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阿笠博士和灰原哀一起轉頭看過去,才發現三個孩子隻是在堆雪人。
一個有小孩子高的大雪人,臉上用香蕉、橙子、蘋果擺出五官,看起來就像……
(?_?)
如果旁邊還有一條覆在大雪人身側的長條雪塊,大致像蛇的身體,他們還真不知道三個孩子是在堆什麼雪人。
“要不要把香蕉換成樹枝試試?”光彥摸著下巴,打量雪人,“這麼看起來愁眉苦臉的,池哥哥可不會露出這種表情來……”
柯南差點沒笑出聲,很想說‘這樣就很好了’,不過又想把‘池非遲雪人’弄得更誇張一點,比如弄張凶神惡煞臉去調侃池非遲老是冷著臉,果斷走上前,“我覺得可以換上樹枝哦,直接用細樹枝在上麵拚出五官來。”
“咦?柯南,你也想跟我們一起堆雪人嗎?”
元太轉頭問著,往後一退,撞到了其他人堆的大雪人,也撞出了新事件的被害者和嫌疑人。
剛聽著四個人聊了一會兒天,突然下起了暴風雪,一群人沒能繼續把雪人堆下去,就著現有的雪人合拍一張,讓灰原哀發給池非遲,匆匆撤回旅館裡。
柯南對他們沒能把‘池非遲雪人’妖魔化感到遺憾,不過很快就被事件牽扯住了精力,沒空再想其他事。
等事件解決,一群人也沒有心情再留在山上遊玩,就由阿笠博士開著車,在夜裡返回東京。
下午停了幾個小時的雪又開始下,由於時間太晚,元太困得在副駕駛座上呼呼大睡,灰原哀、光彥、步美和柯南在後座聊天。
“小哀,照片發過去之後,池哥哥有回複嗎?”步美期待問道。
“這個啊……”灰原哀打了個哈欠,把手機往旁邊遞了一些,讓步美看聊天框,“你自己看吧。”
柯南也有些好奇,湊過去看。
聊天頁麵裡,上麵是灰原哀發的照片,在頁麵裡隻能看到兩張,一張是他滑雪的照片,一張是挑選好角度、他們和雪人的合照,灰原哀發了一句‘大家以你為原型堆的雪人’,很惡劣的坦白。
不過,池非遲有沒有覺得無語,他是沒法知道了,因為池非遲那邊隻回了一句——
【收到了。】
然後聊天記錄到了四個小時前,灰原哀發了一句——
【我們遇到事件了,目前還不確定是意外還是殺人事件,等案子解決了,再告訴你情況。】
池非遲的回複則是——
【注意安全。】
步美看完最後的聊天記錄,有些無語,“池哥哥就隻是說‘收到了’嗎?”
“是啊,”灰原哀收回手機,又打了個哈欠,“現在時間太晚了,今天這起事件的詳情,我明天再跟他說。”
柯南乾笑,難怪灰原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原來是不僅是困了,還是因為被凍到了。
“如果是池哥哥的話,那還算正常吧,”光彥也隻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又問道,“不過灰原,你和池哥哥聊天都是這樣的嗎?我還以為你和池哥哥聊天會老是撒嬌什麼的……”
“哈?”灰原哀半月眼。
撒嬌……還‘老是’?
這麼幼稚的行為,她才不會。
她隻是偶爾發個自己覺得可愛的動物表情,不算撒嬌,更多時候是說正事,比如‘出門了嗎’、‘我到了’之類的。
柯南也覺得光彥想多了,他完全想象不出灰原哀撒嬌的場麵,哪怕是發聊天消息。
步美也跟著腦補道,“我也以為池哥哥跟小哀聊天會說‘明天要乖乖吃飯哦’這種話……”
柯南“……”
步美想得更離譜。
他想象出池非遲帶著笑臉、親口說出這種話的場麵,居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渾身不自在……不懷好意,對,就是有種池非遲肯定不懷好意的恐怖感覺!
灰原哀也腦補池非遲帶著笑臉說這句話,打了個冷顫,瞌睡清醒了大半,“如果出現那種情況,我會懷疑非遲哥被人調包了。”
光彥僵硬笑,“我也這麼覺得……”
“吱——吱——……”
後方傳來輪胎摩擦地麵的尖銳聲音,還有快速接近的引擎轟鳴聲,不止一輛車子異常駕駛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在寂靜的路上聽起來十分怪異。
“喂喂,這是怎麼回事?”阿笠博士觀察後視鏡的同時,放慢了車速往路邊靠停。
柯南、灰原哀、光彥、步美也跪在座椅上,從後車窗、側麵車門玻璃看後麵的情況。
後方路上,一輛藍色跑車以誇張的速度偏移過彎,伴隨著共鳴的引擎聲和尖銳的輪胎摩擦聲,出現在他們視野中,晃向正麵的車燈照亮前路,也照亮了飄揚中被疾風卷動、撕碎的雪花。
而在藍色跑車過彎後,一輛黑色日產跑車也轉過彎道,同樣恐怖的速度,同樣的偏移過彎。
再之後,是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一輛黑色的德國進口車……
“嗖——嗖——嗖——嗖——”
四輛車子從車窗外急速掠過,衝向前路,沒多久,又遠遠傳來偏移過彎的嘈雜聲響。
步美呆呆看著前方的路,“這、這就是飆車嗎?”
光彥也一臉呆滯,“道路上沒融化的積雪還有不少,現在又開始下雪了,這麼惡劣的天氣,還有人飆車啊……”
柯南更是僵在原地,直勾勾看著車窗外飄落的雪花,如同石化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