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那我自己平衡一下狀態。”
鷹取嚴男也覺得自己這樣下去不行,必須控製好日常警戒所消耗的精力,以便隨時應付緊急情況。
他是發現池非遲在故意帶他去見一些人、讓一些人知道他這個保鏢的存在,這是在釋放一種信號——‘這是我的人’。
他家老板防備心有多重,他能夠感覺到,最近老板這麼做,其實也是一種‘信任升級’的表態,看起來對他沒什麼好處,人家壓根就不會太在意他一個小保鏢,但這是起始點,隻要池非遲覺得他‘可以’,那以後就會慢慢讓他接觸一些核心機密,那樣老板才能把他當成自己人,他也不希望丟掉現在獲取到的這一點信任。
老板給他的薪水很高,平時還帶他賺外快,自家老板還會給自己做飯,拉著自己喝酒,聽他吐槽一下最近住所附近的趣事,從來沒有任何輕視、不尊重,反正他是覺得麵對一個鼻孔朝天對著他、說話動不動就高高在上的老板更煩人。
要是他今天生病了,在這種沒有急事的時候,估計老板就直接讓他在家休息了。
雖然有時候老板喜怒無常了一點、背地裡做的事喪心病狂了一點,但是其實也挺好的,哪怕老板有時候蛇精病到讓都擔心自己會被開槍斃了,他也覺得無所謂。
甚至他還會為池非遲開脫——老板也不想的,不怎麼信任他,可能是因為以前被信任的人拋棄、背叛過,或者天性比較謹慎,而有時候殺人不眨眼,那也是從小被影響的性格,或者是本身有病,這本來也沒錯啊,青山第四醫院確診那種。
對,論本質,他家老板還是純良無害的,如果不是種種外因,老板會是全天下第一好的老板……
發現自己會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還是清醒的。
活了三十多年,後十多年走了不少地方,他不敢說自己活得透徹,但有的問題想得很清楚。
比如他家老板要是性格謹慎,那本身就是天性多疑的人,一輩子都改不了,以後他也得受著,而就算有心理疾病影響,也不能否認他家老板有時候真的沒把人命當一回事,在事實麵前,他那些替老板開脫的想法,在正常人看來恐怕是不可理喻的偏向。
可是清醒救不了他。
或許是他的性格問題,就算是他最討厭那種高高在上的人,相處久了,發現對方對他不錯,他在一些時候也會忍不住去替對方著想,慢慢忽略掉對方的缺點,他心裡就是偏向池非遲那一邊,能有什麼辦法?
也或許是他家老板讓他沒了生活壓力,就會想要一些精神上的滿足來獲取成就感、來證明自己於世界或者世界上某人某物的價值,比如,通過自己的踏實和努力,獲得了老板的回應,再比如,老板明的暗的身份他知道,那就很有成就感。
他思來想去,分析過很多次,但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改變不了自己越來越偏向老板的心態了,而且他不想糾結下去,彆管老板什麼樣的人,他又沒法說服自己去辜負那些好,那跟著乾就完了。
反正他知道跑不脫了,明知烏鴉黑也會自覺跟著變黑。
特彆這兩天老板帶著他活躍,就是對他忠誠不二的一種肯定,這幾天他都乾勁十足,哪怕最近不會有什麼大事,但還是想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對待‘保鏢’工作。
至於老板身邊的其他人怎麼樣、會不會被他帶得卷起來,他也不管了,他就是想這樣,怎麼著吧!
“嗡……”
池非遲拿著手機,手機才一振動,看了那個號碼一眼,就接起了電話,“白馬?”
“0.86秒……”白馬探報了個時,才問道,“這麼快,非遲哥,你不會正好在玩手機或者剛拿出手機來吧?”
對於這些偵探遇事就想自己先根據線索推理一波的習慣,池非遲已經見怪不怪了,“我剛才在用手機。”
“看來你還算清閒,”白馬探聲音帶上笑意,“我回來了,你吃過晚飯了嗎?要不要出來一起吃頓便飯?”
池非遲“……”
白馬還好意思打電話約他出去喝茶?
是覺得他沒察覺那天通話有問題?還是覺得他會忘了?
白馬探見池非遲不吭聲,猜到了原因,汗了汗,“好吧,我坦白,那天我是故意打電話拖住你的,因為我想親自抓住怪盜基德,至少要參與抓捕行動吧,可那時候我不在日本,你又過去了,我有點擔心你提前把基德抓了,所以才這麼做的,是我不對,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