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津春美說,她有個大學學姐很喜歡櫻花樹,這棵‘和服袖櫻’就是那個學姐告訴她的,這一次她會來這裡,也是因為想來那個學姐說的地方看看。
柯南發現供奉和服袖神的小祠堂,好奇打開木門往裡看,一眼就看到裡麵有兩個明顯是最近新放進去的‘和服紙人’。
一群人發現有人在‘下詛咒’,沒有心情再待下去。
毛利蘭更是腦洞大開,猜測兩個紙人是‘和服袖神’放進去的,就是表明‘我要帶走兩個人’,而那兩個人,就是跑到這裡來、穿上華麗和服的池非遲和灰原哀。
說得有理有據因為這個村子裡穿和服的就隻有池非遲和灰原哀,浴衣不算,浴衣在古時候隻是作為家裡穿的衣服,跟和服不一樣……
回到旅館,毛利小五郎聽完毛利蘭的碎碎念分析,無奈道,“那怎麼可能,這些年來這裡的旅客那麼多,村子裡偶爾也有人會穿和服,如果和服袖神一看到穿和服的人就要帶走,那早就有很多人遇害了。”
“可能是那些人的和服不夠華麗吧,”毛利蘭把灰原哀抱在懷裡,依舊認真臉,“如果不是大神社裡的祭典活動,很多人都不舍得穿這種價值好幾百萬日元的和服到處跑,穿著這種昂貴和服到這裡來的人絕對不多。”
“幾、幾百萬日元?!”毛利小五郎誇張地後退了一步,靠到走廊邊的窗戶前,一臉‘你不要嚇我’的模樣,盯著毛利蘭和被毛利蘭像娃娃一樣抱在懷裡的灰原哀。
灰原哀“……”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兩個人現在處境不開妙,”毛利蘭正色道,“非遲哥很帥氣,小哀又那麼可愛,穿上和服就像娃娃一樣,我都想一直抱著小哀,和服袖神會想搶走也很正常啊。”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一下,轉頭問旁邊的明智惠理,“惠理女士,你覺得我女兒以後做個家怎麼樣?”
毛利蘭“……”
很好,她已經開始生氣了。
柯南趴在玻璃窗前,拯救了毛利小五郎,“那邊那個房子也是和服袖神的祠堂嗎?”
毛利蘭頓時如臨大敵,抱緊灰原哀,遠離窗邊。
毛利小五郎從窗戶看出去,“那大概是倉庫吧。”
“不,”明智惠理看過去,“那也是供奉和服袖神的祠堂……”
兩分鐘後,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在毛利蘭的堅持下,踩著庭院裡的積雪,到倉庫裡看了看。
確認沒有什麼異常或者詛咒紙人之後,毛利蘭才抱著灰原哀回房間,監督灰原哀換下和服。
柯南的任務是看看池非遲有沒有在,拉開臥室,看見池非遲好好地睡著,又關上了門,剛走到桌前,察覺不對勁,又跑上前嘩啦一下拉開門。
“怎麼了柯南?”毛利蘭帶著換好衣服的灰原哀出門。
“非遲隻是在睡覺而已,”坐在桌前的毛利小五郎探頭看了看,半月眼道,“你就不要緊張兮兮的了。”
柯南沒有回答,上前蹲在被窩旁,神色凝重地伸手摸池非遲的額頭。
池非遲居然沒被他的開門聲吵醒,有點不對勁,不是太累、睡得太沉,就是病了、被下安眠藥了。
至於什麼和服袖神的傳說,他倒是一點不信。
柯南把手放到池非遲額頭上的瞬間,池非遲睜開眼,目光平靜地看著柯南。
柯南鬆了口氣,收回手,解釋道,“剛才我開門的時候你沒有醒,我還以為你生病了……”
池非遲坐起身,抬手摸了摸額頭,“我沒覺得不舒服。”
灰原哀站在門口,她也不信什麼和服袖神傳說,如果身體沒有不舒服,那能沉沉睡一覺反而是好事。
“那就好,”毛利蘭看向灰原哀,“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去泡澡吧,小哀交給我,非遲哥就交給爸爸和柯南。”
池非遲拉開被子起身,平靜臉看一群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聽毛利蘭這麼說,就像他和灰原哀被什麼壞人盯上了一樣。
毛利蘭一汗,“沒……”
柯南半月眼,剛才說得那麼明顯,池非遲這家夥肯定察覺問題了,再否認也沒用啊,“小蘭姐姐是擔心你和灰原被和服袖神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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