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也沒說好怎麼分,她又不能借題發揮、過份埋怨,讓人鬱悶。
琴酒聽出了基安蒂語氣裡的怨念,沒有想不開、去提人頭的事,語氣平靜地解釋道,“這次的目標有些狡猾,又有兩個人,基爾目前下落不明,為了以防萬一,我拜托拉克來幫忙守住那邊,今晚除了他能騰出手之外,就隻有貝爾摩德了……”
“算了吧,我可不想看見那個女人!”
基安蒂的注意力果斷被轉移,暴躁之後,又想起水無憐奈的好,還是基爾好,從來不亂搶人頭,“基爾的下落還是沒調查清楚嗎?組織幾乎全力搜索也沒有發現,真不愧是fbi的手段……”
琴酒聽著手機那邊的聲音,默默點了支煙。
人頭分配不到的找他埋怨,對計劃某環節不讚同的找他埋怨,他每天為團隊和諧以及計劃的順利執行操碎了心,不容易。
“基爾死了,”科恩出聲給水無憐奈判了死刑,“肯定。”
“哼!如果是這樣倒好了,”基安蒂想到更糟糕的結果,“要是她被fbi那些家夥洗腦之後倒戈相向……”
“那不可能,”琴酒叼著煙,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基爾當初被子彈打穿了手腳、還被灌下了吐真劑,直到肋骨被打斷被打斷都沒吭一聲,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基安。”
伏特加也想起來了,“就是她讓那一位另眼相看那一次嗎?”
“我也聽說過那件事,基爾發現了某隻混進了組織的老鼠,將對方逼入了絕境,結果基爾卻不慎被抓住拷問,等我們的人趕到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基安蒂道,“不過我怎麼也想不通,就此得到那一位賞識的基爾為什麼會就這麼跟我們編到了一組?”
“牙齒。”琴酒道。
“牙齒?”基安蒂不解。
“基爾當時用她的一口牙齒作為武器,一口咬住了那隻老鼠的手腕,幾乎將他的骨頭咬碎,奪過了手槍,”琴酒目光沉冷地解釋道,“然後靠隻能勉強活動的手指扣動了扳機,子彈從那隻老鼠的下巴往上射入,打爆了他的頭,這是被逼瘋的野獸才能做到的絕技……”
後座,池非遲沉默抽著煙,轉頭看著車窗外駛過的車子。
琴酒的行動小隊是比較特殊。
首先,組織裡並非每個核心成員都能執行內部清理,針對核心成員的清理、一些重要人物的暗殺,那一位都會直接交給琴酒。
簡單來說,就算是某個成員有問題,其他人也隻有先上報一定的懷疑依據,之後,該確認的組織會派人確認,確認完了,那一位很大可能會丟給琴酒去處理。
其次,其他人是可以清理一些可能暴露組織存在、會給組織帶來麻煩的人,這部分如果是某個不重要的外圍成員或者暗殺起來簡單的非組織人員,但在前後需要有充足的理由上報,不像琴酒那麼隨心所欲、可以根據情況來自己做判斷,而且其他人在執行暗殺行動時,可能也會冒出一個琴酒來負責接應。
當然,要是情況緊急,比如基爾那一次‘為了自己活命必須反殺某個有問題的人’的情況,那就不需要考慮什麼上不上報了,保命要緊,不過事後還是需要完完整整地把情況報上去。
畢竟那一位也不想一群人隨便濫殺,讓組織被警察注意到。
而由於執行相對困難的暗殺任務,所以琴酒小隊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
要聽指揮、要有小隊需要的本事,要有著被抓住拷問也絕不背叛組織的決心……能讓琴酒看中,還得有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狠辣和狼性。
至於他……
他不是琴酒小隊的編內人員,隻是那一位把他丟給了琴酒而已。
有讓琴酒盯著他、讓他彆亂來的成份,有讓琴酒帶他了解組織行動的成份,有那一位給他一些特權、比如清理某人的成份,也有讓他行動需要可以找琴酒幫忙的成份,或許還有彆的原因,但總結來說,他不算琴酒小隊的人,也不算其他小隊的人。
如果非要說的話,他就是一個聽那一位指示、處於實習期就慘遭壓榨、那一位可能什麼都讓他摻和一點的萬能膠……
“問題是,那隻老鼠不就這樣死了嗎?”基安蒂表示質疑,“怎麼知道基爾她什麼都沒說?”
“因為我們後來從那個家夥衣服裡找到了一張md,”琴酒道,“裡麵錄有他審問基爾的全程錄音。”
“md?”基安蒂失笑,“原來如此,那張md沒有錄到任何基爾說話的聲音,對吧?”
“可是大哥,”伏特加有些鬱悶道,“關於那隻老鼠的身份,我們還是沒有弄清楚啊。”
琴酒放下放在耳旁的手機,切斷和基安蒂的通訊,低頭看著新收到的郵件,“他身上帶了不少偽造的照片和不同名字的護照,照片都是偽裝相貌之後拍的,從這點來看,不是隻一般的老鼠,不過倒是知道了那隻老鼠原來的名字……”
池非遲把快燃到儘頭的煙丟到車窗外,看向車前座的兩人。
快點確認一下,他要準備結束對本堂瑛佑的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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