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拉克激進調查,那她反而會輕鬆不少,越激進越好。
動起來就會露出破綻,柯南肯定能隱約察覺到並反調查,而她也能掌握拉克的進度,在必要的時候,幫柯南圓一圓破綻,讓柯南發現拉克的身份,直接把拉克這個禍害的隱患一次鏟除乾淨。
反之,要是拉克在這關頭突然疏遠、選擇回避,以那孩子的敏銳,隻要以後得到了一點線索,也能懷疑上拉克,而在此期間,她也不用擔心拉克這個危險份子在毛利蘭那群人身邊晃,騰出手來,給拉克好好準備一個暴露身份的大坑。
偏偏拉克選擇不主動、不回避,就那麼蹲守著,掩飾好自己的破綻和毒牙,知道多少算多少。
看起來是會慢得多,但在不用急於確認毛利小五郎有沒有問題、基爾下落有其他調查方向的情況下,拉克這樣的潛藏才最可怕,至少她覺得柯南的防備心不會比拉克重。
拉克好難纏,她又在猶豫要不要冒個險、直接一點往拉克背後捅一刀……
……
甩開fbi追蹤的車子後,一群人就各自散開。
池非遲沒有急著回家,去了杯戶町一丁目119號,找之前被他放在訓練場的非赤。
到了晚上,那一位的指示正式傳達。
貝爾摩德追查基爾的下落,他按照以往的生活軌跡活動,就當維持明麵上的身份也好,但如果有特彆要緊的情況,他再看情況進行調查、協助,或者直接動手,出其不意地進行絕殺。
這個結果在池非遲的預料之中,畢竟他這個選擇確實好,那一位沒理由不支持。
到第二天,池非遲沒有急著帶非赤回去,留在119號訓練場,看看新聞報道,關注一下事情後續。
而同時,fbi的核心人物在杯戶中央醫院彙聚,朱蒂往病房走著,轉頭問詹姆斯-布萊克,“你看了嗎?今天早上的電視新聞報道。”
“看了,土門先生暫緩這次的議員選舉,對嗎?”詹姆斯-布萊克正色道,“理由是發現了他父親的婚外情,還是二十年前的……日賣電視台就是以這個為條件,讓土門先生答應了參加專訪,當然,這是水無憐奈安排的,電視台內的人並不知情,不過如果他這樣就會放棄競選的話,那些家夥也不用那麼費勁了。”
朱蒂想著,還是有些不甘心,“可是那些家夥……要是我們能再抓住兩三個的話……”
“喂喂,彆說得那麼輕鬆啊,”赤井秀一無奈笑了笑,“那時候能穩住他們已經是極限了,那個人能夠牽製住我,而他們的其他狙擊手就可以在高處攔截、狙殺,可彆小看狙擊手,如果大量人手包圍過去而被他們發現的話,我們的人根本沒辦法靠近大樓,他們之所以撤離,隻是因為無法確定我們在樓裡有沒有埋伏、有沒有做出其他布置,同時,也是因為擔心暴露在太多人視線中吧……”
“這樣也好,如果真把他們逼急了,在那種地方發生槍戰,會有無辜群眾被卷入進去的,不過赤井,你說那個人……”詹姆斯-布萊克看向赤井秀一,“就是那個組織裡代號拉克的男人,你也沒辦法從狙擊方麵壓製住他嗎?”
“是啊,”赤井秀一眼裡閃著感興趣的神采,“雙方狀態正常的情況下,700碼左右的較量,我跟他是分不出高下的。”
詹姆斯-布萊克皺了皺眉,“還真是個麻煩的家夥。”
“至少確認了他那張臉是真的,再加上那個小男孩掌握的信息,我們也知道了他的代號,”赤井秀一在病房門口停下,伸手打開病房的門,看著昏迷在病床上的水無憐奈,走了進去,“而且和他們之間的關聯,還並沒有切斷……”
病房裡守著fbi的探員,看到三人進門,點頭打了招呼。
“沒有生命危險,但還處於昏迷之中。”詹姆斯-布萊克道。
朱蒂看向病床上的水無憐奈,“隻有等她清醒過來再說了,她在這裡住院的事也是個秘密,我已經封鎖消息了。”
“可是,主持人失蹤,電視台不會不過問吧?”詹姆斯-布萊克問道。
朱蒂走到窗戶前,把窗簾拉開了一點,看向樓下用手機打電話的柯南,“彆擔心,那孩子說會幫我們妥善處理的。”
“又是那個小男孩啊,”赤井秀一看著柯南的身影,“他到底是什麼人?”
“是個偵探,”朱蒂笑道,“一開始我以為他是福爾摩斯的小助手,不過接觸下來看,自身也是個優秀的小偵探,我個人非常中意。”
詹姆斯-布萊克笑眯眯,“我還想著能不能讓他加入我們fbi呢。”
樓下,柯南用水無憐奈的手機,撥通了電視台的電話後,用變聲器模仿了水無憐奈的聲音。
“啊……是人事部部長嗎?我是水無憐奈,我知道會給你添麻煩,不過我想休息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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