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血的原因。
貝爾摩德又打了個哈欠,她就知道很可能是人血,起身往外走,“我去幫你盛點冰糖燉雪梨。”
池非遲起身,緩了緩手腳乏力的感覺,跟進廚房,見貝爾摩德疑惑看來,解釋道,“我準備明天早餐、午餐的食材。”
“實在不行就出去買吧。”貝爾摩德遠離了那種催眠的咕嚕聲,感覺倒是沒那麼困了,幫忙盛了碗冰糖燉雪梨,“處理食材我來,你先吃點東西。”
池非遲沒拒絕,“把紅棗的棗核剔一下,米放在清水裡泡好,肉餡加一勺鹽攪拌均勻。”
“ok!”貝爾摩德直接動手,忙了一會兒才發現不對勁,她都多久沒動手做過食物了?
池非遲吃了兩口,發現吃這些東西是真的沒味,擱下勺子,起身打開酒櫃。
貝爾摩德轉頭,見池非遲拿了瓶紅葡萄酒,剛回想著發燒能不能喝酒,就嗅到了一絲血腥味。
池非遲打開一個紅酒瓶,把裡麵所剩不多的血倒到杯子裡,起身去清洗了瓶子裡的血液,才回桌前,嘗了嘗,紅燒肉味的。
果然,血好喝一點。
貝爾摩德“……”
拉克絕對有異食癖!
一個小時後,三個傷殘病弱再次進入互助環節。
無名的傷早就拆了線,隻要定期查看、彆感染發炎就行,主要蹲在床上給一個傷患和一個病患進行‘咕嚕療法’。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不到五分鐘,貝爾摩德又沒忍住打哈欠。
池非遲突然坐起身,把無名的咕嚕聲嚇停了,把非墨和非赤嚇得躥到了床下,也把貝爾摩德嚇醒了,“無名借你。”
他知道無名的‘咕嚕’聲對沒睡好的人有多催眠,估計貝爾摩德快挺不住了,但或許是白天昏昏沉沉地睡得太好,也或許是現在突然覺得精神頭回來了,他聽著咕嚕聲一點都不困。
貝爾摩德感覺腿上的槍傷又開始疼痛,慢慢起身出門,幫忙倒了一杯冷開水放到床頭櫃上,聽到無名的咕嚕聲,又開始犯困,“還需要什麼嗎?”
池非遲突然坐起身,把無名、非赤、非墨嚇得嗖一下躥到床下,“電腦。”
“ok!多喝水,門就彆關上了,我白天沒睡好,睡一會兒再來看你。”
貝爾摩德去給池非遲拿了筆記本,發現無名跟著自己出門,也就沒動手抱,慢慢往自己的臥室走,心裡歎了口氣。
孤男寡女能有什麼氛圍?現在就隻剩戰後醫院的氛圍了。
她拖著傷體還不能不照顧一下某個病弱少年,這什麼人間疾苦……
房間裡,池非遲靠坐在床頭,把電腦開機。
目前除了時冷時熱、渾身沒極其讓人覺得不適,他手腳酸痛的症狀在消退,腦子越來越清醒,不工作真是太可惜了。
淩晨一點,池非遲停止推算藥物,把近期各方發來的未讀郵件連同附件刷了一遍。
淩晨三點,池非遲把該回複的郵件回複完,想了想,最近hk公司的歌曲存貨還夠用,又開始看組織平台裡他能看的待處理情報,發現重點就打個紅圈、備注,最後簽上自己的代號。
標紅,標紅,標紅……
調查目標性格總結以及可利用弱點的分析,行動的切入點,關聯人物推斷……
淩晨五點十一分,朗姆發來新郵件
【?——rum】
【我睡不著。——raki】
【……謝謝。——rum】
池非遲沒有再回複郵件,繼續開刷。
早上六點,池非遲看情報刷得差不多了,翻著需要個人或者商業電腦情報的調查,開始一個個嘗試入侵。
找準目標,入侵……
fbi那一類的勢力入侵調查就算了,他就一個人,也沒到世界無敵的水平,要是入侵出岔子,容易被追蹤到。
貝爾摩德難得好好睡了一覺,醒了之後,帶著無名出門,轉進池非遲的房間,來還貓,順便看看某人的狀態,一進門,就看到池非遲專注盯著電腦、修長手指在鍵盤上敲出了殘影。
“幫忙接杯水。”池非遲頭也不抬道。
貝爾摩德看了看床頭櫃上一排空杯子,隨手拿了一個,湊到池非遲電腦前,看了一眼上麵飛快刷動的代碼,興趣缺缺地轉身出門,“你不會一晚上沒睡吧?”
“嗯。”池非遲應了一聲,手指依舊在鍵盤上敲出殘影。
截取資料,抽身跑路……
貝爾摩德接水過來,瞥見池非遲上傳資料、簽上‘raki’的代號,頓時懂了,剛想說話,依稀看見一個郵件頁麵跳了一下,她就看清‘ru’兩個字母,頁麵就快速閃到回複又快速跳了出去,然後屏幕上的窗口嗖嗖全沒了。
貝爾摩德“……”
是她睡得太多、腦子遲鈍了?還是……?
池非遲回了朗姆的郵件,沒有繼續下一個目標,接過貝爾摩德遞來的水杯。
貝爾摩德看著池非遲喝完水,“感覺怎麼樣?”
池非遲把杯子順手放在床頭櫃上,感受了一下頭腦的清明和渾身飄飄欲仙的感覺,開始刷七月那個郵件地址的郵件,“頓悟,離飛升不遠了。”
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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