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非、非遲哥?!”
毛利蘭艱難把舌頭捋直了,還是驚訝,“你怎麼會在這裡?”
池非遲轉頭看了看不遠處東都大學的方向,“剛從東都大學出來。”
“也對,這是東都大學附近……”毛利蘭順著池非遲的視線,看了看那邊明顯的教學樓大樓,臉色突然一變,“糟了!店老板!”
柯南臉色也變了,轉身跑向一旁牆上被撞了一個大窟窿的洗衣店,“小蘭姐姐,幫忙叫救護車!”
洗衣店的老板受傷不嚴重,隻是手腳上被玻璃碎片劃傷,再就是嚇得不輕,一臉煞白。
池非遲上前幫忙清理傷口、包紮,等救護車到了之後,陪毛利蘭和柯南上車,路上撿了個摔在地上的毛利小五郎,一起坐救護車去醫院。
路上,毛利蘭跟池非遲說了事情經過。
前天晚上,毛利小五郎打電話約池非遲喝酒,在池非遲拒絕之後,就自己去了酒吧,深夜回來的路上,差點被旁邊工地大樓掉下來的鋼條打中,回家之後,手機還收到了一封威脅簡訊,內容是‘下次不會再失手,一定取你小命’。
不過,那個手機不是毛利小五郎的。
毛利小五郎從酒吧離開的時候,似乎穿錯了外套,把人家的外套穿回家了,而那個手機就是裝在外套裡的。
那件西服外套內側的口袋上,繡了‘木村’這個名字。
毛利蘭推測,毛利小五郎回來路上差點被鋼條砸中不是意外,而是因為毛利小五郎拿錯了外套,暗中的歹徒把毛利小五郎當成了那個木村,是故意製造殺人事件。
昨天上午,毛利蘭、柯南陪著毛利小五郎去了那家酒吧,歸還外套,順便打聽情況。
酒吧老板說,那個叫木村的男人確實去過酒吧,不過不太熟,他之所以知道名字,是因為那個叫木村的人在酒吧裡買了一瓶高檔洋酒,他就在酒瓶上掛了‘木村’的名字木牌,以免跟其他酒水弄混。
毛利小五郎拜托警方查過,那個木村的手機是用匿名假賬戶購買的,近兩天也沒有叫木村的人發生任何交通意外,或是卷入刑事案件。
而後,佐藤美和子幫忙調查出了,有一個學生家在掉下鋼管的工地附近,那個學生當晚正好在現場附近,看到一個男人快速離開現場,雖然沒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但是看到了對方右手手肘上有一道類似燙傷的疤痕。
至於現場附近,則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指紋。
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毛利小五郎三人就一直在酒吧附近的街上轉悠,調查那個叫木村的男人的下落,想先找到木村,保護起來,阻止那個歹徒行凶。
剛才在洗衣店門口,他們本來在向洗衣店老板打聽知不知道一個叫木村的人,毛利小五郎注意到從街口那邊開過來的貨車沒有減速,也看到裡麵開車的人戴了黑色的頭套,當即喊著‘危險’衝上前,把毛利蘭和柯南撲倒護好。
店老板也嚇了一跳,閃身躲到旁邊店門前,隻是被碎玻璃和碎磚劃傷。
那輛貨車撞上洗衣店,把牆撞了個大窟窿後,立刻倒車掉頭跑,而毛利小五郎追了上去……
毛利蘭說完,又擔憂看向毛利小五郎,“爸爸,那你怎麼會趴在路邊?你沒事吧?”
“我追上去的時候,抓住了貨車的後視鏡,卻被他甩下來了,”毛利小五郎在護士幫忙清理擦傷時,呲牙咧嘴,“疼疼……摔在地上了而已,嗷……疼!”
“叔叔,你沒有看到對方的長相嗎?”柯南問道。
“沒有……”毛利小五郎吸涼氣,又道,“不過我看到了他的右手手肘,上麵有一道類似燙傷的疤痕。”
毛利蘭皺眉,“那跟讓鋼條掉下來的就是同一個人嘍?”
毛利小五郎點頭,“應該就是他。”
……
到醫院後,毛利小五郎幫忙出了店老板的醫藥費用,打電話聯絡了目暮十三,到天台跟目暮十三碰麵。
“毛利老弟,池老弟,還有小蘭和柯南,”目暮十三趕到後,神色凝重地打了招呼,“你們都在啊!”
“是啊,非遲這小子還真是瘟神,”毛利小五郎一臉嫌棄,“我們調查了兩天都沒出什麼事,結果他一來就遇到了危險。”
池非遲看著毛利小五郎,目光平靜,盯。
他就是去學校蹭課,出學校吃個飯都能遇到死神小學生和瘟神小五郎組隊、跑來東都大學附近搞事情。
到現在他午飯都沒吃上,他怪誰去?
毛利小五郎“……”
他家徒弟狀態不對啊,盯得他心裡毛毛的。
“其實你們差不多……咳!”目暮十三打斷,說回正題,“看來這就是計劃性的犯罪了。”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佐藤美和子正色道。
“叮鈴鈴……”
毛利小五郎從口袋裡拿出響鈴的手機,點開新傳到的簡訊一看,臉色難看地咬了咬牙。
“怎麼了,毛利老弟?”目暮十三問道。
毛利小五郎把手機翻轉舉著,讓其他人能看到手機上的內容。
【木村下次一定殺了你!】
目暮十三跟毛利小五郎對視一眼,神色沉重。
“警部!”高木涉打開天台門進來,“洗衣店老板的傷都已經處理好了,醫生說再過兩三天應該就能出院了!”
毛利小五郎握手機的手指緊了緊,猛然轉身往天台門口走去,“竟然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簡直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