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灰原哀坐在沙發上盤著非赤,出聲揭過話題,“比起這個,還是關心一下那個倒黴鬼怎麼樣了吧。”
“倒、倒黴鬼?”高木涉汗了汗,低頭看自己的記事本,“我剛才去護士站問過了,聽說那個人在跌倒的時候,造成一條腿骨折,但頭部檢查和腦電波檢查都沒有任何異狀,不過因為他一直昏迷不醒,問不到姓名住址,沒辦法確認身份。”
元太看了看自己懷裡抱著的旅行包,遞向高木涉,“我差點忘了,這個是那個人的東西!”
“說不定這裡麵有能夠知道他身份的東西啊。”
高木涉收好記事本,接過旅行包放在桌上,拉開拉鏈,把裡麵的東西往外拿。
一條長麻繩,一雙白色的工作手套,皮夾,還有一封信。
信裡的紙條上寫了一句話我已經厭倦再活在這個世上了。
光彥聽著高木涉把內容念了一遍,驚訝道,“這個是……”
“遺書!”柯南神色沉重起來。
步美驚訝,“那個人本來是想要用這根繩子上吊自殺嗎?”
池非遲看著那雙被放在桌上的手套。
誰自殺還會特地戴一雙工作手套?
繩子、遺書、手套,怎麼看都更像企圖殺人再偽造成自殺。
當然,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巧合或者想法奇怪的人,僅憑一雙手套,也不能說這個人就是想乾壞事,隻不過這個可能性最大。
高木涉拿起皮夾,從裡麵翻到了駕駛證,看著上麵的信息,“真中大二郎,27歲……”
一旁,池非遲也轉頭看了看。
駕駛證照片是一個棕色短發帶著自然卷、五官清秀的男人,雙眼輪廓線條偏圓,顯得溫和無辜。
確實是那個差點被鋼材砸到的男人。
原籍是杯戶町,現住址是米花町四丁目……
“明明才二十多歲而已,就說什麼對活下去感到厭倦,”高木涉有些不解,“這不是老人家才會說的話嗎?”
柯南心裡讚同了高木涉的話,看向桌上的白色手套。
還有一個更奇怪的疑點……
護士站的護士走了過來,跟高木涉表示人可能要醒了,於是一群人決定進病房看看。
高木涉坐在病床邊,等了一會兒,發現男人睜開眼,鬆了口氣,“真中先生,你總算醒了。”
病床上,真中大二郎的思緒還停留在鋼板砸下的時候,迷茫轉頭看高木涉。
“我是警察,”高木涉把手裡的信、白色手套和繩子舉高,問道,“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真中大二郎臉色微變,視線飄向另一邊。
“我想請你說明一下,”高木涉正色說著,見真中大二郎不解釋,放重了語氣,“真中先生!”
“真中?”真中大二郎重新看向高木涉,一臉迷茫,“那是我的姓嗎?”
高木涉懵,“呃,是……”
真中大二郎看著天花板皺眉,很快一臉痛苦地用雙手抱著頭,“不行,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高木涉忙站起身,“我去幫你叫醫生!”
池非遲跟出了病房,回到了休息處。
撒謊的痕跡太明顯了。
就算不用左眼錄像慢放,剛才真中大二郎臉上的驚訝和心虛,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沒一會兒,灰原哀找到了坐在休息區沙發上的池非遲,在一旁坐下,“醫生說,他的腦部沒有受傷,或許是之前摔倒時,他頭部受到了撞擊震蕩或者自身受到驚嚇,所導致的短暫性失憶,不過……”
“居然會連自己是什麼人都忘記了,好可憐哦。”
三個孩子和柯南走了過來,灰原哀轉頭看,也就沒再說下去。
“好,”元太乾勁滿滿地伸手挽袖子,“看我用衝擊療法來治療他!”
“這個想法不錯。”池非遲突然出聲附和。
灰原哀一愣後,嘴角微微揚起。
看來不用她提醒,非遲哥也注意到了那個人不一定是真的失憶了,不過知道內情,再聽非遲哥這話,擺明了就是譏諷嘛。
“是嗎?”元太得到認可之後,更加自信,轉身就要往病房去,“那我……”
“等等,元太!”光彥連忙拉住元太,“不可以啦,如果讓他恢複記憶,搞不好他又會做出自殺的舉動來啊!”
元太停住,“也、也對。”
“現在高木警官守在病房裡,暫時是沒關係,但是他不恢複記憶就不記得自己認識的人,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恢複記憶的話,他說不定又會去自殺,”步美情緒有些低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在場年紀最大、她覺得很靠得住的池非遲,“到底該怎麼辦啊,池哥哥?”
池非遲被步美用完全依賴的目光看著,考慮到今天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看看這次是什麼事件,也就不打算再看戲,站起身道,“去查一查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對哦,”光彥激動拍掌,“隻要弄清楚他自殺的原因,幫他把問題解決,他就不會想要自殺了嘛!”
“不……”
池非遲停下往電梯走的腳步,轉頭看光彥,“是調查他說謊的原因。”
“啊?”光彥不明所以,“說謊?”
柯南失笑,起身跟上池非遲,“走吧,我們先調查完再說!”
有節奏一致的小夥伴在身邊,感覺真好,讓人很有乾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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