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哎呀,這些丸子看上去還真是不錯耶!”
小吃店前,毛利小五郎故意驚歎一聲,然後腳步悄悄往後挪。
好,趁這個機會偷偷的……偷偷的……
“老師想吃什麼?”
身後傳來語調平靜、聽起來涼颼颼的聲音,毛利小五郎表情僵住,慢慢轉頭。
嗯?等等,他家徒弟感覺有點不一樣了,似乎是衣服顏色太溫暖,連眉眼和臉部輪廓都柔和了不少,明明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總覺得挺無害的。
說不上陽光,但就是感覺純淨無害。
“您想吃什麼,”池非遲重複問道,“我給您買。”
毛利小五郎“……”
人果然是視覺動物,光聽聲音沒什麼變化,但就是感覺他家徒弟溫柔了不少。
讓他……怪彆扭的,很不習慣。
女店員回頭,看到池非遲,立刻笑著感慨,“和剛才的感覺很不一樣,很適合您呢!”
“謝謝,”池非遲道,“辛苦你了。”
“不客氣,”女店員看了看毛利小五郎,“我想這位先生也會喜歡這個驚喜的!”
毛利小五郎一頭霧水,“什麼驚喜?”
池非遲一臉平靜地坦白,“我跟她們說,想給您一個驚喜,拜托她們不要讓您先離開。”
毛利小五郎“……”
難怪他被盯得這麼緊,可惡!
溫柔?無害?這小子分明是欠揍!
關鍵是他可能大概也許揍不過……氣人!
下一秒,毛利小五郎轉身往服裝店走,路過池非遲身邊時,氣呼呼道,“我也給你一個驚喜!”
十分鐘後,師徒倆走在街上。
毛利小五郎穿著之前的西服褲子,但換上了黑襯衫,套了一件深棕色風衣,臉上戴著墨鏡,冷著臉,一身嚴肅氣場。
池非遲沉默走在一旁。
他家老師跟鷹取真的很像,身高、體型、臉型、八字胡幾乎一模一樣,眼睛稍微有一點差距,但戴上墨鏡壓根看不出來,再加上穿衣風格嚴肅了不少,現在他家老師跟鷹取嚴男簡直一模一樣。
還好,在沒有事先確認見麵的情況下,琴酒那些人遇到他也不會主動打招呼,不然他真擔心路過某個小巷子的時候,伏特加把毛利小五郎當成了鷹取嚴男,不管不顧地出聲打招呼……
毛利小五郎見池非遲一聲不吭地跟著,有火氣都發不出來,“帶你去lemon酒吧,嘗嘗他家超辣的起司!”
……
lemon酒吧。
酒吧裡沒有彆的客人,隻有穿著服務生禮服的男人站在櫃台後。
男人染成棕色的頭發往後梳成大背頭,死魚眼,嘴唇厚但沒有血色,個子瘦高,正用毛巾擦著酒杯,察覺有人進來,抬頭打招呼,“兩位,歡迎……哎?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摘下墨鏡後,就被認出來了,坐到吧台前,“老板,今天好像還是沒什麼客人啊。”
池非遲在旁邊坐下,看了看男人,很快看向男人後麵的酒櫃。
這個案子他沒有印象。
但如果歹徒的目標是毛利小五郎本人,‘木村’很可能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幌子,那麼,說見過‘木村’的這個酒吧老板就很可疑了。
而且,毛利小五郎拿錯外套是在這個酒吧,對方是唯一一個可以做手腳製造‘木村’存在的人。
隻不過,越是需要注意的人,越不能直勾勾盯著打量、觀察,他可沒有柯南那種容易被忽略的小身板和容易被輕視的年紀。
“現在時間還早呢,”男人笑了笑,“毛利先生還是要吃超辣口味的起司嗎?”
“是啊,麻煩你準備兩人份,”毛利小五郎轉頭對池非遲解釋道,“我一開始來這裡,原本是為了用那張開店一周年免費暢飲劵喝酒,結果嘗到他做的起司,好吃得根本忘不了,最近我都迷上了辣味的下酒菜呢!”
店老板轉身忙活著,“毛利先生,您過獎了,不知道這位是……”
“就是前天晚上我說起過的,我的大弟子池非遲,”毛利小五郎介紹了一下,又看向坐在旁邊的池非遲,“你前天晚上不跟我一起來,真是太可惜了。”
“前天晚上我要在家整理文件,脫不開身,”池非遲目光依舊在酒櫃的酒瓶間遊走,“否則我會來的,就憑這個酒吧的名字。”
“咦?”毛利小五郎好奇,“lemon?這個名字怎麼了嗎?”
“因為歌,”池非遲沒有細說,看著男人,“老板,能不能給我一杯sazerac?”
“啊?”男人回頭,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啊,我這家店才開了一年,之前的調酒師又因為家裡有事辭職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