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八代延三郎在書房外訓人時,小美隱身在書房,看了看杯子裡已經冷掉的茶水,端著茶杯飄出窗戶,幫忙換上熱水泡茶。
八代延三郎訓完人,一個人回了書房,突然發現桌上的茶杯還冒著熱氣,愣了一下,遲疑著上前,伸手摸了摸茶杯,臉色難看地僵在原地。
剛才家裡人都在書房外,根本沒有人能夠進來換熱水,那麼……
是他家裡潛進了心懷不軌的歹徒?還是鬨鬼?不,不可能鬨鬼的。
與此同時,側屋。
八代延三郎的兒媳收拾著自己剛訂的和服,準備旅遊時穿,往後伸手,“老公,能幫我拿一下腰帶嗎?”
外麵客廳裡,男人無奈起身,“在哪兒?”
“謝謝……”婦人察覺到手裡被塞了一根腰帶,道謝的話下意識地開口,愣了愣,想起客廳裡的回應,將手收回來,看著手裡鮮紅的腰帶,右手微微發顫,帶著哭腔道,“老、老公……”
小美遞了腰帶之後就飄走了,腦海裡始終謹記著她家主人說過的話——
嚇唬人和做家務娃娃沒有太大區彆。
第一步,助人為樂,能做的要搶先做了,才是一個好家務娃娃。
她覺得那條紅色的腰帶很好看,配上箱子裡的和服一定很合適!
院子另一邊的浴室裡,八代延三郎的女兒正在泡澡,剛打算起身,突然發現浴衣被放到了手邊的架子上,衣角還飄飄蕩蕩。
“啊——!”
側院傳來女人的尖叫,驚醒了八代延三郎的曾孫子,兩歲多的孩子哇哇哭了起來。
小美飄到門口,猶豫了一下,隱身進門,鑽到床邊的玩偶熊裡,拍了拍小男孩的頭,輕聲幽幽道,“小寶寶乖,我給你唱歌哦……”
小男孩見玩偶熊一下下輕輕拍他,用輕幽的女聲唱著歌,懵懂的眼裡漸漸帶上困意,抱過玩偶熊,“熊熊抱抱。”
“好,熊熊抱抱你~”小美哄著,心裡有些感慨,她好想幫主人家帶孩子,為此還學了不少歌呢。
等小男孩哄睡著之後,小美才飄出屋,發現外麵亂成一團、八代家的大人都聚在了一起,想了想,跑去看女傭工作。
她要學習,她要摸清八代家這群人的生活規律,她要監督女傭做好本職工作。
她以後說不定能成為主人家的女管家,不想做管家的幽靈不是好家務娃娃!
廚房裡,兩個女傭正在收拾著廚房,聽到外麵一陣亂,小聲討論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說是鬨鬼了呢……”
“怎麼可……能……”
一個女傭抬頭,突然發現一把餐刀懸在刀架上,慢慢放進去,臉色蒼白地僵在原地。
小美隱身把放錯的餐刀放好,看了一圈,飄出廚房。
餐刀都能放錯,真是太粗心了,要是這是主人家,她一定會好好跟這兩個女傭說說。
八代延三郎一直鬨到半夜,一家人可以確定——
他們家鬨鬼了,當然,也可能有人心懷不軌。
再怎麼鬨,覺還是要睡的,隻能小心一點,等睡醒了再說。
夜裡,小美就在八代延三郎房間裡飄來飄去,不時幫忙整理一下櫃子,把書都放回去,累了就蹲在八代延三郎衣櫃裡,透過縫隙盯著八代延三郎。
第二步,要表達自己內心無時無刻不有的關懷,讓人知道自己時刻準備著。
八代延三郎這一晚睡得並不好,夢裡都能聽到房間裡叮叮當當的動靜,被醒了卻不敢睜眼,隻能閉眼聽著似乎有東西在房間裡活動,一直到淩晨三點左右,動靜消失,但他又睡不著了,似乎又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第二天一早,沒怎麼睡好的八代家一群人聚在一起,有人提議找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來看看,也有人提議該找法師或者和尚。
各有爭執,一群人決定都找來,隻是等他們出門後,卻崩潰得發現車子輪胎都紮破了。
而在這時候,抱著玩偶熊的小男孩走到門口,一臉懵懂地對自己父親道,“爸爸,你是不開心嗎?那讓熊熊給你唱歌吧,熊熊昨晚唱歌哄我睡覺,可好聽了。”
“唱、唱歌?”
一家人已經像是驚弓之鳥,看著明顯沒有聲控裝置的玩偶熊,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是啊,”小男孩認真道,“昨晚我醒了,房間裡都沒有人,是熊熊哄我睡覺的。”
“真是夠了!”
場間的年輕男人,也是八代延三郎的孫子,臉色難看地抱起被他嚇懵的小男孩,拿出手機,“我找車子來接我們,先離開這裡,這裡肯定有什麼心懷不軌的人在搞鬼!”
小美剪完了所有的電話線飄回來,看著年輕男人打電話,思索了一下,沒有阻止,隻是飄到屋外,讓烏鴉帶著她的本體走一趟,把過來接人的車子輪胎紮爆,全部攔截在半路上,然後回去把能拿到的手機全部砸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