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那就選自己最適應的方式,”池非遲拿過一圈膠布,動手封箱子,“不過也要了解、且不懼於做出其他選擇。”
原來非遲哥是想告訴自己這個?
灰原哀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懼怕很沒道理,眼前的人可是自家哥哥,有什麼好怕的,“那……怎麼才能不懼於做出其他選擇?”
“在打賞金的時候,多考慮幾種方案,有迂回的、也有激進直接一點的,在其他時候也可以這樣,”池非遲低頭垂眸封箱子,語氣平靜道,“沒必要去做違背自己風格的選擇,但要會去想,日積月累下來,就算哪一天不得已要做出不適合自己風格的選擇,也能有所準備,不至於到時候手足無措、不知該從哪裡下手。”
灰原哀琢磨了一下,隻是去想,那她大概沒問題,“我試試。”
“加油。”池非遲手腳麻利地封好箱,先一步下車,等著灰原哀。
灰原哀動作也不慢,封好箱後,但車廂車門旁邊,讓池非遲把她抱下去,省得自己爬下貨車,心裡突然安穩下來,“非遲哥,你通過公安注冊賞金獵人,是因為沒有師父嗎?那你知道的這些……”
“有一部分是自己琢磨出來的,有一部分是從彆人那裡學的。”池非遲道。
他們前世確實沒有老師帶,全靠自己去摸索。
早期沒經驗的時期,打賞金也沒這輩子帶著經驗來的這麼順利,也吃過不少虧就是了。
灰原哀本來想問問池非遲為什麼做賞金獵人,不過想了想,還是沒開口問出來。
就像她被夜裡自由寧靜的氣氛所吸引,被夜裡城市的另一麵所吸引,非遲哥肯定也有自己的原因。
賞金獵人之間,大概也不會問對方為什麼做賞金獵人,這是她第一次以‘獵人’身份跟非遲哥一起行動,就不問了吧……
……
兩人把宅急便送完,在天亮之際撤回家補覺。
沒到中午,灰原哀被池非遲叫醒,吃午飯、去公園溜達並鍛煉身體,困得要命還被壓榨體力,讓她看到平整的地方就想趴下。
一直到吃過晚飯,池非遲才把灰原哀送到阿笠博士家。
兩天後,一大早,兩人又在阿笠博士家碰頭了。
灰原哀打開了門,沒什麼精神,“早啊,非遲哥。”
“作息沒調過來?”
池非遲低聲問著,往屋裡走。
前天沒讓灰原哀睡夠、拉著灰原哀鍛煉,就是想讓灰原哀晚上能夠好好睡覺,把作息調整過來。
“前天晚上是睡得很沉,”灰原哀沒有關門,睡眼惺忪地跟著池非遲飄,低聲解釋道,“不過昨天我和博士去看了露營地,又幫他想暗號謎題,很晚才睡,而且我的手腳這兩天也酸得沒什麼力氣……”
“體能太差了。”池非遲不留情麵道。
灰原哀看了看神色如常、一身冷意顯得十分精神的池非遲,瞬間無法反駁。
以她了解,前天晚上非遲哥應該也睡得很早,然後昨天早上早起,肯定會去晨練,不是簡單的慢跑,估計又跟前天一樣,跑到公園後,找個清靜角落,體能訓練、力量訓練來一輪,反複打拳踢腿,再從公園跑回家。
而今天早上來得這麼早,說明非遲哥又早起了,估計也晨練完了。
果然是習慣了就不會覺得累嗎?
阿笠博士在客廳角落裡收拾露營用品,聽到兩人說著話進來,笑眯眯轉頭打招呼,“非遲,你來了啊!”
“博士,早。”池非遲打了招呼,上前幫忙收拾東西。
阿笠博士已經把露營用品收拾了大半,剩下的東西不算多,兩個人沒多久就收拾好了。
池非遲又幫阿笠博士把東西拎出門,綁在甲殼蟲車子的車頂。
“孩子們應該也快到了,”阿笠博士擦了擦頭上的汗,舒了口氣,突然想起一件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豎長條的紙條,展開遞給池非遲,笑眯眯道,“非遲,你來看看這個暗號怎麼樣?夏天果然還是甲蟲和暗號最搭吧!”
池非遲接過那張長條紙,低頭看著。
【マルムシニテソト】
マルムシ是丸蟲的片假名,テソト是帳篷。
字是豎著排列在紙條上,寫法有一點奇怪,看起來橫橫豎豎特彆明顯,似乎有著某種規律。
特地用片假名,也肯定有目的。
灰原哀走到車旁看著池非遲。
這個暗號可是她幫忙想的,應該沒那麼容易……
池非遲把暗號紙條轉向橫著看,隱約覺得有點熟悉,對準太陽看了看。
上麵的字透過紙背,變成了新的內容。
【ムラマ……】
村中慶典的鳥居。
非赤探頭看了一眼,覺得無聊,又縮……
縮回失敗。
灰原哀一臉無語地拎過非赤開盤。
江戶川說的沒錯,根本就不能相信非遲哥說的‘我不擅長解暗號’這句話。
池非遲把紙條遞還給阿笠博士,“你們昨晚去鳥居裡藏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