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愚蠢,倒黴的隻有你這種自己想不開的家夥,以後還有你倒黴的時候呢……”
昏暗中,安室透臉色陰沉,直到又一遍聽完,才按下錄音機的暫停鍵,轉頭看向站在身旁的池非遲,“顧問,警視廳那邊是怎麼說的?”
“目暮警官讓我們知情的人暫時不要往外說,”池非遲低聲道,“等調查清楚之後再說。”
“這種事公布出去,肯定會引起動亂,暫時封鎖消息也好,”安室透打開錄音機的蓋子,取出裡麵的儲存卡,“警察廳這邊會有人盯著他們調查的,有問題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這段錄音……”池非遲側頭看向安室透手裡的儲存卡,“最好彆落到彆人手裡,雖然沒有錄到我的聲音,但當時在場的人不多。”
他已經儘量規避風險,這段錄音流傳出去不會很危險,但能銷毀還是銷毀掉比較好。
安室透考慮了一下,把儲存卡遞給池非遲,“那等我打電話問一問,如果警視廳已經把這件事的情況上報,那麼公安就可以合理介入,不需要用這段錄音來當介入的突破口。”
池非遲接過儲存卡,把燃到儘頭的煙丟到一旁踩熄,看著安室透轉身出巷子。
安室透沒有走太遠,用街上電話亭裡的公用電話打了兩通電話,很快返回巷子裡,低聲道,“這段錄音可以不用傳出去,警視廳已經把事情上報了,說是那邊還有其他人的錄音,並且通知相關部門過去取證、存證,不過顧問,這段錄音要是交上去,對於你來說,算是大功……”
“哢。”
清脆聲響中,儲存卡已經在兩根手指間斷成了兩半。
池非遲把折斷的儲存卡裝進外套口袋,抬眼看安室透。
不就是一筆功績,安室至於露出這種整個人都傻掉的表情嗎?
安室透“……”
一筆功績‘哢擦’一下就沒了,顧問居然還用這種‘你奇怪什麼,你這樣才很奇怪’的目光看他?
不過顧問沒法往上升,也沒有獎金,不在意這些功績好像也正常。
而且這是顧問送進警視廳的第二個國會議員或者準國會議員了,雖然沒有送進警視廳的通緝犯多,但要考慮國會議員的稀缺性,顧問可能是見怪不怪了。
想通之後,安室透決定不再去糾結這些,繼續低聲說正事,“這件事隻要刑事警察去調查,就能把事情查清楚,警視廳的公安和警察廳的一些人會去協助和監督,如果沒有比較麻煩的事需要搜證,零組其他人也不會摻和進去,而且這方麵不歸我們管,我最近也沒時間去摻和彆的事務……”
池非遲轉頭看向街邊的電話亭,“遇到麻煩了?”
安室透順著池非遲的視線看了過去,神色輕鬆地笑了笑,“不算麻煩,隻是最近組織在調查基爾的下落,我得幫忙聯係一些四處搜查的人,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我去傳遞,所以我被盯得緊了一點,雖然不一定會被調查手機,但用公用電話會安全得多。”
“我最近是沒什麼事,參與了基爾下落的部分調查,我發現一個叫本堂瑛佑的人……”
池非遲把自己發現本堂瑛佑、上報、調查、彙報了一個被誤導的錯誤結果這些事都說了一下。
“從那之後,組織就沒有再安排您參與行動了?”安室透神色凝重起來,盯著池非遲確認,“任何調查或者行動放風都沒有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池非遲一臉平靜地低聲道,“那些誤導不是我做的,我隻是沒有調查完全部,也是由那一位叫停調查,我找不到組織懷疑我的理由。”
安室透收回視線,背靠牆壁,皺眉思索著道,“會不會是彆的地方出問題了?”
“我想過,想不到有什麼理由會讓組織懷疑我。”池非遲篤定道。
這一次放假時間太長了,他不可能不懷疑出了問題,也一遍遍想過,沒發現有什麼會讓組織直接放棄他的漏洞。
“是嗎?”安室透拿出手機看時間,“我得走了,您自己小心一點,如果遇到狀況,以保全自己為重。”
“你彆刻意打聽。”
“知道了,真要出了什麼事,我會先保全自己,再隨機應變的……”
夜黑風高,寂靜小巷。
兩個戴著帽子的人鬼鬼祟祟碰麵,鬼鬼祟祟溝通交流,又鬼鬼祟祟分頭離開。
安室透匆匆繞小路離開後,才想起一件事。
顧問這一陣子,查出了基爾下落的線索,又查出了基爾弟弟的信息,還幫忙掩蓋,效率高得離譜,說不定早知道基爾的下落了,隻是沒告訴組織的人。
他應該問問的!
現在基爾落在fbi手裡,要是他能知道基爾在哪裡,就能想辦法坑fbi一波去換功績,都是因為顧問最近的長假有異常,他都忘記問了。
不過……
算了,顧問查了這麼多事,不一定有精力再去追查基爾的下落,知不知道還兩說。
這麼一想,顧問前段時間肯定累慘了,組織給顧問個放長假好像也不奇怪。