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覺得複雜,那就一句話——交給專業人士。
作為親屬和朋友,也不用不知所措,那個女孩可不是因為一次兩次被打雞血就覺得壓力大,隻是累積次數太多了而已。
這個他倒是多少能理解,如果一堆人圍著他,反複地跟他說‘謝謝你’,他心情不錯的時候會選擇屏蔽掉,聽著就行了,但他心情不怎麼美好的時候,可能會直接甩臉色走人。
同樣,他也怕小林澄子真給他搞什麼‘雞血大會’,到時候他冷臉,大家都難堪。
小林澄子垂眸思考著,整理出了池非遲是提醒她不要‘莽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好像明白了,可是活動課的事……坦白說,我還沒想好怎麼辦。”
“不如延後,”池非遲把手裡的書隨手遞給灰原哀,覺得這種事根本沒必要為難,“等我拿到痊愈證明,再給孩子們補上一節活動課。”
小林澄子一愣,釋然笑道,“也對,那我幫池先生留一節活動課,隨時可以安排,等合適的時候,我們再組織大家一起參加!”
池非遲點了點頭。
雖然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彆想拿到痊愈證明,但這是最不為難大家的辦法,由他提出來,也比小林澄子提出來要好。
灰原哀低頭看著池非遲遞給她的書,原本以為是什麼心理學書籍、課外書,或者是她之前提到的時裝雜誌,以至於在看到封麵上的‘未聞花名——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花的名字’,意外了一秒,再看到下方署名是‘h’後,更意外了,“這、這個是……”
“前幾天我在忙這個,”池非遲解釋道,“剛排版印刷出來,我先拿了一本來給你們看看。”
他前段時間調查水無憐奈的下落,雖然早上會去毛利偵探事務所、去磯貝渚店裡刷一下存在感,免得其他人覺得他神秘失蹤,但還是以‘我在忙’為理由,拒絕了不少毛利小五郎的喝酒邀請、拒絕了不少少年偵探團的活動邀請,次數多了,其他人又一直不知道他在忙什麼的話,容易讓人覺得他行蹤神秘、引起懷疑,他又不能每次都說‘我在看劇本’、‘我要寫曲子’,也沒那麼劇本讓他看。
這本書正好能補一下那段他說不清自己在做什麼的時間檔,反正其他人不知道他隻是把腦海裡有的故事文字化,根本沒花多少時間和精力。
寫書這種事,花的時間多點可以說自己沒思路,花的時間少,可以說自己有靈感,怎麼樣都說得過去,很適合拿來頂鍋。
“什麼東西啊?”柯南好奇湊到灰原哀身旁。
“好東西,”灰原哀抱緊書,看到三個孩子也好奇湊過來,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書封麵給其他人看了,如實道,“就是那次露營非遲哥隻說一小段的那個故事,有關於麵碼的……”
“啊?麵碼?”
“池哥哥是把那個故事寫下來了嗎?”
“好棒!那我們就可以把故事看完了!”
三個孩子互相對視,眼裡滿滿的驚喜,臉上也帶著笑。
“能知道麵碼他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能知道大家最後怎麼樣了!”
“能知道麵碼的願望到底是什麼,如果他們沒有幫麵碼完成心願,我們可以幫忙哦!”
池非遲“……”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難道還能爬進書裡去幫忙嗎?
柯南沒有起哄,若有所思地看著被灰原哀緊緊拿著的書。
雖然不是推理,但是池非遲說故事不填坑的行徑實在混蛋,害得他一直很好奇……
看灰原這樣子,他想第一個看不太可能,那一會兒去阿笠博士家,把書蹭完再回去?
灰原哀看了看柯南,總覺得名偵探目光賊賊的,收好書,抱緊,神色平靜且認真,“我先拿到的,我第一個看。”
“啊……”步美有些失落,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去阿笠博士家,把書蹭完再回家。
“那要不要去咖啡店坐一會兒?”小林澄子抬起手腕看了表上的時間,對一群孩子笑道,“現在才下午兩點,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咖啡廳,你們可以去那裡一起看書,我就按說好的,請池先生喝咖啡,怎麼樣?”
三個真孩子立刻把活動課什麼的都忘到了腦後,齊齊歡呼出聲,“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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