……”
“不行!”灰原哀戴著口罩,皺眉道,“明知道是陷阱還送上門去,你……”
“我知道啊。”柯南抬頭正色看灰原哀。
“你知道……”灰原哀呆呆看著柯南,在失去意識前,腦海裡快速閃過了很多東西。
阿笠博士家已經不安全了,就算她手裡的線索不夠,但看江戶川特地讓毛利蘭走後門、不時一個人偷偷發簡訊的行為,她就猜到,恐怕有人監視這裡,屋裡說不定還被裝了竊聽器。
江戶川不急著把竊聽器找出來拆掉,大概是不想打草驚蛇,她也讚同這麼做,所以一直假裝不知道。
這幾天她不敢打電話給池非遲和池加奈,但昨天聽了她母親留給她的錄音,還是忍不住用ul聊天軟件給池加奈發了消息。
【教母,你在忙嗎?我有事想跟你說,不方便打電話,在聊天軟件上說就可以了。】
等了半個小時,池加奈才跟她聊上
【我在吃飯,小哀是和哥哥約定好了最近都不打電話嗎?好吧,那我也不打電話,小哀想跟我說什麼?】
完全是哄小孩子的語氣。
她能腦補出池加奈用輕緩溫和的聲音說出來是什麼樣子。
【今天我跟博士去了我爸爸之前的朋友家裡,聽對方說了他們的一點事,還拿到了我媽媽留給我的錄音帶。】
【特地留給小哀的?】
【嗯……】
【那你媽媽一定很愛你,我記得你說過,你出生沒多久的時候,你父母就去世了,那她在你很小很小、說不定你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有很多很多話想對你說了,是比我好很多的媽媽。】
她就知道池加奈能明白的,每個字眼也都能說到她的心坎上。
【教母也很好。】
【你哥哥出生的時候,我沒有給他留錄音帶……??????】
她沒忍住笑。
她教母在賣萌,有證據的。
其實她是想過,自己好好躲在暗處,等有所準備再跟組織那群人開戰,要不就偷偷搜集線索和證據等著絕殺,無奈計劃趕不上變化,被鎖定得太快了,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組織那群人不能小看,就是覺得遺憾。
以前她覺得拉開距離、表現得疏遠會更好,但現在又覺得,已經扯上關係的人,她再特地表現得冷漠,似乎也不對,很傷人,而且人家又不傻,她真要出了什麼事,肯定會猜到她疏遠的原因,到時候更傷人。
但不拉開距離,她要是出了事,她教母也會難過的吧……
糾結,頭疼,她想來想去,覺得不如趁著沒出事,誇誇一下她家賣萌的教母。
她‘教母敲可愛’、‘教母敲溫柔’、‘教母敲漂亮’一通誇,到最後,還是沒舍得說出一句告彆的話。
她是真的舍不得,所以最近兩天很認真在思考怎麼破局。
剛才她想說的是‘明知道是陷阱還送上門去,你是不是傻了’,以江戶川的性格,肯定會堅持去麵對,然後,竊聽她們動靜的人就會以為江戶川去了、而她留下,實際上,她、江戶川、阿笠博士都彆去那個奇怪的化妝舞會,先溝通一下線索,在某個地方做布置,到時候對方肯定會跑來阿笠博士家對她下手,她就假裝逃跑,引對方去做了布置的地方,她會假裝反擊、拖住對方,在合適的時機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